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空間折疊並不常見，尤其是在第一紀元，除了在無儘深淵，洛塵幾乎很少看到彆的地方有大規模的空間折疊。
“也就是我們可能還處於第一層？”燃燈也察覺了這一點，並且看向了四周。
“這裡麵到底封印著什麼呢？”燃燈好奇的開口道。
“你試試用因果看看？”洛塵提醒道。
“看不了，我來的第一天就嘗試過了，這裡是一片混沌，看不清任何的因果！”燃燈解釋道。
“你看不清的情況有多少？”
“很少，天命，你，人皇，或者頂級！”燃燈無語道。
正常來說，他可以看得清很多東西都因果，可是最近，他遇到的全是看不清楚的。
這讓燃燈也十分的鬱悶，平日裡用不上，用的上了，全遇到的是棘手的。
當然，燃燈覺得，最主要還是和洛塵這個人皇扯上關係的緣故。
因為洛塵沾染或者牽扯上的都是大事。
這些大事沒有一個簡單的。
“換句話說，這裡搞不好涉及到了頂級？”
“畢竟天命也在出手。”洛塵心中已經對此事有了個大概的判斷了。
“知道這些也沒有用。”燃燈開口道。
“不，知道這些很重要，因為如果涉及到頂級，就需要格外的小心，頂級之間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獵物與獵人的角色隨時會互換！”洛塵認真開口道。
“你對頂級倒是很了解！”
“打過太多交道了，心中大概有個底。”洛塵輕聲開口道。
這讓燃燈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一時半會兒，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吧！”
“還是你有經驗！”最終，燃燈瞪了一眼洛塵。
“那你的經驗，牽扯頂級的事情，該怎麼處理！”
“最好是不處理！”洛塵平靜的開口道。
“這叫什麼話？”
“如果是牽扯上頂級，我們在棋手和棋子之間，輕易間就會改變。”
“頂級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如果有簡單的，當我沒說。”洛塵又補充了一句。
因為他忽然想到了人荒聖族的頂級了。
但是通常情況下，頂級的事情，的確不要摻合，因為很難占到便宜。
個個都是人精，手段和思維各種逆天反轉，非常不好對付。
“早知道，我該加價的！”洛塵忽然有些後悔的開口道。
“已經身在局中了。”
“少出力吧。”洛塵拍了拍燃燈的肩膀道。
“相信我，這方麵，你得叫我一聲前輩，我也受得起。”
“人皇閣下，咱們現在可退不了！”燃燈無奈的開口道。
“往後站，才不會被推到第一層！”洛塵看著四周的遺跡以及發現的空間折疊。
“我們應該站在哪一層？”燃燈問道。
洛塵指了指天，並不打算繼續前行了。
但是顯然，洛塵也在一語雙關，因為他們現在的確站在妖族遺跡的第一層！
“來都來，不進去下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