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在那個大尉的指揮下,分兩排站在了兩邊,錢向木一郎深深的吸了口氣,走向了土坡,走向了郭戴他們,
待他走遠,安培轉身看著荒村說道:“荒村君,有一點請記住,從台灣並入帝國版圖那一天開始,他們就已經不是單純的台灣人了,他們首先是天皇陛下的子民,,要想讓他們認可這一點,我們自己就必須首先在心中承認這一點,荒村君,明白了嗎。”
“閣下,您說得對。”荒村點頭稱是,而他心中卻冷笑起來:幼稚,卑賤的支那人就是喂不熟的狼,彆說台灣才並入帝國版圖才不過四十年,就是再久一些又如何,他們真的就能忘記自己的根嗎,愚蠢,
錢向木一郎和淳爾一郎也是老熟人了,後者作為曾經的火頭軍外出采買人員,曾經不止一次的幫錢向木一郎買過東西,前者也見他的情,在很多方麵給予關照,安培應該是清楚這一點,才讓錢向出來喊話的吧,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郭戴之前確實是為了自保而叛變,但是現在,他們卻已經接受了林海峰的理念,是有目的的叛變了,
錢向木一郎解下手槍交給自己的警衛,然後便向山坡走去,走到山坡底下還不算,他又向坡頂走去,一邊說道:“淳爾一郎,我是錢向木一郎,現在奉安培大佐的命令前來和你們談判,請先不要開槍。”
山坡頂上,林海峰看著錢向木一郎,問郭戴:“他也是台灣人。”
“是,一個大隊長。”
“你和他很熟。”
自錢向木一郎出現以後,郭戴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生動起來,他看了林海峰一眼,說道:“你想知道什麼,直說吧。”
林海峰稍感尷尬的笑笑,說道:“你覺得,我們可能說服他加入我們嗎。”
郭戴搖了搖頭,過了一會說道:“不太可能,彆的不說,他和下麵的安培晉四關係很好,即使因為安培,他也不會加入我們。”
“哦。”
“安培還是大隊長的時候救過他的命,這個安培,是波田支隊高官裡麵唯一不對我們使顏色的日本人,沒想到小林會派他過來,這仗不好打了。”
“郭大哥,怎麼辦。”陳來福彎腰走了過來,他看了山腰上還在上行的錢向一眼,問道,
“你的意思。”
“直接撂倒吧,我擔心兄弟們經不住他的花言巧語啊。”
林海峰和郭戴聞言看了看其他人,然後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凝重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錢向也是台灣人的原因,所有人雖然都還緊緊的握著槍,卻沒有一個人向他瞄準,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山下的日軍大部分都是台灣人,其中肯定不乏山上兄弟們的相熟之人甚至好友什麼的,萬一他們因此忌憚也不開槍的話,那這仗還怎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