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這事,鄧通沒少被諸葛家、常家那些清流罵過,畢竟這種教育方式完全不符合世家常規的教育邏輯,教育出來的都是些流水線出來的模板生物,和這個時代講究的因材施教,幫助學生發揮優點,彌補不足的邏輯根本是兩碼事,但鄧通根本不鳥,陳曦說是搞這種就行,他就搞這種。
“不錯,不錯。”鄧通點頭,光是聽這四十多斬就知道很猛。
“高飛,超重步,鳳凰九死,原地不動,防禦加倍。”淳於瓊繼續介紹道,高飛也跟著給鄧通正式施禮,沒啥說的,能將兒女收去念書,得磕兩個,這可真就是逆天改命的機會。
“狼騎的步萬,十項全能這個天賦兩度走到了三天賦,意誌層麵達到了常態意誌破限,主流的天賦可以用技巧直接打出來,我們袁氏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能上七重的種子。”淳於瓊指著步萬很是鄭重的介紹道。
“啊,這麼厲害?”鄧通看著步萬,多少有些吃驚,這居然還是個七重的種子,臥槽,你們從什麼地方搞的,而且兩度走到十項全能達到三天賦,這已經相當於六重熔煉,哦,天賦衰減了,純素質達到了五重半,還具備常態意誌破限,鄧通聽著都害怕。
不過想想這是自己的妹婿,那不虧了,越強越好,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早知道步萬能這麼強的話,當年就應該嫁他們高密侯一係的妹妹,嫁什麼昌安侯的一係的妹妹,好在都是鄧家人,不虧。
“見過高密侯。”步萬正式的施禮,雖說他孩子沒上學,但他弟弟當年一個瘸子能娶到老婆,多虧鄧氏作坊招人給弄去當匠人了,然後作坊的管事沒屁事延續家主天字一號命令,給他弟弟硬是找到了一個寡婦,他老歩家得以開枝散葉,沒說的得磕三個。
沒彆的意思,鄧氏的作坊壓根不賺錢,陳曦當年的作坊推動計劃就是不虧就是血賺,鄧通搞不明白,但老鄧家有錢,陳子川既然放話說是不虧就是血賺,我是蠢蛋搞不明白,跟進就是了。
劉桐都沒辦法跟進的玩意兒,鄧通在跟進。
沒辦法,有些行當你一旦開始賺錢,一旦考慮起利潤,那就沒辦法發展起來了,但隻要不考慮賺錢,甚至願意往裡麵投錢的話,那玩意兒鐵定是能發展起來的,所以鄧家在思召城、顯城等袁家核心區搞出來了大量的作坊,沒利潤就沒利潤,陳曦說是沒虧就是血賺,我在持續血賺……
至於說搞這些作坊能乾什麼,鄧通也不知道能乾什麼,就當是給自家人找點事情做,外加給家裡數量龐大的管家們整點結婚數據kpi,反正沒啥事,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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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安侯、夷安侯、上蔡侯、葉侯、西平侯、西華侯、陽安侯、安陽侯、舞陽侯、南頓侯、南鄉侯、都鄉侯等列侯及其十幾個關內侯表示完全看不懂高密侯的操作,但由於見識到了高密侯的驚人遠見,決定追加……
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吧,雖說鄧通也不知道自己在乾啥,其他十二個鄧氏高等列侯也不知道鄧通在乾啥,十幾個關內侯也搞不明白自家的大佬在做什麼,但考慮到大佬有驚世的智慧,逆天的遠見,決定跟上去。
後麵的就不用說了,搞不懂乾啥,但因為陳子川就算是搞錯了,也不會錯的太離譜,外加正常來講也會比彆的正確答案更正確,所以鄧通就跟種田的遇到風調雨順的好年景,能念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的那種……
“苗燃是重騎衛的老兵,最早的那種,轉了一圈,最後又回來了,戰過軍魂,乾過奇跡,啥玩意兒都打過。”淳於瓊指著苗燃介紹道,“他完全掌握了衝擊解除和攻擊解除,還掌握了給攻擊解除充能的奇怪天賦,並且掌握了中磊營的力場防護,以及文箕的重壓天賦……”
鄧通光是在腦子裡麵組合一下,就覺得這個架構,直接創就是了,衝擊解除天賦有文箕那個重壓天賦,自身重量直接可以逆大天,配合力場防護和攻擊解除,直接硬撞將對手撞死完事。
“最後一個是速度天賦?”鄧通好奇的詢問道。
“不,是力量整合。”苗燃笑著解釋道。
“啊?”鄧通直接愣住了,這是什麼奇怪的架構,你需要力量整合?
“他的力量整合被他開發到隻針對自己的力場防護,他可以強行用力場防護拖拽自重和爆發輸出不大於自身的對手。”淳於瓊帶著幾分感慨說道,他見過各種奇葩,但他不得不承認苗燃在奇葩之中都算是非常逆天的那種,因為重壓天賦的存在,苗燃可以拽住戰車。
“厲害,我看到了幾分排行榜的希望。”鄧通聞言雙眼一亮,這可真不愧是他們牢不可破聯盟的骨乾。
“定當竭儘全力。”苗燃很是正式的施禮,沒直接磕已經看在袁家在場了,相比於前幾個還覺得自己是袁家的百夫,隻是鄧家確實對的起他們對於豪門的濾鏡,所以尊重鄧氏,苗燃的定位就是鄧氏的牛馬,這也是為什麼張郃回江東了,苗燃還留在東歐,鄧氏他跟定了。
“剩下的刁秣和文興都是白災,當然以前他們其實是超重步,所以他們也有超重步低速運動時防禦加倍的特性,以及部分的鳳凰九死,但在白災上他們有著驚人的天賦,考慮到比賽是在冬季,所以我們比較傾向於白災的精銳。”淳於瓊指著刁秣和文興說道。
白災冬季先天強半級,因為小冰河期以及熾天環的緣故,長安這邊的氣溫維持在零下十度左右,而現在尚且未到最冷的時候,刁秣和文興都具備一定的唯心能力,能憑空降低自身周圍的溫度,零下十幾度在他們特殊的唯心乾涉下大概率是能乾到零下四五十度。
這麼一來,隻要到時候氣溫低於零下十五度,刁秣和文興實戰堪比七重熔煉絕對不是問題。
當然要是降不到零下十五度,刁秣和文興的唯心不能有效的施展,但考慮到大環境,也應該能保證零下三十度的水平,這麼一來,起碼也有頂尖六重的實戰能力,而且能進入拖延戰,還會有其他方麵的加持。
也就是說,運氣好,老袁家的隊伍就相當於兩個七重帶兩個超六,兩個頂級六重,運氣不好,那就是兩個超六帶四個頂級。
前者在淳於瓊看來多少有那麼幾分奪冠的希望,而且就算無法奪冠,也能混個十強之類的排名,而後者,就算是換兩個人進去,好像也改變不了事實,所以就這麼得了,說不定運氣好呢,對吧。
文興和刁秣也都笑著給鄧通見禮,雖說不像苗燃那麼向鄧氏靠攏,但這倆人的表現也和前麵三個差不多,畢竟鄧通乾的事情,賺不上錢,那麼好處自然是體現在其他方麵了。
“什邡侯,袁氏的隊伍如何?”鄧通看完,看向一旁呆呆的雍闓詢問道,“雄壯否?”
“我們去看看彆人的隊伍,對比一下就知道了。”雍闓沉默了一會兒,很是實誠的說道,沒辦法,常年不和人交流,多少有那麼一些自閉,能迅速的反應過來,並且找個合適的理由,已經是雍闓精通與非雍家人員進行交流了。
“也是,比一比最能看清我們的定位。”袁隨點了點頭,覺得雍闓還是和以前一樣沉穩而又老實,不會特意吹捧,都是實話實說。
“我已經讓管家去賭坊拿秘法鏡了。”袁陶感受到袁隨的眼神,當即開口說道,就那個準作弊的袁氏賭坊能賺幾個錢?再說就算能賺錢又能如何,我袁氏在乎那麼點錢?開什麼玩笑,我袁氏有的是金山銀山,根本不在乎錢,這賭坊開在這裡,是為了了解漢室主流老兵的實戰能力!
很快袁氏賭坊那邊用以監控的秘法鏡就被送了過來。
“袁氏做事果然是非常有章法,這種手法,我確實是沒有想過。”鄧通眼見袁氏打開秘法鏡,已經開始展現內中一個個頂級老兵的驚人操作,不得不發出敬服的感慨,這情報搜集能力,強!
“這些來賭坊的老兵基本都是參賽人員,我們可以提前觀看他們在賭坊時的表現,分析他們的天賦架構,做好應對準備。”袁隨摸著胡子麵露得意之色,然後就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很快,袁家的族老和鄧氏一行、雍家的家主皆是陷入了沉默,對手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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