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璧暇長歎一聲“就算你說的都對,可這一切都不過是載淳三四十年後的計劃,你也知道時間早著呢,以後變數多了去了,你為什麼就控製不住情緒”
“項英啊你非要我說破你的心魔嗎你從始至終對載淳的討厭,真的僅僅是因為他是大清國的君王”
“不是的你和他一樣,是師傅最後收的兩位關門弟子,四天王他們年齡大了,雖說名義上是元首的門徒,但是更多的是半師徒半兄弟的關係”
“隻有你和載淳兩個人,是華族公認的入室弟子,是元首一手帶著成長起來的所以你們倆天生就是競爭關係”
“你內心怎麼想的我還不知道嗎你起步要比載淳低的多得多,一個是整個清帝國的君主,一個是項家莊被開除出來的讀書秀才,哪怕現在你們項家已經在遠東稱王了,可是比起載淳來還是天上地下”
“你就是不服氣,你就是要超過你這個小師弟,你就是想向師傅證明你才是最牛的那個,你才是唯一一個可以繼承師傅理想的繼承人”
“醒醒吧你彆在自欺欺人了”
項英的臉一下子就紫漲了起來,那幾名海軍的水兵一看這兩口子吵起來了那裡敢勸啊,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分散開,生怕有外人無意中窺探到這一幕
項英今天真的是喝的有點多,其實這一段時間他肚子裡都憋著一股邪火呢之前看載淳倒行逆施把朝政搞的腥風血雨,他內心彆提多開心了
可是高興了沒幾天,師傅就出手幫載淳解圍了,也沒動用多少資源僅僅是幫載淳梳理了一下治國思路,這滿清的朝局就一下子雲散天青了
項英心中無名火一股股的往上竄,這段時間他和愛人在京師遊玩,經常不遞帖子就強闖各家王府,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耍混
說白了就是仗著華族勢力,跑京師欺負王爺撒邪火去了
蔡璧暇和項英就差個婚禮了,兩人已經是最親密的關係了,她能看不清楚自己男人在想什麼
今天看著他撒酒瘋,一直以來壓的火氣也摟不住了,直接挑破了你心裡的這個暗瘡邪火
項英憋的臉紅脖子粗的,猛然間大吼一聲“婦人之見你懂個屁啊李鴻章去年搞的招商輪船局,讓盛懷宣去華族股市上市融資,甚至和咱們華族國立海運集團交叉換股8”
“這背後是誰都授意就一個李鴻章能行嗎沒有載淳的暗中授意,他敢嗎”
“載淳已經用銀子向我華族滲透進來了,你這婦人就死活看不見嗎”
“我知道了哈哈哈我知道了,你一直都挺喜歡的載淳的,你表麵上拿他當弟弟看,其實內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想的呢”
“你這麼想著他,是不是也有當鳳凰的心啊”
啪一聲脆響,蔡璧暇上去就給了項英一個大耳光,抽的這叫一個響亮
“你夠了你還是不是人你喝的是酒還是迷魂藥你說的是人話嗎”
那幾名遠處的水兵嚇的頭都不敢回,趕緊再散開好幾米
項英被這一巴掌抽的清醒了許多,他緩緩的坐回到亭子裡,眼神空洞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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