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越是這樣,張援朝越覺得來氣,你們怎麼就不覺得得我過河拆橋生氣呢。
怎麼的,就你們有氣度唄,就你們不跟我一般見識嗎?
薑小白坐在小汽車裡朝著縣城出發了,這還是他重生以後第一次做汽車,當然送貨的卡車和大巴車不算。
“你們知道因為什麼事找你們嗎?”張援朝坐在副駕駛,半回頭冷聲問道。
“知道,因為有人舉報我了,說我侵吞集體資產。”薑小白見黃忠富不吱聲,隻能夠開口說道。
看張援朝這樣的就不是一個大氣的,彆回頭因為這種小事挨揍。
“知道就好,老實交代對你們有好處,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你們應該聽說過。”
張援朝繼續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流傳的很久,直到後來才被公安機關取消。
改成如實供述,從輕從寬,後半句抗拒從嚴消失了。
“領導,我肯定實話實說……”薑小白點頭道。
“嗯,這就好,老實交代……”
“實話實說,沒有就是沒有,子虛烏有的事情,明顯就是有人往我身上潑臟水,還侵吞集體資產,建華村窮的叮當響,我倒是想侵吞集體資產呢,可是建華有什麼集體資產讓我侵吞啊……”
薑小白說著,氣的張援朝手都有些發抖,嘴裡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薑小白繼續道“還有老shu記貪汙,誰給他錢讓他貪汙啊……”
“閉嘴。”張援朝聽不下去了,粗暴的打斷了薑小白的話語,扯淡呢,你特麼咋這麼能扯。
張援朝黑著臉,一路上再沒有搭理薑小白兩人,很快車就使勁了縣城,直接朝著公安局駛去。
一進公安局,薑小白和黃忠富兩人就被分開了。
然後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雖然不算是小黑屋,但是一個人哪也去不了,失去了自由。
接下來等待自己的不是皮肉之苦就是牢獄之災,很大可能性是皮肉之苦加牢獄之災,其實也挺可怕的。
而於此同時,上馬鄉幾個清查小組的成員也在審問著其他的知青。
隻不過和薑小白的頑固不同,大家仿佛都統一了口徑,所有人說的內容都是嚴絲合縫的。
“是薑小白讓我們乾的,說不乾就沒有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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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薑小白為了利益,他為什麼利益啊,那會我們都窮的叮當,吃了上頓沒有下頓,領導您知道建華村的一個工分多少錢嗎?1毛錢,1毛錢啊,根本不敢想象?”
“知青罐頭現在的盈利?不,不,不,知青罐頭現在還欠縣玻璃廠一萬多的外債呢,不信能可以去調查。”
“對了,領導您趕緊去把薑小白放出來吧,不然等玻璃廠的人要賬,都找不見人。”
知青們眾口一詞,雖然決定退出了知青罐頭,把事情也都推到了薑小白身上。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都很敬佩薑小白,沒有一個說薑小白壞話的。
審訊人員黑著臉走出了房間,這些人都考上了大學,都是未來的大學生,沒有領導下命令他們也不敢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