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雙還真會!
這是因為天雨劍技就是藍臨風的成名絕技,在藍臨風和前世的琴雙成為至交好友後,兩個便經常切磋,相互交流,所以琴雙也領悟了天雨奧義。但是琴雙卻並不準備在這裡說出來,不是怕高調,而是怕得罪人。她才來到帝都,對帝都的人都不了解,如果一個擁有身份地位的人向她求畫,而這個人琴雙又不喜,不想和他成為朋友,甚至將來很可能成為敵人,琴雙怎麼可能給他畫蘊藏奧義的靈紋畫?
但是,不給畫,那就是真正的得罪人了。所以琴雙便不想人知道她懂得多種奧義。於是,琴雙搖了搖頭道:
“冥月,我沒有領悟天雨奧義。”說到這裡,琴雙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修為,我能夠領悟這點兒奧義已經是天大的機緣了。”
周圍的人都紛紛點頭,修為沒有達到武王境界,不能夠將靈魂之力外放,想要領悟奧義確實是千難萬難。藍冥月便有些失望,拍了拍琴雙的肩膀道:
“那你趕緊領悟啊!”
琴雙哭笑不得地說道:“你不會自己領悟?”
藍冥月翻了一個白眼道:“你以為奧義是大白菜?說領悟就領悟?”
琴雙還給了他一個白眼道:“你還知道奧義不是大白菜?”
“嗬嗬……”藍冥月尷尬地笑了兩聲。
“琴雙!”段宏突然開口道:“我修煉的是山刀,不知道琴雙世妹有沒有領悟山之奧義?”
“段世兄,你也太高看我了。”
段宏點點頭,便不再言語。接下來,幾個人便隨意地閒聊了起來。看著琴雙和帝都最負盛名的四武談笑風生,坐在遠處的塗海心中浮現出濃重的危機感,他又一種感覺,今日如果不能夠殺死琴雙,以後琴雙就會是他的夢魘。他再也忍不住,站起身形,大步向著琴雙走去。他還未走到琴雙那一桌前,琴雙等人便已經感覺到,便將目光都向著他望了過去,琴雙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眉頭舒展開來,淡淡地望著塗海。
帝都秦城外。
一個人走出了城門,然後身形一飛而起,飛上了雲端,又一條身影飛上了雲端,朝著之前的那條人影喚道:
“陳公公!”
前麵的那條人影在雲端身形一頓,轉過頭望去,臉上便現出了笑容道:
“月老哥!”
月石飛到了陳洪的身前含笑道:“陳公公可是前往烈日王國宣旨?”
“是,月老哥這是?”
“老哥想要求陳公公一件事。”
陳洪笑眯眯地說道:“你可不要為難咱家啊!”
月石也笑眯眯地說道:“自然不會,隻是想請陳公公從陸路行走去烈日王國,不要太著急前往烈日王國。”
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玉盒送到了陳洪的跟前,陳洪接過那個玉盒打開一看,神色就是一動,將玉盒蓋上,笑眯眯地說道:
“反正陛下也沒有要求咱家什麼時候到烈日王國,咱家就從陸路走,也好欣賞一路的風景。”
“多謝陳公公!”
太子府。
塗海已經站在了琴雙的麵前,目光緊緊地鎖定著琴雙,臉上現出了憤怒之色道:
“琴雙,你用靈紋陣將我困住,然後在我的臉上畫烏龜,這是對我羞辱。我塗海在這裡向你發起決鬥挑戰,你可敢應戰?”
琴雙眼中現出詫異之色,這塗海的靈紋術不如自己,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哪來的膽子繼續向自己挑戰?不由詫異地問道:
“鬥靈紋?”
塗海一口老血憋在胸腔裡,都你妹個靈紋啊!此時大殿內的眾人望向琴雙的目光帶著些許疏離,一個靈紋師將另一個靈紋師用靈紋陣困住,然後在人家的腦門上畫烏龜,不管怎麼說,這個人的人品和修養不怎麼樣,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人願意接近。就是對琴雙觀感不錯的趙子柔和曹策望向琴雙的目光也現出了一絲疏離,隻有秦烈,藍冥月和天賜不相信琴雙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藍冥月當即一拍桌子喝道:
“哪裡來的垃圾,在這裡噴糞!”
天賜憨厚中帶著義正言辭道:“你這樣汙蔑琴雙不對!”
“我沒有汙蔑她。琴雙,你當著大家的麵,敢說你沒有做過嗎?我可是有證人的。”
“你卑鄙!”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眾人的目光循聲望了過去,便見到琴驕氣得滿臉通紅,伸手指著塗海道:
“你在四海客棧堵住我和我的同伴,用靈紋陣困住我們兩個,然後要在我們兩個的臉上畫烏龜,剛好趕上我七妹尋來,這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哦……”
眾人都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塗海先要在彆人的臉上畫烏龜,去羞辱彆人,這才讓琴雙將他困住,在他的腦門上畫了烏龜。
這是必須的啊!要是彆人這樣羞辱自己的朋友,自己也會這樣做啊!此時眾人望向琴雙的目光不再有疏離感,但是卻有了一絲忌憚,每個人心中對琴雙都有了一個新的觀感,那就是琴雙絕對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性格,反而是一個非常強勢,甚至有些睚眥必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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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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