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聚在楚天歌身邊的幾個軍官討論的就是這件事情,
一個名叫封嵐山的少將師長說道:“司令,您知道那些家夥怎麼編排您嗎,說因為您不滿總司令搶走了陳小姐,所以心生異誌,。”
他話沒說完,被另外一個少將師長許智喝斷了,許智是最早跟著楚天歌的幾個“匪首”之一,對自己的司令皆大哥知根知底,知道陳佳瑤的事情乃是他心中最深的痛楚,現在見封嵐山當著眾人的麵揭開這塊傷疤,立刻出言製止:“好了,胡說什麼,,這些謠言,你也信,。”然後又對楚天歌說道:“司令,謠言這些東西,日久自破,可是值此緊要關頭,您可不能應召去廣州哪,廣州那邊,就讓胡三他們盯著就行了,奶奶的,預備役怎麼了,要是他們真敢胡來,我們預備役照樣辦他們。”
楚天歌作為歐陽雲在這個時空唯一的結拜兄弟,又是學兵軍中資格最老的老人之一,他在學兵軍各個領域都有自己的關係,因此,封嵐山和許智等人所提到的這些,他其實早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而他之所以身心皆疲,卻是因為另外的事情,他擺擺手製止許智等人繼續就這件事情展開討論,說道:“胡三做的事情,你們都有誰知道。”
許智和三個校官一臉茫然,封嵐山則臉色一變,他收起憤慨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看了楚天歌一眼,低聲說道:“司令,這事胡三和我商量過,我覺得,。”
“混蛋。”楚天歌忽然就爆發了,他瞪著封嵐山,眼中怒焰熊熊,忽然猛的舉起右掌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大聲吼道:“胡三也就罷了,他畢竟年輕不懂事,可是你,老封,你混江湖這麼久了,你就沒感到這是陰謀嗎。”
封嵐山咬咬牙不吭聲,許智等人驚訝的看著楚天歌,隨即不敢正視他的目光,轉而看向封嵐山,許智輕聲問道:“老封,你又辦什麼混賬事了,。”
“我,。”
“昨天晚上,胡三帶人把士兵委員會總部給抄了,據說還把那個狐瞳的科長給打死了。”楚天歌說著,越想越氣,使勁的擂了兩下桌子,聲音再次大了起來:“如果胡三還有你老封不是我親自收攏進來,我幾乎都要懷疑你們被王天道那幫混蛋給收買了,老封,你沒腦子啊,,本來,那家夥不死的話,我們還能和他對質,還能把事情說清楚,現在怎麼辦,,死無對證,而且動手的偏偏是我們的人,外人肯定會以為我們是想殺人滅口,還有,你們也和狐瞳的人打過交道,不知道狐瞳的人不好惹啊,,狐瞳的人要是想報複我們的話,太多的手段了,老封啊,這一次,我們隻怕都逃不過這一關了。”
許智等人都驚呆了,封嵐山囁嚅了一會,忽然抬頭吼道:“司令,大不了,我們再次回去鷹崖山,再獨立山頭去,這個世道,隻要有人有槍,那就是大王,誰怕誰啊,奶奶的,。”封嵐山正在發狠,忽然發現楚天歌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憐憫,他心中一怔,隨即氣焰全消,
許智重重的歎息一聲,對封嵐山說道:“老封,你以為這還是1936年,還是在華北哪,,那時學兵軍才多少人,現在呢,奶奶的,大意了,大意了啊,老子一直以為學兵軍多純潔的,沒想到,沒想到啊,現在學兵軍也有這麼多彎彎繞繞了。”
“總不能坐以待斃吧。”一個名叫滿天的上校說著,看向楚天歌:“司令,廣州您絕對不能去,不管吉部長還李副總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您去了,隻會給葉鴻鳴等人提供打擊你的機會,我覺得,我們目前應該做的,是靜待總司令從海南回來,廣州局勢太亂了,除了總司令,根本沒人能夠彈壓得住,其他人且不說,總司令,我還是佩服他的,他應該不會那麼輕易上葉鴻鳴等人的當。”
“可是胡三、張秀華等人怎麼辦,你們看不出來嗎,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們就要承擔所有罪名,說不定立刻就被槍斃,當初我邀請你們加入學兵軍的時候曾經對你們說的那些話,你們還記得嗎。”
“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