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經道並不反對成為歐陽雲的貼身男“保姆”加“保鏢”,畢竟,作為一名學兵來說,這職務本身就代表著一種榮耀、一種肯定,更彆說還會因此獲得更多的升遷機會,而卞經道又是鐵杆雲黨,所以,他是興高采烈的接受這個安排的,然而,僅僅兩天過去,他便受不了了,之所以會這樣,因為遊曉蓮,
遊曉蓮是水紅袖指定的負責歐陽雲安全的娘子雲衛團警衛部隊的主官,因為這個原因,她是目前除了潘媚人、陳佳瑤以外在歐陽雲身邊出現頻率最高的女人之一,
還在地堡群作戰的時候,因為看不慣卞經道的作風,遊曉蓮就對他飽以“老腳”,因此在後者心目中種下了“母老虎”的印象,兩個人互相看不慣,偏偏又要經常在一起,這產生摩擦的幾率可就大大增加了,學兵軍尚武成風,遊曉蓮作為北派譚腿傳人,身手厲害,於是乎,在這場糾纏不清的男女大戰中,卞經道吃儘了苦頭,屁股上的鞋印幾乎從來就沒有消過,
這事,歐陽雲有所耳聞,當然了,和其他人的看法不同,他看待這件事情的眼神,帶著一絲小小的惡趣味,
畢竟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對於男女之間的相處有著比較先進的認識,所以,就在其他人議論紛紛,覺得猶、卞二人肯定上輩子有仇的時候,他卻覺得,這或許是因為兩人身上的荷爾蒙氣味彼此相吸的原因,
就在帶高橋過來的途中,卞經道和遊曉蓮又有過交手,當然了,結果一如前往,以他的屁股上再次印上一記腳印告終,這讓卞經道寫乜著遊曉蓮的眼神顯得有些幽怨,也讓高橋的神情顯得有些古怪,高橋顯然將二人的過招看作打情罵俏了,她或許覺得這兩個人有點過分了,完全沒有職業道德,當然了,也許,她會因此想起以前和歐陽雲在天津大打出手的經曆,甚至於心中會產生一些與這次行程完全不相符的情愫,,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與高橋的大驚小怪相比,歐陽雲則是見怪不怪,他以調侃的口氣對卞經道說道:“怎麼,又挨踢了。”
卞經道立得筆直,敬禮大聲道:“報告總司令,好男不跟女鬥。”
遊曉蓮瞪著他,右腳跟離地,
歐陽雲咧咧嘴,喝道:“要打情罵俏,一邊去,彆妨礙我辦公。”
“總司令,。”遊曉蓮不乾了,
卞經道則漲紅了臉,
歐陽雲朝他們揮揮手,然後對高橋說道:“高橋小姐,您應該知道的,我隻能給你十分鐘。”
卞經道和遊曉蓮退了出去,卞經道最後出門,臨走帶上了大門,
高橋穿著一襲學生裝,這讓她看起來很淑女,或許因為剛剛傷愈,她的臉色還顯得蒼白,這讓她平添了許多風情,大門才吱呀一聲關上,她就撲通一聲跪在了歐陽雲麵前,然後以頭抵著地板,哽咽著說道:“雲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他們其實也是受害者。”
部隊回到廣州以後,歐陽雲隻去看望了一次高橋,之所以這樣,他就是怕高橋會在戰俘問題上糾纏不清,
高橋很早就想來見歐陽雲,但是因為身上有傷,她的行動被醫護人員限製了,直到今天,歐陽雲知道她肯定是為戰俘問題來的,他沒辦法答應她,
他彎腰去扶她,她堅拒:“請答應我,不然我不起來。”
歐陽雲隻好直起身,他說:“真沒辦法答應你,這不是我個人能決定的,我承認他們是受害者,但是,這不是他們可以逃脫懲罰的理由,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怎麼,難道你覺得,我們中國人就該死嗎,我們每期《軍報》你都有看吧,當你看到那些禽獸行徑的時候,你就沒有感觸嗎,戰爭是軍人之間的事,平民何辜,孩子何辜,高橋,將來你也會有孩子,如果有人那樣對待你的孩子,你會怎麼想。”他說著,聲音漸漸冷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