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兵軍喧賓奪主,在印度支那聯邦站穩腳跟以後,立刻開始了一係列的激進行動,這些,昂波斯等人看在眼裡,如果說完全沒想法、不反感的話,自然是不可能的,歐陽雲為他們描畫出的複國大餅雖然十分香甜,但是他們也沒愚蠢到為了這還不知道在哪裡掛著的大餅就放棄一切的程度,
昂波斯之所以一直選擇了忍耐,一是因為學兵軍並沒有觸犯到其底線,,學兵軍無論做什麼,都會事先和他們打招呼;另外,越南、柬埔寨還有老撾三個傀儡王國政府的控製權還在他們手上,而且,幾乎所有的地方政府部門也都由殖民政府統屬著,二呢,則是因為學兵軍表現出的強大戰鬥力以及其霸道,
日軍雄風特種部隊在狼牙和團結旅學兵眼中也許不算什麼,但是在昂波斯等人看來,這絕對算得上一支百戰雄獅,雄風最後的抵抗很頑強也很殘暴,學兵軍為此付出了十一個學兵的犧牲,其中還包括一個團結旅,看著那些日本人毫不猶豫的拉響身上的手榴彈,有的更是懷抱著冒著青煙的手榴彈獰笑著撲過來,昂波斯等人受到了極大的視覺震撼,他們捫心自問,如果是自己等人遭遇這種襲擊的話,那麼下場肯定隻有一個,他們連同千餘護衛部隊,將會死得一個不剩,
參與襲擊昂波斯車隊的雄風,最終隻活下來兩個,正是通過審問這兩個雄風,郭奎得到了有關雄風的絕大多數情報,法國人有幸分享了相關情報,當他們得知類似的日軍還有兩千人的規模,不自禁的便都變了臉色,
八點鐘左右完全肅清了雄風,九點鐘不到和山地第一師留守看押法國車隊的小部隊相遇,回河內的路上,郭奎、黃海福和昂波斯同坐一輛裝甲車,看到那個車隊,黃海福手指過去問昂波斯:“總督大人,您要不要下去指點一下迷途的貴國同胞。”
昂波斯臉色鐵青搖搖頭道:“我和叛徒沒什麼話好說,他們是貴軍俘虜的,就由貴軍處理吧,隻希望將軍看在我們已經結成盟軍的份上不要殺了他們。”
黃海福:“這樣啊,也行。”然後他又問道:“那羅蘭他們怎麼辦呢,需要我們幫忙嗎。”
“不,不,請讓我們自己來好了。”昂波斯趕緊搖手拒絕,心中想的是:畢竟都是法國人,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還是我們自己動手比較好,那樣還能少死許多人;如果讓你們幫忙的話,那還不全給殺了,
郭奎笑了,對黃海福說道:“老黃,你放心好了,有我們教導團在,那些烏合之眾翻不了天。”
“哈哈,也是,倒是我多慮了。”
三個人正在輕鬆的交談,車載步話機的話麥忽然傳出了聲音:“師座,我是張堅,我們從繳獲的鬼子電台裡破譯出了一封不久前收到的電報。”
這輛裝甲車就是黃海福的指揮車,黃海福拿起話麥回道:“我是黃海福,送過來。”
郭奎:“難道小鬼子還有援軍。”
昂波斯聽懂了這句話,不禁一陣緊張,
電報很快送到,黃海福看了一眼遞給了郭奎,笑道:“司令,機會啊。”
郭奎看了一眼遞給了昂波斯身邊的翻譯,道:“翻給總督聽聽,這封電報有文章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