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鐵頭和他老婆之間的故事,遊擊隊的老人都有所耳聞,還是在鷹崖山根據地的時候,在一次反圍剿中,他老婆為了掩護江鐵頭,被小鬼子抓住了,因為叛徒的出賣,小鬼子得知了她的身份,便想通過她逼迫江鐵頭現身,而她卻為了避免此事發生,自己一頭撞在一隻石碾子上自儘了,
黃鐘銘雖然不知道此事,但是他察言觀色,立刻有所感覺,這讓他心中發出惋惜的哀歎時,也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兄弟,他看向範永才,問道:“範旅長,不知道你們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我的兄弟。”
範永才搖搖頭:“我們一路上過來,沒有遇到其他兄弟。”看向江鐵頭,他有點驚訝的問道:“鐵老大,你們還分兵了。”
“沒有,他們是幾個傷兵,再就是黃鐘銘的兩個弟弟,黃鐘銘並不是我們學兵軍的,他是應我的請求留下來幫忙的。”
範永才的回答讓黃鐘銘有點擔心起來,蒙泰山見狀,寬慰他說:“小黃,放心好了,永修過去都是我們的人,他們不會有事的。”
許智帶著二旅趕上來的時候,大石慶一郎再次進行了炮火壓製,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再動用毒氣彈,炮聲隆隆響起,學兵們都緊張的戴上了防毒麵具,許智在十幾個軍官的簇擁下先是慰問了偵察營幸存的學兵,然後無懼炮火上到江堤觀察敵情,他看見日軍的登陸艦正在返回對岸,問範永才:“老範,怎麼回事,為什麼不進攻。”
範永才臉一紅,不好意思說被毒氣彈嚇的,他說:“師座,等您下命令呢。”
許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從那些戰死的偵察營學兵身上掃過,下一刻舉拳吼道:“偵察營的兄弟絕對不能白死,石華。”
“到。”二旅旅長,一個中等身材的漢子大聲應道,
許智一指正在緊張的建立灘頭工事的那些鬼子兵,說道:“乾掉他們,一個不許留。”
“是。”石華大聲應道,轉身就要去集合隊伍,
範永才說道:“日軍有炮艦支援,又有毒氣彈,強攻的話隻怕損失不小。”
“傷亡再大也必須乾掉他們,難道等他們建立灘頭陣地,然後等主力部隊過來嗎。”
日軍的登陸艦正在返回北岸,範永才見狀不作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