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歲爺,洋鬼子也是欺負人啊,他們要我們的關稅當擔保,他們要總理衙門的授權!這幫孫子就是欺負萬歲爺沒有親政!”
載淳眼中露出一股狠戾,原來根兒在這兒呢!洋人銀行都是唯利是圖的,他們不可能當慈善家,貪圖利息是一方麵,而另一方麵他們也要資金的安全。
國家級的貸款,需要的就是稅收的擔保,而誰能擔保稅收呢?說到底還是政治家而且是權利最大的哪一個。
不管怎麼說小皇帝都是沒有親政呢,他說的話就是沒有鬼子六好使……那些鬼精鬼精的洋鬼子,見過無數的明爭暗鬥,歐洲戰亂的時間可比中國多,死掉的國王數不勝數。
你載淳敢保證自己長命百歲?未必啊!
有了這層擔憂,所以洋人銀行就一句話‘錢有的是,但是擔保必須讓赫德還有鬼子六背書,隻有他們用關稅來背書了,我們才能借呢!’
奕?會給這個侄子皇帝背書嗎?有錢他自己還要練兵用呢,西山大營規模越來越大了,那就是個吞金的無底洞。
而且這裡麵還隱隱的有未來權利分割的爭奪,載淳親政可沒有那麼容易。
“不說洋人的銀行了……嗯……你們難道沒有去找東海財神範鐮?華族央行難道也不借嗎?”
這句話一出口,眾人又是一縮脖子,全都變成縮頭烏龜了!
誰敢接這個話茬啊,人家沈葆楨能不去借嗎?當時去上海密會範鐮還有柳躊躇的時候,滿以為肯定會滿載而歸。
同治帝的師傅啊!親手帶出紫禁城的,帶著全世界遊學去,而且在福建練新軍這個主意就是人家肖樂天給出的。
再加上華族商業繁榮,大海上貿易的商船都數不清,借出個幾百萬來還不跟玩兒一樣?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沈葆楨在上海就撞了一個鼻青臉腫,華族央行就一句話‘不借’沒有任何的理由,不給你理由。
最後就是範鐮以私人的身份給了十萬塊,就這麼一點錢你愛要不要!
屈辱啊,沈葆楨想起那一幕就屈辱,堂堂華族央行最後就靠老掌櫃私人接濟了十萬塊,這是打發要飯花子嗎?
可是新軍這都揭不開鍋了,十萬也得要啊!剛剛這件事都沒敢跟皇帝說!
現在小皇帝直接開口問了,怎麼回答?誰敢回答?
到現在人們也摸不清底細呢,究竟皇上和元首是什麼關係啊?到底鬨翻了沒有啊?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究竟哪一個是真的啊?
滿清朝堂上的這些臣子一個個都精似鬼,沒有把握的話誰敢說啊?
要是猜錯了皇上的心思,明明人家師徒情同父子呢,你來一通壞話?
明明人家二人鬨掰了,你還拚命拍元首馬屁?
不說,打死都不說話,我接著當縮頭烏龜去!
同治帝一看就來氣了“怎麼回事?啞巴了?說話啊?我這剛回國你們先來一場騙局,緊接著就給我擺肉頭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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