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你覺得我們還能有多少二重熔煉?”田仲也是無語,他當時可是親眼看著曹真麾下的骨乾們,幾下掉下禁衛軍的,那叫一個慘啊,太慘了。
“當然徐元以及我這種在保護下一代上有問題,我們也承認,但那是沒有選擇對攻,而是選擇封鎖的問題,這是戰術操作層麵的問題,而不是我們沒有提供庇護的問題。”田仲很是認真的說道。
他們這一代的老兵道德還是很不錯的,保護萌新這種事情他們其實也還挺儘力的,畢竟隔壁的聖殞騎的慘狀在那裡擺著,沒有新人的加入,他們遲早也會被耗死的,徐元再怎麼能打,隻有他一個有屁用啊。
“至於對攻這個,接下來不是問題,新上任的曹平西,帶著曹氏所有的青壯與我們一同上戰場,而且參戰的士卒,都算一級爵位,並且第一波參戰的精銳,都可以在接下來領一千畝的錫斯坦地區的灌溉區。”田仲言簡意賅的給這群人解釋道。
“所以大家也願意跟著曹平西拚一把,說實話,老是防守對於我們而言是非常不利的,現在的士卒大多數掌握的天賦都已經很偏門了。”田仲神色複雜的開口說道,“你們根本想不到新一代年輕人熔煉的都是些什麼類型的天賦,這地方不能再這麼發展下去了。”
“什麼類型的天賦?”巴修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
“挪移天賦在這邊非常的普遍,而這一代的青壯熔煉的挪移天賦,大多數用來挪移身體的血管臟腑,甚至還有一個避死術。”田仲揉著自己的臉帶著三分迷茫說道,說實話,哪怕作為帶著這些年輕人的老大哥,田仲也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年輕人的思路。
“避死術是啥?”彭弘一挑眉帶著幾分好奇詢問道。
“我們不是有一個爆發性的天賦,叫做精氣燃爆還是啥,這個天賦的本質就是在身體內部構建一重特殊的氣脈網絡,然後將閒置的精氣儲備起來,在需要的時候進行爆發,這個天賦完整版本的難度很高。”田仲想了想開口解釋道,“我記得你們之中有誰熔煉了這個天賦來著。”
“老林,去年冬天死了。”朱濤沒好氣的說道,“你繼續說,這個天賦我們都知道,你就說咋了。”
“這邊的小輩將這個天賦研究過來研究過去,然後刪減出來了一個熔煉,這個熔煉的意義在於當自己快死的時候,內部簡易的氣脈網絡啟動保證重要器官的活性。”田仲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也就是假死。”
“這不挺好,活下去才有輸出。”朱濤倒沒覺得有問題。
“嗯,沒有輸出。”田仲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沒輸出你熔煉個屁啊,給隊友上難度呢是吧!
假死的基礎是你隊友打贏了,讓馮可那群急救醫生能施展特殊的天賦,將你們救活,要是打輸了,假死就變成真死了。
目瞪口呆,老東西們表示他們真的見識到了這個花花世界了,新一代的認知和他們的認知完全不同了,沒戰鬥力你熔煉個屁啊,這不是添亂這是在乾啥!搞不死對手,自己死在這裡?
“總之挺糟糕的,但我們這些家夥還行,還能撐住,倒也每次能穩住戰線,所以還能將他們撿回來。”田仲多少有些無語的說道,他之前的百人隊,號稱是精銳百人隊,有一半都有熔煉,然後這一半的士卒,熔煉的基本都是這個假死性質的天賦,田仲也是服了,打不過就裝死是吧!
“我當年就不應該告訴他們怎麼開發挪移天賦,結果現在我的麾下如果有熔煉挪移天賦的,沒有一個是拿來作為爆發,或者高爆機動的,全都是拿來挪移自己的臟腑。”田仲也是被自己的下屬們搞懵了,這是戰場啊兄弟們,整點戰鬥力啊,你們全保命了,沒輸出,那也是在等死啊!
“也是見了鬼了。”朱濤一副懵懵的表情說道,“行吧,雖說裡麵還有一些漏洞,但大體上我們是可以接受的,畢竟戰場死人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隻要不是故意的,那就可以接受。”
“接下來麵對聖殞騎的話,怎麼打?”彭弘看著朱濤詢問道。
“正麵硬碰硬,這麼多年,我們除了第一次和聖殞騎硬碰硬過,之後就沒碰過,所以聖殞騎也形成了某些思維慣性,所以硬碰硬打一場正麵拚殺,對於我們而言絕對不是壞事,最起碼我們動手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而這些年聖殞騎已經形成了慣性,未必能瞬間反應過來。”田仲簡單的解釋道,“所以接下來還得靠老哥們。”
“這不是問題,弟兄們混到七老八十,能恢複到三十歲,恐怕也不想再一日日的臥在榻上了。”彭弘看了一眼周圍的老兵,他能感受到大多數的老兵都是這個想法,沒有恢複到現在這種程度的話,他們還不至於如此,但感受了青春之後,再讓他們臥倒在榻上,日複一日,連吃個東西都不能吃點乾貨硬貨,還不如享受著三十歲的軀體,奮死一搏得了。
“到時候我帶隊吧。”黃岫對著朱濤招呼道,然後看向田仲,“有沒有上好的戰馬,我們這些人作為騎兵來使用更好一些吧。”
“沒問題,戰馬很快就給你們準備好了。”田仲點了點頭說道,“不過這邊的地形你們也知道,使用戰馬是難免需要特殊的天賦或者秘術支持的,而且騎兵的話,主力所能提供的其他支持不會太多。”
“放心,也不需要什麼支持,騎兵對衝這種事情,要什麼支持,最簡單粗暴直接打出最高的爆發,將對方往懵了打就是了。”黃岫無所謂的說道,“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誰更殘暴,徹底從氣勢上蓋住對方,至於其他的主力輔助什麼的,麵對騎兵戰線意義並不大。”
“將我編入弓箭手戰線,我作為騎兵並不能發揮出有效的戰鬥力。”石溉站出來對著田仲說道,“我以前的任務就是輔助騎兵壓製並點殺對麵的鋒頭,作為騎兵的話,我不太行。”
老盧如果在這裡的話,就會發現自己某一代的教官還活著,雖說這教官真要就箭術而言的話,已經不如老盧了,但能作為中央禁衛軍的弓箭手教官,那自然是有超人一等的能力。
“沒問題,還有哪幾位不太適合騎兵。”田仲點了點頭,雖說和石溉不太熟,但其他人都沒反駁,那就說明,對方確實不太適合騎兵。
三四十人從對麵分出來,領頭的巴修對著田仲招呼道,“讓我們去最前麵當盾牌就行了,我們以前都是虎賁營或者皇甫將軍的親衛出來的,搞防線問題不大,搞彆的我們也不太適合,騎馬倒是能騎,但和這群人差距有些大,這些都是正經的騎兵。”
“濤哥,你也是騎兵?”將這群人收歸到自己這邊之後,田仲看向朱濤詢問道,朱濤的主要戰鬥力來自於天賦轉技巧,那問題來了,戰馬能使用這些技巧嗎?
“你不用管,我殺十個就行了。”朱濤沒好氣的說道,說好了殺十個的!
溜了,溜了,這個月還是要稍微儘力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