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照片拿給他們看看。”
華生先是一愣,然後猛的就醒悟過來,說道:“他們都有拍照。”
歐陽雲瞪了他一眼,吼道:“可是他們似乎都忘記了。”
華生不敢多話,從皮包裡將一疊照片取了出來,
歐陽雲上前一把搶過,然後一張一張的舉到幾個外國記者眼前,狠狠的說道:“看看,都看看,,這還是個嬰兒吧,可是他遭遇了什麼,看看這個可憐的媽媽,看看她死不瞑目的眼神,再看看這個……他們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可是日本人對他們做了什麼,難道說,我們的善良的無辜的人民,他們都該死嗎,,諸位先生,你們都是文明人,你們的國家講究的是民主,那麼我要問問,在你們國家,犯下如此暴虐罪行的人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呢,格老子的,還戰俘,戰俘的涵義你們理解嗎,你們能當上記者,一定都讀過很多書嗎,那麼我問問你們,書上對於戰俘的定義是什麼,犯下這種暴行的人,他們又該當何罪,。”
“可是,將軍大人,並不是所有的,。”最先發難的美國記者艱難的說道,
“放屁,你是想說不是所有鬼子都會這麼做嗎,那麼我問你,作為一名真正的軍人,當身邊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他應該做什麼,是一個人的話,都應該出麵阻止的吧,不阻止那是什麼,同犯,我們中國人民是愛好和平的,如果可以,他們寧願在貧窮的山村默默無聞的度過一生,也不會摻雜進這場戰爭中,這場戰爭是日本人強加到中國人民頭上的,我們有選擇嗎,他們有選擇嗎,這個嬰兒才多大,他有何辜,。”
歐陽雲正在大發雷霆,康納看不下去了,他走過來,嗬斥兩個德國記者:“萊夫,正如總司令所說,這場戰爭乃是日本人強加到中國人民頭上的,單此一點,他們就罪不可恕,你們要清楚,在此之前,中國人可沒有一點對不起日本人的地方。”
在歐陽雲的雷霆怒火麵前,饒是信仰最堅定的美國記者,臉色也煞白成一片,康納及時出現,多少緩和了現場氣氛,英國記者弱弱的說道:“可是,士兵都是被強迫的。”
歐陽雲聞言,越加憤怒,他氣極而笑,大笑兩聲後瞪著那個英國記者說道:“強迫,,誰強迫的。”
“當然是日本的右翼分子。”
“日本的右翼分子在哪裡。”
“在,在國內吧,現在的日本內閣,就被右翼分子把持著。”
“那麼先生的意思是,日本的右翼分子可以在國內強迫他們殺害中國的平民,甚至是嬰兒,格老子的,這是什麼邏輯,,哈哈,老子很是懷疑,你丫的是不是讀書把腦子讀壞球了,還是日本人給了你什麼好處,你才這麼賣力的給他們說話呢。”
“啊,上帝啊,怎麼可能,我痛恨日本人。”
“先生們,醒醒吧,如果你們還堅持以為日本人從軍是被迫的,那麼,你們會為之付出代價的,哦,不對,不是你們,而是你們的國家,先生們,有機會去日本看看吧,去看看日本的普通人為這場戰爭都做了些什麼,如果你們能夠去一次東京,我相信,你們就不會濫用你們的同情心了,記者是高尚的職業,為什麼高尚,就在於記者始終信奉真理,敢於說實話,可是如果你們覺得記者的職業特色隻是給你們更多機會展示自己的同情心的話,那麼我要奉勸你們一句,你們是在不適合記者這個職業,言儘於此,彆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小蓮。”
“到。”
“傳我的命令,應這些同情心泛濫的記者的要求,幫那些無辜的日本人早些結束痛苦吧。”
“是。”
“蔣斌。”
“到。”
“照顧好記者先生們,不要讓他們濫用同情心,如果有誰不聽招呼,沒收相機,取消采訪權。”
“是。”
蔣斌是負責外國記者安全的歐陽雲警衛部隊的一個連長,幾個記者聽歐陽雲下達了這個命令,立刻大叫起來:“閣下,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們。”
歐陽雲冷笑兩聲,上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