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德服人？你自己信嗎？”
“信！我有決心！”
琴雙搖了搖頭，繼續往前飛。張出塵規規矩矩地跟在了身旁，琴雙偶爾看向她，她便急忙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讓琴雙哭笑不得。
你說你一個滿臉英氣的人，露出討好的笑容，這也太不自然了！
“師父，我叫張出塵，一介散修。師父，您怎麼稱呼？”
“彆叫我師父。”
“是，師父！”
琴雙在空中頓住了身形，望向了張出塵。張出塵立刻就緊張了起來，一張英挺的臉變得煞白，結結巴巴道：
“師師師……師父……”
“你真的想要拜我為師？”
“嗯！”張出塵使勁兒點頭。
“你可知道，拜我為師，就要守我的規矩，以後你就不會像散修那般自由自在。如果違背了我的規矩，我會將你的修為全部收回來，甚至將你斬殺。”
張出塵的目光變得堅定：“您救了我的性命，我的性命就是您的。便是師父不收我為弟子，想要取弟子的性命，弟子也毫無怨言。”
琴雙再度舉步，淩空向著雷霆山脈行去。
“說說你自己吧！”
“是，師父！”張出塵臉色一喜，跟在了琴雙的身旁道：“我父母是散修，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在一次探險的時候死了。我十五歲就開始一個人，剛開始有很多人欺負我，我就和他們拚命。我當時想的就是，拚死了他們，我就活。拚不死他們，我就死。後來，我就一直是這樣。”
琴雙心中便歎息了一聲，可以想象張出塵這一生的艱辛。一直拚，拚得都形成了習慣，形成了性格，不知道有多少夜晚，自己躲在一個地方，舔著自己的傷口。
“有一次……”
張出塵仿佛壓抑的厲害，以前為了在人前顯示自己的堅強，自己的拚命的作風，將自己心中的苦楚都深深掩埋了起來，不敢對任何一個人說，生怕彆人知道了，就成為自己的一個破綻。讓彆人知道自己堅硬的外殼下，時間上很軟弱。
但是，今天遇到琴雙，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也知道琴雙將要殺自己，易如反掌。便打開了隱藏在心中的口子。剛開始也隻是想說一點兒，但是越說心中越有傾訴的欲“望”，一下子就說個不停，說到傷心處，也毫不顧忌地嗚嗚大哭。
“師父……嗚嗚……這裡是……嗚嗚……雷霆山脈，嗚嗚……您來這裡……嗚嗚……做什麼？”
此時琴雙正站在雷霆山脈的山腳下，四周除了他們兩個，空無一人。
“我叫琴雙！”
“琴雙！”
張出塵眨了眨眼睛，眼中一片迷茫，但是很快，那迷茫的雙目漸漸地亮了起來。
“師父，您您您……一聖？”
“一聖？”琴雙皺起了眉頭。
“師父，您不知道？”
琴雙搖了搖頭。
“師父，您這些年一定是在某個地方閉關，如今靈界發生了很多事情，當初你們從混沌裂縫中出來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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