姬妖精也露出好奇之色。
“整整六道！”
說書老人緩緩說道。
蘇子墨兩人心神大震！
說書老人道：“上古時代至今，曾湧現過諸多天驕妖孽，得到的成就，甚至曾超過人皇。”
蘇子墨點點頭，像是他，還有隕落的帝胤，至少在金丹境的成就，已經超過了人皇。
“但，這些妖孽中，能成為皇者的寥寥無幾，不要說最後超越人皇，甚至沒有一人能比肩人皇！”
姬妖精突然問道：“當年的離恨魔皇，領悟了幾道絕世神通？”
“五道。”
說書老人道：“不過，以離恨魔皇的天賦，若是沒有自絕身隕，他應該還能領悟第六道，比肩人皇。”
“至於剩下的佛皇，劍皇，刀皇，雷皇，都隻是領悟了三道絕世。絕大多數的上古諸皇，都隻是領悟一道絕世罷了。”
“差這麼多！”
蘇子墨暗暗心驚。
即便是佛皇，劍皇等大名鼎鼎的皇者，與離恨魔皇也差了整整兩道絕世，與人皇的差距更大！
說書老人道：“所以，若是沒有萬古人皇，上古之戰，人族必敗！”
傳說中，上古之戰，人皇幾乎是以一己之力，逆轉了整個局勢。
如今，蘇子墨才知道，這個傳說，沒有半點的誇張虛假！
蘇子墨想了想，沉聲問道：“這一世，人族的皇者，最多領悟了多少道絕世神通？”
“三道吧。”
說書老人微微一歎。
蘇子墨終於體會到了說書老人的悲觀。
這一世，人族的實力，比之上古時代，實在是差得太多了！
上古之戰，有人皇的存在，人族也隻是慘勝，更何況是這一世。
“這些事，你先不要去想。”
說書老人望著蘇子墨，沉聲道：“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儘快修行，儘快成長起來！”
“我明白。”
蘇子墨點了點頭。
說書老人又叮囑幾句才離開，蘇子墨兩人就暫時在玄機宮住了下來。
燕北辰的傷勢，漸漸好轉。
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
隻是，他心中的傷痕，卻已經無法愈合。
他的眼眸中，仍是一片死寂，沒有半點光彩。
蘇子墨心中暗歎。
還是如他所料，燕北辰鎮殺天機之後，失去心中的執念，已經找不到活下去的希望。
恐怕他剛一離開，燕北辰就會自絕身亡！
蘇子墨想要勸說安慰，卻發現，根本不知從何說起。
此時的任何勸慰，都顯得蒼白無力。
沉默許久，蘇子墨道：“燕大哥，你可曾想過，天荒大陸上，沒有能救活秦道友的力量，在那神秘的上界或許會有。”
“我能有今天，就是因為上界的一位女子，為我逆天改命！燕大哥，我相信，上界的力量，也可以掌控生死！”
“人活著，總要有目標。我的目標，就是飛升上界，去追尋她的腳步，與她並肩！”
說到此事，蘇子墨目光堅定，整個人仿佛都在綻放著光彩。
姬妖精在一旁瞧見，抿了抿嘴，眼中的黯然一閃而逝。
“人活著，總要有目標？”
燕北辰突然輕喃一聲，眼眸中，泛起了一絲波動。
就在此時，林玄機推門而入，道：“蘇兄，有人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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