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哲良趕緊出來打圓場,他大聲朝“丟佬”喝道:“‘丟佬’,怎麼回事,她們說的可是真的,你一個連長,怎麼可以作出這種事情來呢。”一邊說著,他還一邊放水,朝“丟佬”擠眉弄眼,
“丟佬”根本沒搞清楚狀況,他硬著頭皮力爭:“沒有的事啦,旅座,您瞧瞧,就這幾個小丫頭,她們把張天他們打成什麼樣了,丟他老母,,旅座,這事,您得給弟兄們做主啦。”
“丟佬”嘴巴才張開,劉哲良就意識到不妙了,哎,這個時候,閉嘴、趕緊認錯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啦,怎麼能夠還嘴呢,老兄,你還不知道這位大小姐的脾氣吧,這就是狡辯啦,得,做兄弟的不是不想幫你們,實在是你們不知趣,我,我還是一邊呆著去吧,
劉哲良太了解白流蘇了,果然,“丟佬”這番話才說完,白流蘇就炸開了:“你們幾個,過來。”
她朝張天等人一指,那幾個心懷忐忑的上前幾步,,他們已經意識到不妙了,白流蘇身上的氣場太有壓迫感啦,
“長官。”
“為什麼要對自己的戰友耍流氓。”
“長官,我們沒有啊,。”
“你的意思,她們無緣無故的就動手打你們了。”
“也不是,我們,。”
“好了,我知道怎麼回事了,劉副旅長,。”
“旅座。”
“我們十四旅的弟兄是不是平時精力過剩了。”
“這個。”劉哲良苦笑,,事情鬨大了啊,本來以為處置一下這幾個小子也就算了,不過現在看來,這被懲罰的對象似乎要擴大到全旅了,
“傳我的命令,全旅集合。”
“旅座,等會就是晚飯時間了。”
“我是旅長還是你是旅長,我第一天來就遇到這種事,你讓我怎麼想,我來這裡,是想將十四旅變成全軍的一個模範,是想要帶領全旅弟兄掙一個榮譽稱號的,但是這樣的隊伍,這樣的素質……”白流蘇說到這裡煞有介事的搖搖頭,“劉副旅長,你們是不是看我是個女的,覺得不服氣啊,行,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去找一個排的人來,挑最能打的,楚紅,你去將其他姐妹都叫進來,我們接下來舉行一場比武,劉副旅長,我醜話說在前麵,要是你挑出來的人打不贏我的人,那麼從明天開始,所有訓練量增加一倍。”
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比武,不是說十四旅不行,問題是,了解白流蘇性格的劉哲良,即使知道自己手下弟兄行也隻能讓他們不行,十四旅怎麼說也是老粵係正規軍出身,後來又吸收了新鮮血液,動輒在全軍會操中拿前五名的,其軍事素質自然毋庸置疑,然而,明白了白流蘇用心的劉哲良,卻如何敢與自己昔日的長官唱反調呢,不說彆的,就衝著她“主母”的身份,他也要維護她的威信哪,
於是,接下來就有了上麵的那一幕,十四旅全旅官兵在第二天被召集到操場上接受白流蘇的訓話,
“……我是一個女人,沒錯,或許,你們以後會因為覺得自己的最高長官是個女的而感到臉紅,但是我現在要說的是,我現在已經為你們感到臉紅了,昨天下午的那場比武大家知道了吧,堂堂一幫大老爺們,居然打不贏我的警衛排,我的警衛排可都是小姑娘啊,看來,前段時間的勝利已經讓你們麻痹了,讓你們不知道山有多高、海有多深了……現在我宣布,在全旅展開一次整風運動,這次整風運動的具體內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