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蘇很瀟灑的走了,去找吉星文了,學兵軍並不是你歐陽雲一個人說了算,我這是正當請求,你這裡行不通,那我就找其他人,吉主任平時對我不錯,我就找他解決,如果他不肯幫忙,那我就找蔣老,如果蔣老那裡還不行,那我就提請仲裁,,白流蘇打定了主意,決定在這件事上決不妥協,
歐陽雲怎麼喊都喊不住,又不好追出去鬨得滿城風雨,隻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然後陰沉著臉,好像誰欠了他五百萬沒還似的,
陳佳瑤很難過,她有想過此事的艱難,不過卻沒料到這最大的阻礙會來自和自己關係很親密的小妹,她喃喃的對歐陽雲說:“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可是,可是我沒辦法控製自己,你不知道,自從那一次以後,我,我就經常想起你……”
陳佳瑤這段時間消瘦得厲害,歐陽雲為此還曾關心過,一直以為還是因為楚天歌和水紅袖的事,現在他才知道真正的原因,有美女愛上自己,值得得瑟的事情哪,隻是時間不對,又牽扯到三角等等負麵的東西,雖然這個時空尚沒有劈腿一說,不過,接不接受對於他來說都是難題,而正如白流蘇所說,這事對他不利的地方在於:陳佳瑤和白流蘇是姐妹,他和楚天歌又是兄弟,如果一旦他真的和陳佳瑤發展起來了,知情人還知道,自水紅袖那個女匪頭子出現以後,楚天歌和陳佳瑤之間就已經結束了,但是那些不知情的人呢,他們會怎麼想,又會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最近工作繁忙,他和楚天歌之間的相互走動少了,不過,兩個人感情深厚,不是時間可以輕易衝淡的,楚天歌有了孩子以後,更認給他做了乾兒子,這加深了兩個家庭的感情,白流蘇也好,潘媚人也罷,便是他歐陽雲都非常喜歡那個叫楚建國的小家夥,可以說,小建國是兩家的開心果,陳佳瑤雖然拒絕了楚天歌,楚天歌對她卻依舊念念不忘,這從他每次回來都要找陳佳瑤就可以看出來,這種情勢下,他怎麼能接受陳佳瑤,
他做個深呼吸舒緩一下心情,然後強顏歡笑的說道:“佳瑤,流蘇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這個社會很傳統,人們做事尚不能隨心所欲哪,我,我對你也有好感,但是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作好朋友,好弟妹。”
陳佳瑤聽著,臉上的神色慢慢變得絕然,來之前她就從最壞的方麵考慮過後果,那個時候她就有了打算,如果歐陽雲拒絕自己的話,那我就去美國深造,現在,親耳聽見歐陽雲說出這番婉轉拒絕的話來,她依舊心痛的無法忍受,眼淚當時滾滾落下,,還是被拒絕了啊,看來在他心中,從來就沒有喜歡過自己,自己一個女孩子,這麼做已經是極限了,難道還要我跪下來求他不成,我陳佳瑤什麼時候墮落到這種程度了,
“好,你好,那,那我就不妨礙你工作了。”陳佳瑤說著,掩麵而去,
潘媚人緊跟在陳佳瑤後麵來到總司令部大樓外,她焦急的在門口徘徊著,十分擔心樓內會突然傳出槍聲,白流蘇的脾氣太火爆了,在一次家庭聚會上,她曾經以戲諧的口氣對歐陽雲說過:如果你敢對不起我們的話,我一槍崩了你,你信不信,
一句玩笑話,本來隻是調節家庭氣氛的,然在這非常時刻,卻讓潘媚人十分擔心,
二十分鐘左右,就在她度日如年的時候,白流蘇走了出來,讓潘媚人楞了一下的是,她居然一臉的笑意,,難道她已經接受陳佳瑤了,潘媚人這樣想著,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失落,
白流蘇看見她,以她一貫的風格說道:“二姐,我今天就去劉哲良那個旅當旅長了,以後,大哥就拜托你多照顧了。”說完這話,她急火火的要走,走出去幾步,又站住轉身叮囑:“看緊一點,彆讓他和那個日本女人多接觸。”
潘媚人眨巴著眼睛,徹底犯傻,她搞不懂白流蘇究竟想乾什麼,“流蘇,你說清楚點,你怎麼要去劉哲良那個旅當旅長了,大姐,大姐在裡麵嗎。”
“他們的事我不會管了,以後我隻管打仗殺鬼子,二姐,你,你彆再像以前那樣了,對付男人,有時候要硬一點,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流蘇瀟灑的從潘媚人麵前消失了,潘媚人正在細細品味她的話,陳佳瑤捂著臉跑了出來,她趕緊迎上去,喊道:“大姐。”陳佳瑤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捂著臉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