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身子一頓歎息說道“嗻”
走出雲山勝地樓,二毛呼吸了一口冷空氣心中低語“看來賽師師一定得死了陛下這口惡氣發泄不掉的話,恐怕後麵的談判都難以進行”
“乾爹啊您給我的任務太艱難了太難了”
此刻的京師,胡同深處賽師師那個私宅房門禁閉,門口的桃紅色的燈籠也收了起來,往日裡踩著門檻嗑瓜子招攬男人的小丫頭也不見了蹤影。
從外麵看一切都死氣沉沉的,而且胡同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就好像是什麼機密之地一樣。
但是隔著一道牆裡麵則是燈紅酒綠的歡樂場了
賽師師根本就沒有逃離京師,她隻是送走了一批敏感的姑娘,也就是坑害了載淳的那一批姑娘而已。
今天賽師師親自下場接客,迎接的則是過去的老熟人,載澄貝勒爺
如今當然不能叫貝勒爺了,賽師師滾在載澄的腿上,二人幾乎就差在榻榻米上打滾了,這賽師師拿出全套的手段來伺候載澄,一口一個太子爺叫的這叫一個歡喜。
“太子爺您可回來了您離開京師的那段日子,知道奴家多想您嗎”
“再來一個皮杯您可得多喝點”
賽師師以嘴渡酒,一口一個皮杯把載澄灌的五迷三道的,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了,載澄也是得好好放鬆放鬆。
雖然說打仗期間,也搶了一些民女,但是那些沒有受過訓練的女子,哪裡比得上賽師師這種專業水平的職業選手。
酒色迷人,這載澄骨頭都酥了
賽師師伺候還不夠,周圍還有幾個絕色的丫頭一起伺候著他,紅唇渡酒那是一杯又一杯,喝到最後載澄看人都是雙影了。
從中午開始,澄貝勒就在這宅子裡廝混,到底梅開三度還是六度他已經記不清了
酒宴流水席一樣的上,吃殘了一桌馬上就換一桌,美酒敞開了供應,光是助興的鹿血載澄喝了就得三四碗。
還真彆說,這新鮮的鹿血比什麼大補之物都厲害,那真是久戰的神器啊
“啊小蹄子本王可是饞你這一口要說這伺候人啊,還就得你最好”
“宮裡玩了幾個載淳的媳婦,不行,木頭一樣,一點味道都沒有民間的鄉下丫頭也就是一時的新鮮,還是你這裡花活多”
“還不是太子爺調教的好我們算什麼啊,爺手裡的玩兒物罷了不過奴家可得討賞了,前麵差事辦的那麼好,太子爺怎麼賞啊”
“哈哈該賞,確實該賞啊回頭我從抄家的賊產哪裡給你搞一個真正好的大宅院,把富慶的宅子賜給你一所”
“你這裡地方太小了,爺來的也不舒坦嗯那幾個臟貨你都收拾了”
“不用太子爺擔心那幾個給載淳下毒的女子,都已經送出城了”
啪的一聲,沒等賽師師說完話,澄貝勒上去就是一個耳光“混爺讓你把她們都弄死,你送出城乾嘛怎麼能留著她們的活路”
“還有,剛剛伺候我的這幾個,包括你都查驗過了嗎沒有臟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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