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疑惑歸疑惑,徐晃還是起身接過了兵符,至於巴拉克麵無表情,因為這次曹婉也去,所以有多大的力得出多大的力,有沒有徐晃,有沒有曹昂,對於他而言都無所謂,他都要死磕阿爾達希爾。
曹氏和夏侯氏的將校對此心有奇怪,但鑒於這是曹昂的第一次軍令,曹仁等人也沒有開口反駁,隻是沉默以對。
“夏侯淵將軍、閻將軍、程將軍統領後方的四萬精卒。”曹昂緩緩的開口說道,“必須要在天日放晴之前,抵達喀布爾河穀。”
“是。”夏侯淵、閻行以及程昱起身對著曹昂施禮道。
“其他將校一應與我前往喀布爾河穀,勝敗就在此一舉了。”曹昂神色陰鬱的開口說道,哪怕他有再多的自信,沒和阿爾達希爾打之前,他也沒有多少的把握,之前的堅定,隻能說是在沒有選擇的前提下,不得不維持的讓其他人堅信的神色。
“荀軍師,由您坐鎮坎大哈,若是薩卡拉來犯,死守即可。”曹昂對著荀彧開口說道,荀彧聞言點了點頭,若是薩卡拉來犯,那基本說明曹昂打贏了,當然阿爾達希爾如果真玩命的話,讓薩卡拉率領刹帝利武士靠著神足通走山道,繞過曹昂,形成前後夾擊,也是一種解決方案。
隻不過當前的大形勢,荀彧估計這阿爾達希爾,應該不會那麼賭。
在曹昂的命令下達之後,各部百夫迅速的回轉軍營開始篩選適合與自己前往喀布爾河穀的骨乾,畢竟需要一萬人,按照曹昂之前的要求,他們每個人都需要招納十名骨乾。
“感覺要是這麼招納的話,二線的軍團恐怕得沒掉一半的戰鬥力。”馬聘看著自己挑選出來的十名骨乾,神色多少有些猶豫。
“你該真不會以為新上任的魏侯在咱們這萬把人拚命之後,還靠後麵的四萬多主力吧。”馮可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周圍的雨絲在他的意誌下強行停留在空中,不再下落,形成了一層雨幕,直到馮可撐不住,然後集體墜落了下來。
“在我看來,要麼咱們這萬把骨乾直接打贏,穩住了喀布爾河穀的西北口,要麼就是大家一起完犢子。”馮可冷笑著說道,“指望後麵跟上來的那些二線精銳,那些基本都是用來搖旗呐喊的,你該不會將希望揣著那群人身上吧,長點心。”
“話雖如此,但咱們這萬把骨乾,真的能乾動聖殞騎?”胡博眉頭皺成一團說道,“要隻是單單麵對聖殞騎,我覺得沒啥問題,最多死點人,肯定就贏了,但這是咱們攻克喀布爾河穀,阿爾達希爾就算是遭災了,也肯定會在那裡擺著一個精銳軍團。”
“那就要看那些比我還老的老東西願不願意下死手了。”韓崇的眼中出現了一抹陰鬱,沒辦法,他們這些人很能打,真跟聖殞騎單挑,一對一都未必會輸,但真要說的話,他們這群人並非是老曹麾下最強的,最起碼在以前並非是老曹麾下最強的。
“比你還老?”馮可掃了一眼韓崇,你都六十一了啊。
“老韓,來領天賦。”就在馮可疑惑的時候,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來到這邊對著韓崇招呼道,然後又看了看周圍幾個四十多歲,五十歲的家夥,“哦,胡博,你也跟著來。”
“你誰啊?”胡博看著那個一身腱子肉,大概也就三十歲不到的家夥,不知為什麼看著有些眼熟,但小東西敢給你爹我這麼說話。
韓崇對著胡博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草,怎麼跟田哥這麼說話的,走走走,趕緊的,田哥,傳言是真的?臥槽,南軍那老哥,真的掌握了那個天賦?這也太逆天了吧!”
“孫淩呢?”看起來隻有三十歲不到的田仲在雨裡麵左右觀察,尋找孫淩,“他人呢,他應該也可以承受這個天賦。”
“他胳膊斷了,才接好,現在還沒恢複過來。”韓崇趕緊回答道,而周圍的人在年紀最大,已經六十多的韓崇開口田哥之後,從對方的臉型上瞬間意識到這人是誰了,趕緊一群人圍了上去。
“臥槽,田哥,帶帶我啊,有速成誓約束縛,帶帶兄弟啊。”馮可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對著田仲那健壯的身軀一陣亂摸,六十五歲的五重熔煉和三十歲上下的五重熔煉,說個過分的話,後者打前者兩三個。
“你們幾個沒指望,我這也是找老哥批發的。”田仲擺了擺手說道,“你們的意誌強度不夠,自身也沒有誓約束縛的痕跡,沒辦法用這招,在場的也就韓崇和胡博行,孫淩也行,孫淩人呢?”
韓崇和胡博都嘗試熔煉過誓約束縛,成沒成功先丟一旁,但都有誓約束縛的痕跡在,至於意誌層麵,能熬到四五重的基本都不差,有誓約束縛的痕跡加上常規的意誌強度,帶去給南軍的那個老哥,讓那個老哥將誓約束縛的痕跡給剝離出來,又重新給加上去。
起碼能維持十天半個月的青壯狀態。
至於孫淩,銳士意誌夠強,從老東西身上剝一個殘破的誓約束縛,給孫淩掛上,孫淩的意誌應該是能扛住反噬的,這樣就能得到一個三十歲的年輕超級銳士了。
“那個流言是真的,老東西裡麵真的有完全掌握天賦剝離,並且能對彆人使用的家夥?”馮可帶著幾分猶豫說的。
“你怎麼說話的,那是你的前輩。”田仲沒好氣的說道。
老曹可是將長安所有的老東西全搜刮了,南軍咋了,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