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屋子裡陸續有穿著白大褂的鬼子衝出去,與崇尚暴力美感圖心裡痛快的劉丙國相比,蕭逸更崇尚效率,他雙手一手毛瑟手槍、一手學兵軍最新研發出來的“龍牌”手槍,雙槍左右開弓,十幾個鬼子被他須臾間就給放倒了,
隔壁的柞村目兼本來因為自己將要執行的任務而感到熱血澎湃很享受呢,此時卻出了一身冷汗,他忽然驚恐的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把握能夠將病毒注射出去,這種鼠疫病毒,隻有在感染期才最活躍,最容易產生交叉感染,像現在這種情況,其活躍度很低,他可不敢保證,那些支那人隻要碰到它就能夠被感染了,當兵的人,身體素質比一般人要高,相對抵抗力要強許多,所以,他才想用最穩妥的方法直接注射來達到目的,
隻是,隔壁支那人表現出來的實力,似乎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料哪,他們究竟是什麼人,軍統的人還是狐瞳的人,或者,狼牙的人,“狼牙”這個名詞掠過他的腦海,他忽然因為緊張和興奮而股栗起來,如果說學兵軍是日本人的天敵的話,那麼歐陽雲和狼牙就是日本人的噩夢了,想想那個齜牙咧嘴的狼頭徽標,柞村目兼全身就出了一身冷汗,而就在他有些失態的時候,“哐”的一聲,門被踢開了,近在咫尺的巨大聲響驚得柞村大叫一聲,然後喪心病狂的撲了過去,
踢門的是劉丙國,胸中燃起無窮殺意的他現在太渴望殺戮了,他下意識的想要殺了這裡所有的日本人來為自己大哥祭靈,因此這番行為就顯得有些孟浪了,
有經驗的,始終保持著冷靜的狼牙是不會這麼做的,他們在踢開門以後會保持警惕,甚至會往旁邊閃一下,劉丙國沒有,他直接衝了進去,然後就和柞村撞在了一起,劉丙國毫無防備的柞村撞在一起,看似凶險,實際上以他的身手躲開暗算並沒有問題,而事實上他也做到了,在那根閃著寒光的針頭將要刺中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及時的反應過來,身體巧妙的一扭閃開,右拳擊出重重的砸在了柞村的臉上,右腳同時直踹,一下子就踹中了柞村的下身,
柞村相當於毫無防備,而他的身體素質和劉丙國相比就差太多了,他的鼻梁骨立刻就被砸斷了,疼得悶哼一聲差點就暈了過去,但是這還沒有完,劉丙國下麵的一腳更加致命,把他踹飛三四米直接撞到實驗台上不說,而且將那兩個玩意居然直接踹碎了,這下子,柞村發出殺豬般的一聲嚎叫,立刻疼得暈了過去,
劉丙國也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了代價,他忘記了歐陽雲千萬次關照的一句話:始終保持冷靜的頭腦,是特種兵行動敵意準則,記住,肢體的力量永遠是有限的,但是我們的大腦,卻可以被無限開發,,
被他踢飛的針筒撞上了屋頂碎成幾段,針頭掉落,正好紮在了他右手臂的衣服上,他右手捏拳砸柞村用力過猛,衣服繃緊,結果讓針頭得以借力刺進了他的肌膚,
特種兵的痛覺相對來說比較遲鈍,實在是因為他們訓練中受傷太普遍了,這一點微弱的傷痛沒有引起劉丙國的注意,在接下來的撤離過程中,針頭被他甩出,更讓這一次受傷無跡可尋,由此就引發了後麵的嚴重後果,
當巨大的蘑菇雲升起,隨即幾聲劇烈的爆炸聲遠遠傳來的時候,蕭逸小隊帶著唯一的一個“舌頭”已經撤離那片樹林將近三裡地了,就著爆炸聲,蕭逸停下來轉身看去,然後對戰友們說道:“明天就是我們的建軍節了,這一次建軍節我們隻能在征途中度過了,這就算是我們為建軍節獻上的禮花吧。”
學兵軍建軍節是學兵軍最重大的節日,這一天還將舉行聲勢浩大的祭奠活動,以緬懷犧牲的戰友,蕭逸他們在南京的最終一戰,其意義之巨大是毋庸置疑的,此戰的意義不在於他們以極少數乾掉了極多數的鬼子,更大的意義在於,他們又破壞掉了日本人的一個給水部隊,算是為中國人民拔除了一個巨大的隱患,
學兵軍35年成軍以來,須臾間已經走過了四個年頭,四個建軍節,這一屆建軍節肯定是最熱鬨的,因為隨著歐陽雲被任命為第十戰區司令長官,學兵軍總算被MG政府所承認,正式成為一方諸侯了,
前不久發生在閩浙贛的戰事,學兵軍犧牲巨大,歐陽雲肯定要借這個機會好好的緬懷一下這些犧牲的烈士,那麼,將這屆建軍節規模化也就很有必要了,
蕭逸一行人走在漆黑的夜裡,走在南京郊外的土地上,心中想著明天即將舉行的建軍節,思緒都飛回廣州去了,而他們想不到的是,在他們中間,一個巨大的禍患正在形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