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石火之間,情勢便被曹碧霄一個人給逆轉了,
小林洋太夫,這個曾經的日駐印度支那聯邦公使和他的兩個手下,兩個頭部中彈被一槍斃命,一個則因為中了神經毒素失去了行動力,讓德句呢,則直接被繳了械,曹碧霄留他們活命,是為了撬開他們的口好徹底挖出潛伏在河內的敵對地下勢力,
項少雲還有黃海福在二十分鐘以後驅車趕到,見到昂波斯,黃海福開門見山的說道:“總督大人,經過這件事,你們應該徹底收起僥幸心理,我建議,由我們山地第一師和貴軍一起成立一個安保部門,嗯,就叫中南反諜戰辦公室好了,您覺得如何。”
黃海福奉命駐紮河內確保河內至崇左後勤輜重通道的安全,他一早就想介入河內城的安保事務,卻被昂波斯一再拒絕,小林洋太夫和讓德句沒有料到,他們為了活命挾持德古和克拉利,正好給學兵軍進一步染指河內提供了借口,
讓德句已經被帶走了,驚魂未定的德古和克拉利坐在昂波斯的身邊,兩個人相對苦笑,德古想道:“真是諷刺,自己是為了將學兵軍驅逐出印度支那聯邦而來,現在卻反而成全他們加強了控製。”
昂波斯沒有拒絕的理由,今天要不是曹碧霄出手,那後果將不堪設想,他想了想有點無奈的問道:“這是歐陽總司令的意思嗎。”
“是的,我們總司令一直想肅清日本人在印度支那聯邦的潛伏力量,他認為如果任由日本諜報人員潛伏在境內是十分危險的事情,總督大人,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件事,我們的情報人員發現日軍和泰軍這段時間正在調兵遣將,我們估計日本人下一步進攻方向將不是向西,而會選擇東進,如果日本人裡應外合在越南沿海地區登陸的話,我們的現有防禦布置就完全被打亂了,在日本人發動進攻之前,我們必須徹底清剿乾淨他們的諜報人員,然後重新布防。”
“這情報準確嗎。”昂波斯緊張起來,
複國軍建設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昂波斯現在最擔心的便是自己的努力會替學兵軍做嫁衣,所謂的“雇傭軍”會先被拉去和日本人對決,他甚至擔心,三個法軍師最終也會被迫開上前線和日本人打仗,那樣的話,他將哭都沒地方哭去,
黃海福肯定的答道:“是。”
昂波斯看向德古,後者站起來朝黃海福伸出手,自我介紹道:“您好,我是法國遠東艦隊的司令官德古,很高興認識您。”
“黃海福,學兵遠征軍山地第一師師長。”黃海福說著,向他敬了記軍禮,然後他看向克拉利,問道:“這位是。”
昂波斯正要替為作答,克拉利站起來朝黃海福敬上一記軍禮道:“在下克拉利,印度英軍總司令部作戰參謀。”
德古和克拉利的身份,黃海福已經從項少雲口中得知,不過,他依舊裝作才知道的樣子,瞪眼看著克拉利,語氣很不好的問道:“英國人。”
大難不死以後,德古和克拉利的態度都收斂了不少,前者徹底死了奪回控製權的心思,而克拉利則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克拉利自報家門,讓昂波斯和德古都有些吃驚,兩個人搞不清楚英國人葫蘆裡賣什麼藥,都有一些擔心,生怕他們會因為新加坡的事情而當場翻毛,
黃海福表情不善,克拉利則表現得相當紳士,他微笑著問道:“將軍,您好像對我們英國人有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