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斌:“現在怎麼辦,昌平那裡,好像在打大仗啊。”
蕭逸明白他的意思,冷冷的說:“彆忘記自己是乾什麼的,大仗輪不到我們操心,恩,我建議就在這裡休息吧,等天亮再說。”
等到天亮,他們再趕到昌平,才知道昨夜究竟發生了什麼,錢斌當時就樂了:“這麼說,我們立下大功了啊。”
接待他們的是留守昌平的學三師九旅的一個連的連長賈慶,賈慶說:“倘若真是如此,你們這個大功是跑不掉的,蕭兄弟,你們要去前線嗎。”
賈慶的軍銜是少校,蕭逸才是少尉,按道理說,蕭逸應該稱呼賈慶為長官,不過,大刀和狼牙這種特種部隊,在學兵軍中地位極高,待遇最好,就拿蕭逸為例,雖然才是少尉,然他的薪金卻和身為少校的賈慶為同樣的等級,故,賈慶才親熱的稱呼他為兄弟,
“是。”蕭逸將馮遠修拉過來說:“介紹一下,這是馮遠修,軍座的徒弟,我們要把他送到軍座那裡去。”
“軍座的徒弟啊。”賈慶眼睛中有什麼神采閃過,笑道:“那好極了,剛剛還來了軍座的女朋友呢,恩,你們順便把他們也捎上吧。”
“軍座的女朋友。”蕭逸等人奇怪了,有知情少許的人不禁問了:“潘副官不是一直隨著軍座行動的嗎。”
賈慶搖搖頭:“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那女的來頭可大呢。”
“恩。”
“就是唱《萬裡長城永不倒》的白流蘇。”
“她啊,她什麼時候成軍座的女朋友了,小長官的女朋友不是那個潘參謀嗎。”
軍旅中人,特彆是學兵軍這種嚴軍,平時軍中除了野戰醫院的,根本見不到女人,故,對於有女人的話題都是特彆的感興趣,而白流蘇本身就是個傳奇,先是擔任歐陽雲的副官和警衛團團長,接著又成為了歌星,雖然其貌不揚(其實是很恐怖),但是憑著那富有磁性的嗓子,現在紅遍華北甚至全國,蕭逸他們都聽過她的歌,自然對這個名字耳熟能詳,
賈慶摸摸鼻子說:“那個劉導演說的,我倒不是太清楚。”心中卻想:早聽說咱們這個小長官什麼都好,就是有點風流,現在看來倒是真的,
“劉導演,恩,行,賈連長,我們之前繳獲了一輛裝甲車,現在就在城外那片小樹林裡,請你找人把它整出來吧,對了,這個鬼子俘虜就交給你了。”
“好。”
在賈慶的指引下,蕭逸一行人和劉子文他們會合之後,出行之前,蕭逸和錢斌等人將張小二的屍體鄭重的交給賈慶和他的手下,說道:“這是我們犧牲的兄弟,有關喪葬事宜,就麻煩你們了。”最後,蕭逸朝張小二的遺體敬了記軍禮,道:“兄弟,我們就不親自送你了,路上走好。”
馮遠修聽著眼睛一紅,幾乎落淚,
在生死麵前,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白流蘇作為目前學兵軍乃至華北地區最為知名的明星,雖然臉上的那道蚯蚓有礙瞻仰,但是,卻讓她顯得更加的真實,至少馮遠修是這麼想的,世界上畢竟沒有十全十美的人,老天給了她一副天籟般的嗓子,於是便剝奪了她的美貌,
白流蘇還呆在歐陽雲身邊的時候,就是眾人關注的焦點,當然,那個時候,大多是因為她臉上那道無遮無掩的刀疤,眾多的目光中,大多數帶著惋惜之情,是的,如果呆呆拋開那道傷疤,白流蘇絕對算得上一等一的美人胚子,身材,皮膚,五官,無一不美,便是比顧戀雲還有潘媚人也不遑多讓,成為了歌星之後,關注度更加的高了,這惋惜之意便也越發的濃重,
然,不管是身為“女賊”還是後來升任歐陽雲的紅人,甚至在成為歌星之後,她自己卻似乎從來沒有再這方麵表現出自卑,哪怕是現在對歐陽雲有了那麼一絲懷念之情,她也沒有因此更加重視自己臉上的那條蚯蚓,
對於白流蘇自己而言,唱歌,成為歌星真是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雖然身為女子,但是她的理想卻是成為將軍,不是花木蘭的那種,而是穆桂英的那種,,光明正大的將軍,當然了,現在,唱歌似乎也是一種戰鬥,,歐陽雲這樣的說辭,她現在已經接受了,
是的,她的歌聲能給人勇氣,能給人希望,
還在歐陽雲身邊的時候,無論是大刀還是狼牙的特訓,她都有參加,其中不少項目甚至比郭彪和單人雄做得還好,這也是當初歐陽雲點名由她擔任自己警衛團團長的時候,郭、單二人沒有反對的原因,
看見蕭逸他們的裝束,她心中曾經冷去的那一抹熱血便再次沸騰了,
特種作戰的意義和作戰手段,她都不陌生,她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組織一支全部由女子組成的特種部隊呢,她相當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