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十二點半,楚天歌的座車開到了廣州城南城門外,王海南將車遠遠的停下,然後張程下車觀察了一會,回到車上對楚天歌說:“司令,南門卡口有士兵委員會的人,我們還是從其它門進去吧。”
聽了張程的話,楚天歌意識到,廣州城裡有人是不願意看到他出現,所以才會屢屢設禁,他掏出一包煙,依次散給張程、王海南還有自己的勤務兵楚猛,自己點燃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他說道:“局勢比我想象的要嚴峻,看來我們有必要先和水旅長聯係一下。”
他口中的水旅長,自然指的是他的妻子水紅袖了,“楚猛。”
“司令。”楚猛轉頭看著他,
“你把軍服脫了化裝一下先進城吧,一定要找到你大嫂,問清楚廣州城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然後,到南郊的研發所去找我們。”
楚猛是他的遠房本家弟弟,楚猛答應一聲,就在車上將軍服脫了,然後又從座位下拉出一個柳條箱來,從裡麵翻出一套學生裝穿上了,
楚天歌彎腰從他的軍服上將手槍取下,說道:“將槍帶上吧,切記,安全第一。”
“是。”
楚猛下車離去,王海南問道:“司令,我們現在去研發所嗎。”
“嗯。”
車子隨即掉頭往龍頭山開去,一路上,他們被三隊學兵勒令停車接受檢查,然後在張程出示了預備役的證件以後,獲準開出,開了二十分鐘左右,王海南將車子停在距離研發所大約一千米距離的一條水泥路邊上,他問楚天歌:“司令,前麵駐紮了一個團的學兵,不是我們的人,怎麼辦。”
楚天歌搖下車窗仔細的觀察了一會,說道:“和他們相對的帳篷裡,是我們預備役的人吧。”
張程將望遠鏡遞給他,他接過來更認真的看了一會,說道:“是黃堅他們,直接衝過去吧。”
“是。”王海南再次將發動機打火,然後掛擋踩油門,登時,這架牌照號為紅牌“學軍0018”的越野車就好像脫韁的野馬一樣朝不遠處的一道卡口衝了過去,
駐守這道卡口的正是被士兵委員會控製的一個團,該團團長謝勇林正在接一個電話,忽然一個參謀急火火的跑了進來,喊道:“團座,不好了,有人闖卡口。”
謝勇林聽著電話,眉頭正緊鎖著,聞言轉頭吼道:“攔下,不管是誰都給我攔下。”然後又趕緊放低音量對著話筒解釋道:“有人闖卡口,我讓兄弟們不惜代價攔下,,是,是。”
參謀聞言跑了出去,他一邊跑向卡口一邊大聲喊道:“團座命令,不管是誰都給攔下,,彆讓它跑了,追啊。”然而顯然遲了,那輛紅牌越野車沿路拉下一溜煙塵呼嘯而去,瞬間就到了另一道卡口前,然後,那裡的十幾個學兵還沒來得及堵住路口,越野車徑直撞斷了欄杆衝了出去,很快就“吱”的一聲停到了研發所大門前,
大門口的幾個預備役的學兵迎了出來,然後,隨著兩個人走下車,他們發出了歡呼:“司令,司令來了。”
“是楚天歌,。”參謀自語著,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