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音未落,便停住了腳步,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他們看到了藥園,但是藥園內卻已經沒有了一株草藥。
袁龍還不死心,也許在地麵下麵還有著草藥的根莖,便大步向著藥園走去。
“砰!”
袁龍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個牆壁上,被反彈的力量踉蹌地倒退了兩步,隨後憤怒地一拳轟擊在麵前的陣法護罩上。
琴雙當初隻是打開了陣法的一條裂縫,當琴雙離開的時候,便收了那麵陣旗,那陣法的裂縫自然恢複。
“他*媽*的!”
袁龍從牙縫裡擠出了三個字。
萬秋山。
一個身影從狂野中不疾不徐地行來,一身血色長跑,容貌給人一種錯位的感覺。
他的臉型方正,給人一種憨厚的感覺,但是從眉角到下顎的一道疤痕卻又給人一種剛毅硬朗的感覺,那一雙眼睛又給一人一種被凶獸盯上的感覺。
來到了萬秋山的山腳下,抬頭向著山上望去,眼中現出了一絲詫異。他發現這裡竟然沒有妖獸。這在如今的墨星很稀少,通常山上都會有妖獸。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低聲呢喃道:
“難道是被什麼引走了?”
他閉上了眼睛,隨後睜開了眼睛,雙目中透露出興奮之色。
“終於找到了,找了一年多,這裡應該不錯了。”
血袍男子向著四周打量,臉色漸漸地變得亢奮。
“怪不得在墨星上,我感覺到隱隱有著精血的味道,原來這裡曾經有著惡血絕陣。”
“嗖……”
血袍青年的身形衝天而起,虛立在空中,向著四周望去。
“嚦……”
幾聲妖禽鳴叫,十幾隻妖禽發現了那血袍青年,向著血袍青年俯衝了過來。一張血色的古琴繞體而出,那血袍青年手指一勾。
“叮……”
琴弦顫動,淩空鳴響。
“噗噗噗……”
十幾隻妖禽的身體爆出了鮮血,血琴圍繞青年環繞,化作了一道血光隱入他的身體。那血袍青年猛然張口一吸。那十幾隻妖禽體內的血液便從傷口中如同噴泉一般激射而出,瞬間身體乾癟,從空中掉落下去。
血袍青年的向著下方望去,目光愈來愈亮。
“這個惡血絕陣是自然形成,不過卻被破壞了。”他一邊觀察著,一邊掐動指訣推算著:
“這惡血絕陣在破壞之前,應該已經形成了血河。破壞這個惡血絕陣的修士未必能夠淨化血河。
不!
他根本就淨化不了!
從感覺到血河的味道,到如今尋找了一年多,希望血河還在。”
他的目光落在了萬秋山上,然後落在了半山腰的洞口處。
下一刻。
他已經站在了洞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就是這個味道。”
一道血光從洞口出消失,在通道內流瀉,待血光停滯,他已經站在了地下城邊緣。目光仿佛越過了重重建築,望向了中央廣場。
“魔的氣息!”
一步踏進了地下城,不疾不徐地向著中央廣場行去,目光散漫地向著四下搜索。
四周很靜,甚至聽不到自己走到路上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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