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
許庭生想去拿手機,對麵蕭老爺子先他一步伸手拿走了。
發信人是方餘慶。短信內容:按說已經落地有一會了,可是一直聯係不上。方仲他們根本不開機。怎麼辦?會不會真的出事了?
蕭老爺子把手機拍在桌麵上,怒視許庭生。
“原來你想到了。什麼時候想到的?”淩蕭問。
“飛機起飛前一刻。”這件事瞞不住,許庭生索性乾脆承認。
“留下的是跟你關係好的?”淩蕭說,“剩下那些,用來讓我們淩蕭兩家出氣,化解這件事?”
若真是她說的那樣,許庭生這輩子梟雄有望。但是不是。
“隻是剩下的那些沒能勸下來”,許庭生坦白說,“但是,我想應該夠了……這件事能不能到此為止?”
“你說呢?”淩蕭說,“現在彆說我家,就是方家剩下的人,他們能到此為止嗎?”
她其實藏了一句沒說,她這邊兩位老爺子年紀大了,哪天就走了也說不準,到時剩下就隻有她……眼下局麵,她連傳宗接代,都不得不顧忌。
“如果我能替方家剩下的人承諾,再一個二十七年,秋毫無犯。行嗎?”許庭生開口道。他無法擔保方家人不報複,他說再一個二十七年,是因為上一次,也是二十七年。
“我還是斬草除根吧。”淩老爺子靠向椅背,閉目緩緩道。
許庭生把碎了屏幕的手機收回來。
“如今怕也沒那麼簡單了。”他說。
淩蕭看著他,“現在我才想通,為什麼你明明已經想到了,還非要登門。你是來試探我們淩蕭兩家的想法和底限的。所以,你現在的意思是說,你覺得我們兩家在國內還是不會動用非法手段,不願意做魚死網破的事?”
許庭生點頭,“我想是……也希望是。十幾條人命啊,就算這件事在法律上聯係不到你們兩家,在民眾眼中看不到真相,但我想,總有些人是看得清楚的。”
“你就那麼肯定?”
許庭生伸手給兩位老爺子倒了一杯茶,緩緩開口說:
“之前那回,你們來和方家老頭子下過那盤棋之後,我其實問過他一個問題。我說,你們二位明明都比他聰明,卻為何一路職位都不如他高,而且連棋都下不過他。
他跟我說了一下你們當年。說,帶兵的時候,他敢打敢衝,你們倆小心謹慎。結果就是,他損失大,功勞也大,你們損失小,功勞也小。
他說你們倆摳門。我說你們倆愛兵如子,不像他,功勞都是人命堆出來的。
他說放屁,你們倆就是摳,還說你們倆那時候最喜歡就是數子彈,數槍,好不容易弄門炮,恨不得抱著睡。”
把茶放到兩位老人麵前。
“過去這二十七年,他跟我說你們兩邊都沒動手的原因,是因為上麵有一位壓著,那位當時正在用人之際,所以不許內耗。
其實,既然是用人之際,那他私下出手迅速將二位打壓至死,或二位設法弄死他……再去主動領罪。除了肯定要挨一頓雷霆之怒,實際都有很大可能根本沒事……畢竟,那是用人之際。是這個道理吧?”
突然被麵前的小年輕看透的感覺並不好,兩位老爺子沉默不語。
“這個道理。他是腦子不好沒想到。二位肯定想到了,但是個性使然,沒敢去試。”許庭生直視對麵兩位老人,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氣勢。
“這個想法一度在我心中感覺呼之欲出,但就是不能明確、清晰。隱隱明白,又霧籠雲罩。直到剛剛的那番對話,再加上那局棋……讓我一下想通了。”
許庭生抬手說:“請喝茶。”
“你怎知我們這回不會鋌而走險?哪怕在國內,我們也有其他辦法……”淩蕭說。
“一個人既然能用二十七年看一座崖上懸橋而不過,我想……應該就不會過了。”許庭生說完,在剛剛被兩位老爺子吃掉的棋子中翻出兩枚黑方卒子。
“更何況……”許庭生把那兩枚卒擺回本是和棋的棋盤上,局麵頓時不同。
“更何況,方家還沒還過手。”許庭生說。
不久之前,淩蕭兩位老爺子和方老頭下過一盤棋。那一盤棋,方老頭下至殘局,盤麵所剩,就是兩枚“過河卒”。
“我先告辭。”許庭生說。
***
這段時間好的壞的一堆事,內容也不是我擅長的。
內容方麵,真的是第一本書,不自知,早早的把坑挖下了……有時想想,還不如就像一位讀者朋友所說的,爛尾一點,有些坑乾脆不填比較好……可我還是試著去填了。
一堆事包括:家裡關了一個店,其中還涉及一場合同訴訟;我個人的一些事,不大,但是折騰,心理折磨挺大的。當然也有好事,妹妹回老家辦了婚禮,開心,但是也挺忙挺累的。
總之可以說,不論質量還是更新,我這段時間都根本沒臉見人。這段時間,我想應該大部分讀者都棄書了,我對你們隻有抱歉,雖然你們看不到。
還在堅持的朋友,我最愧對就是你們了。不知道怎麼說了。這樣說吧,我希望我能有能力和自信去寫下一本,結合經驗、教訓,寫本好的。如果真的沒有下一本,隻要網站不涉及版權什麼的,我在微博免費給你們更新番外。
之前書評和微博都不敢回,明天開始我會重新開始回書評區和微博。這段劇情結束,把那一堆自以為是的坑填了,應該就回到我擅長的內容了。也快結束了。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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