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漫長歲月過去,凰庭卻像變了一個人,那一身傲骨都像被徹底磨碎掉!
就像此時,被這般諷刺,凰庭卻沒生氣,反而一聲長歎,苦澀道:「人……都是會變的……」
那些道祖皆嗤之以鼻。
凰庭低著頭,不再吭聲。
「老***,看到了嗎,你的所作所為,讓那些仇敵都瞧不起!」
地上,凰煊嘶聲咒罵。
凰庭臉色陰沉,不予理會。
砰!
驀地,顓臾豹上前,一腳狠狠踩踏在凰煊身上。
凰煊身上凹陷出一個腳印,內臟不知破碎多少塊,那霸道的腳力,讓他七竅淌血,性命本源都遭受破壞。
可他猶自咬著牙,嘶聲道,「廢物!就隻會用腳來跟老子撓癢麼?」
「放心,我有的是耐心收拾你,讓你想自殺都不能。」
顓臾豹滿臉笑容,眼神冷冽得可怕。
聲音還在回蕩。
砰!!
又是一腳。
凰煊的軀體都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那殘暴血腥的一幕,看得那些道祖眼皮一跳。
而接下來,顓臾豹沒有再開口,就像故意要折辱凰煊般,一腳接著一腳狠狠踩下去。
沉悶的血肉破碎聲不斷響起。
幾個呼吸而已,凰煊的肉身都被踩成一灘爛泥,神魂殘破,慘不忍睹。
這種刑罰,談不上歹毒,卻最是殘暴和血腥。
活生生把一位原始境道主踩碎成爛泥了!
自始至終,黃庭立在
那,神色明滅不定,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
就像一個旁觀者。
「少主,用這種手段,怕是無法讓這種成祖之路上的角色屈服。」
一個道祖摩拳擦掌,「要不交給我來吧,我必讓他像狗一般乖乖對您搖尾巴!」
世間酷刑數不勝數,而想要徹底毀掉一塊原始境道主的硬骨頭,有的是辦法。
什麼萬蟻噬心之痛、神魂烹油之苦,都隻是不入流的法子罷了。
作為道祖,所掌握的酷刑之狠毒,完全能把人折磨得意誌崩潰、心境崩壞,想死都不行!
顓臾豹咧嘴笑道:「不必,我就是要故意羞辱他,等什麼時候我玩夠了,自會抽取其神魂,剝離其記憶,獲得我想要的!」
說話時,
他又是一腳踩下去。
竟活生生把凰煊那殘破的神魂都踩碎!
這時候的凰煊,已徹底說不出話,因為血肉和神魂都已爆碎,散落一地。
他的意識都已變得模糊,可猶自在死死撐著,要撐到死!
「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低頭,也不能讓他們從我這裡獲得任何線索!」
「否則,姐姐和小姑都會受到牽累,蘇奕那家夥也會徹底暴露……」
「不行,必須儘快想個辦法,最好能一死了之!」
凰煊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之前被活擒時,他所有的力量都已被禁錮,自殺都無力做到,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已接到消息,不出半個時辰,魔門一脈和法家一脈的人就能趕來,和我們彙合。」
冷不丁地,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就見負背青銅劍匣,柳須飄然的顓臾統憑空出現。
顓臾豹一怔,旋即笑道,「他們來的倒是挺快。」
略一思忖,顓臾豹大手一抓,就把凰煊那散落一地的血肉和破碎神魂收起,裝入一個透明的玉瓶內。
他晃了晃玉瓶,笑眯眯道:「等忙完正事,我再好好炮製一下這小子,順便用他身上的玄凰之血來泡酒喝!」
收起玉瓶,顓臾豹望向顓臾統,「三叔祖,這次有您出馬,太昊氏那邊肯定傷亡慘重,對不對?」
麵對顓臾統這位地位和身份都比他高出不止一頭的長輩,顓臾豹神色間並沒有多少敬畏。
事實上,在整個顓臾氏中,顓臾豹就以「膽魄過人」著稱。
天不怕地不怕,跋扈橫行。
那一身凶狂氣焰,卻深受一眾長輩青睞,認為唯有這種「無所忌憚」的心境,才能在大道路上走得更高!
顓臾統歎道:「怕是讓你失望了,太昊氏的人不曾有一個折損。」
顓臾豹不禁錯愕,詫異道,「那片海域的‘聾道人"何等恐怖,是整個混沌劫海中最厲害的劫靈之一,怎可能讓太昊雲絕他們逃過一劫?」
顓臾統略一沉默,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他們非但逃過一劫,聾道人還駕馭龍骸,親自護送了他們一程!」
「什麼?」
顓臾豹愣在那。
在場其他道祖也麵麵相覷。「奇怪,在打「業劫一脈」的時候,輸入法為何一直自動出現「野結衣」……好幾次差點寫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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