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宏友一一開戰就陷入昏迷當中,這直接導致了中宏大隊的崩盤,中宏大隊在建製被打亂以後,在各級低層軍官的指揮下,雖然還想負隅頑抗,“奈何麵對優勢敵人(二團一開始表現出來的火力密度,讓日本人以為遭到了優勢敵軍的伏擊),我們想得最多的是保持實力,所以毅然而然的選擇了撤退”,,說這話的是中宏大隊的中隊長田野鈞,
一個大隊的野炮被奪,並且直接傷亡六百餘人,圍剿行動一開始就遭遇如此大的損失,日軍不可能不追究相應責任人,這一戰結束一個星期,聯隊長寶座還沒有焐熱的鬆下木秀便被押回國內,隨即送上了軍事法庭,而因為任人不明,台灣總督小林躋造的仕途也受到了影響,直接導致日軍陸軍省從大本營調過來一個中將,接替了小林躋造台灣師團司令長官的職務,開始重新布置圍剿學兵軍台灣兵團的行動,
卻說鬆下木秀率領著日軍主力緊緊的咬在四團零星部隊後麵,從“小臥坎”一直跟到了第二個伏擊點“魚池”,“魚池”之所以得名,就因為該地有一個麵積不小的內陸湖,而三團的伏擊圈就設在湖的北麵,
四團為長時間的奔逃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為了儘可能的多帶些人跑脫,每隔一段時間,當發現敵人就要追上來的時候,謝長安都會組織十幾個人留下擔任阻擊部隊,而這些留下來的戰士,因為要麵對的將是近百倍於自己的敵人,所以他們的下場會非常淒慘,
看著自己的部下自告奮勇的留下來阻擊,知道他們因此就可能失去年輕的生命,這種感覺,是謝長安以前沒有過的體驗,那種痛苦,似乎比自己去死還要讓人難以承受,他總是含著淚對留下來的戰士們說:“兄弟們,保重。”然後咬牙帶著其他人飛速的脫離,而在心中,他恨死林小雨了,如果不是林小雨不遵守師部的命令,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安全的脫離戰鬥了吧,
火炮,,去他娘的,沒了命的話,再好的武器又有什麼用,
張一束原本的估計,三團的戰鬥將在晚上10點到12點之間打響,然而,才九點鐘的時候,他撒出去的偵察兵傳回來消息,日軍出現了,他們正追逐著一支小部隊,
“小部隊,有多少人。”
“看不太清楚,不會很多,也就一個營左右的樣子吧。”
張一束陷入了沉思:不對啊,二團和四團再不濟,也不會一下子就被日軍打垮吧,而且,隻剩下一個營的兵力,那意思就是說,到現在為止,二團和四團加起來至少損失了一個團的兵力,三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一個團的兵力就這麼沒了,日軍有這麼強大嗎,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台灣兵團根本就沒有機會能夠發展到如今的規模,我們或許早就被小鬼子給趕出太晚了,,不對,這其中肯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情況,張一束邏輯能力很強,他想到這一點以後,立刻下令全體備戰,做好戰鬥的準備,他對八營營長武小鬆說:“小鬆,你帶人迎一下,他們中間有四團的人,四團的人跑了有三個小時了吧,想必肯定累壞了。”
“是。”武小鬆領命而去,而其他人在各級軍官的指揮下紛紛做好了戰鬥準備,
四團的戰士們都累得不行了,不少人已經完全是憑著本能在走了,長達三個小時的跑步前進,身上還背著裝備,這種體力消耗,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當武小鬆帶人從湖邊的灌木叢中迎出來,說出口令的時候,不少四團的戰士立刻就癱軟在地上,
謝長安強忍著沒有躺下來,他扶著一棵樹說道:“是武營長吧,太好了,總算趕到你們這裡了。”
武小鬆此時已經弄清楚了狀況,他沒看到二團的人不免有點奇怪,問道:“謝團長,二團的人呢。”
謝長安想起二團還有林小雨就一肚子火,他罵道:“彆提了,這個林小雨,他們想搞鬼子的大炮,結果放過了這部分鬼子,可好,害得我們隻能不停的逃跑,搞的好像喪家之犬一樣。”說到這裡他想起什麼,趕緊接著問道:“你們做好伏擊準備了吧。”他這是擔心張一束和林小雨一樣,也來個臨時改弦易張,如果再讓他們逃跑,那麼相信四團這些人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武小鬆聽懂了他的擔心,說道:“已經準備好了,謝團長,您帶著弟兄們先休息一下,我們要去戰鬥了。”
“好,我在這裡為你們搖旗呐喊。”
鬆下木秀此時精神很好,沿途殲滅了三支支那軍的阻擊小部隊,然後又繼續黏了上來,他似乎已經看到勝利還有榮譽在向自己招手了,第一次充當一線部隊的主官就殲滅了大量敵軍,這份功勞相信可以讓他從此坐穩這個位置了,而隨著圍剿行動的深入,相信很快他就會被升為將軍了,
他不時的鼓勵著手下士兵:“再加一把勁,敵人就在前麵了,追上去吃掉他們,然後我們就可以去南投軍營開個慶功晚宴了。”
三團的伏擊陣地,甚至得比二團和四團的都要巧妙,他們的任務,其實就是麻痹敵人,讓鬆下木秀堅信:學兵軍戰力僅僅如此,而在這一輪伏擊過後,他們黔驢技窮,已經隻能坐以待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