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袍男子是被陳汐救下的參戰者之一,名叫烈戰南,來自護道一脈下等部族烈氏。
像烈戰南這樣被陳汐救下的參戰者,加上金雲生一起攏共有七人,此刻都跟隨在陳汐身後一起朝前方的營地趕去。
烈戰南的聲音透著一股不滿,可又有一種無奈,的確,哪怕是在占領營地上,來自下等部族的參戰者,也沒辦法和那些來自等上等部族的參戰者競爭。
一旦去爭取,得罪的可不止是一個人,而是一方宗族!
“也不能這麼說,上等部族的參戰者共有五個,毫無疑問會占領五座宮殿,等部族十六個,也就等於又占領了十六座宮殿,如此一算,還剩下十五座宮殿可以去爭奪。”
金雲生連忙出聲解釋了一番,他很清楚陳汐來自等部族陳氏,故而有點擔心烈戰南的話惹怒了陳汐。
但很顯然,他這種擔心多餘了,陳汐對此根本就沒什麼反應。
陳汐的目光一直在審視那一片逐漸在視野變得清晰的營地,神色沉靜而淡漠,誰也不知道他心在思忖著什麼。
營地此刻已經彙聚了不少身影,一個個剛從戰場返回,渾身兀自帶著濃烈的血腥和殺氣。
有人在飲酒,有人躺在地上舒服地伸展四肢,也有人憤然大吼,在抱怨剛從沒能多殺一些逆道罪徒,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不過,當陳汐那峻拔的身影處在營地遠處時,已悄然引起了營地許多目光的注意。
那些目光有驚訝有好奇也有隱而不發的殺機,甚至一些強者根本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麵龐上浮現著難掩的獰笑,仿似物送上門般。
對於這一切目光,陳汐仿似渾然不覺般,自顧自朝前行去。
可金雲生等人就不能如此鎮定了,當察覺到營地氣氛發生的微妙變化,他們一個個心一緊,猶豫起來。
若非陳汐曾在戰場上救過他們的性命,他們絕對會毫不猶豫拉開和陳汐的距離!
“你們不必如此為難,也不必因為我而引火上身,若要走,現在便可以離開,記住,我沒有任何威脅或者開玩笑的意思。”
前邊的陳汐忽然頓足,頭也不回道。
一句話,令不少人都暗鬆一口氣,也沒多說什麼,便匆匆繞開陳汐,從一側進入到了那前方營地。
若是換做其他人己所救的這些家夥一個個沒有骨氣地離自己而去,非氣得跳腳不可,但陳汐卻顯得很平靜,仿似根本沒有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在陳汐這些家夥隻要不反過來咬他一口已經算得上不錯了,其他的真不能去再去強求。
金雲生留了下來,這讓陳汐不禁一怔:“你怎麼不走?”
金雲生反問道:“為什麼要走?”
陳汐回頭瞥了他一眼,道:“希望你不要後悔。”
金雲生聳肩道:“反正我已經相當於死過一次,這條命既然是你所救,那自然得為你做點什麼。”
陳汐不再多言,轉身朝營地行去。
“站住!”
可就在陳汐剛要踏入這一片營地時,一名瘦削男子忽然擋在前邊,他麵容孤峭冰冷,雙手負背,一舉一動無不流露出睥睨傲岸的迫人氣勢。
“你便是陳汐?這片營地不歡迎你,所以,你還是趕緊滾蛋,省得本座忍不住將你殺了!”
瘦削男子抬起下巴,淡然道。
這是一種挑釁,更是一種威脅,毫不掩飾,顯得咄咄逼人之極。
營地附近的一些參戰者皆都不禁流露出一抹戲謔之色,幸災樂禍,一派的模樣。
這些參戰者皆都是其宗族戰鬥力第一的九星域主境強者,擱在上古神域,都數得上是呼風喚雨的巨擘存在,像這樣的強者自然不會太蠢了,相反,一個比一個心思縝密,老謀深算。
他們此時還摸不清楚陳汐的實力,故而選擇了作壁上觀。
“這是等部族應山氏的應山坤,性情孤傲,手段血腥冷酷。”
金雲生飛快傳音,將這瘦削男子的身份介紹了一番。
可無論是那應山坤的挑釁,還是金雲生的解釋,陳汐仿似都未曾聽到般,步伐依舊保持著一種獨有的節奏,朝前行去。
見陳汐儼然無視自己的存在,那應山坤臉色登時一沉,皺眉不已,他也不是蠢貨,之所以跳出來,完全也是試探一下陳汐的反應,若是表現出任何一絲的畏懼軟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動手殺死對方,而如果對方表現的強勢無比,他就會另擇退路,暫且避開和陳汐的衝突。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陳汐自始始終都一副沉靜漠然的模樣,渾然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
這讓應山坤敏銳察覺到一絲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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