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聽說學兵軍還有台灣兵團的事情,一個個聽得眼睛眨巴眨巴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個一直沉默的來順此時開口說道:“老郭,你兄弟我知道的,不錯的小夥子,如果是他自願參加學兵軍的話,我倒覺得,這學兵軍要解放台灣的事情恐怕是真的,你彆說渾話,我們今天做下的事情,你以為回去還有活命的機會嗎,你回去自首,不過是送死了,在這裡的,雖然相交有深有淺,時間上有先後,但也算是好兄弟了,我們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回去送死,我有個建議,乾脆,我們去廣東吧投學兵軍吧,學兵軍畢竟是我們中國人的軍隊,如果我們要求,說不定還能被派去台灣,你們認為呢。”
郭戴看著他,麵色卻變得難看起來,冷冷的說道:“我不知道學兵軍去台灣究竟想乾什麼,但是,如果他們不去台灣的話,那我弟弟就不會出事,我的父母也不會因此被日本人害死,兄弟們,我已經想好了,我要去重慶。”
“郭大哥,你要去投奔中央軍。”
“嗯,我打聽過了,重慶那邊對於投誠的皇軍很優待,我們雖然是台灣人,但現在台灣就是日本的,我們其實也是皇軍,去重慶應該會受到比較好的待遇。”
“哈哈,你們也是皇軍,真可笑。”忽然,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來,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其中郭戴反應最快,立刻舉槍向聲音傳來處瞄準,喝道:“誰,出來。”
林海峰一直緊緊的墜在他們的後麵,然後,直到憲兵追兵撤去,這才摸進了這片蘆葦蕩,剛才,他正好聽見郭戴的一番高論,便忍不住開口駁斥,
林海峰分開蘆葦,坦蕩蕩的出現在一眾“台灣皇軍”麵前,
此時,其他人都反應過來,毫無例外的將槍口對準了他,還是郭戴開口,他問道:“你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林海峰脆脆的答:“中國人,想給你們指點一條生路。”
郭戴:“我想知道的不是這個,你是哪方麵的,中央軍,還是GCD。”
“學兵軍狐瞳外務部黃梅縣小組小組長林海峰,諸位,久仰了。”林海峰說著,朝眾人一抱拳,然後又說道:“怎麼,你們就這麼歡迎客人的嗎。”
自打聽見學兵軍三字,郭戴的沒毛就豎了起來,而直到現在,周興橋等人才發現,原來和藹可親的淳爾君真實的脾氣居然是這副模樣,郭戴冷冷的說道:“你是我們的客人嗎,哼,你究竟想乾什麼,明說吧。”
林海峰沒有急著回話,而是掏出一包煙來散給眾人,遞給郭戴的時候,見他不接,笑道:“這可是大刀牌的,學兵軍出產,世界上最好的卷煙,兄弟,你我有深仇大恨嗎,抽根煙而已嘛。”
學兵軍名下的產業,許多產品已經衝出了亞洲走向了世界,比如這大刀還有長城牌的卷煙,便已經熱銷歐美各國,而日本人雖然明令禁止購買和使用學兵軍出產的一切玩意,但是卷煙這東西因為其特殊的魅力,卻是想禁也禁不住的,似郭戴,就曾經獲陳林敏贈過一支,當時不知道多寶貝的藏了將近一個月才吸完,
一包大刀牌香煙,黑市上可是兩塊大洋的價格,抵得上郭戴一個月的軍餉了,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接了過來,
而有了大刀牌香煙的過渡,接下來的談話氛圍可就平和得多了,
林海峰掏出打火機幫眾人一一點上,而自然的,他手上的一次性打火機再次成為了眾人投注注目禮最多的受眾,
郭戴他們中間,一個名叫陳來福的是杆老煙槍,學兵牌打火機,現在也是學兵軍眾多產品中最暢銷的一種,陳來福聞名已久,此時見了,目光登時移不開了,而林海峰注意到以後,二話不說,直接遞過去說道:“兄弟每個月的福利裡麵都有一支打火機,這支就送給老兄了。”
和來順一樣,陳來福平時話也不多,聞言他臉紅了,說道:“這多不好意思。”嘴上這樣說著,右手握住那支打火機卻是緊緊的,再不肯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