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非昔比,此刻的學兵軍在中南半島已經闖出了赫赫名聲,而杜蘭等人先有和宋遠壯等人相處的經曆,再有剛才親眼見證的學兵的“凶殘暴虐”,此時已經完全被“折服”了,和其它外軍的將領見到歐陽雲的第一反應一樣,十分驚訝於“總司令”的年輕,杜蘭滔滔不絕的拿此說事,阿諛奉承之詞源源不絕,哪裡還有平時表現出來的一丁點的傲氣,
宋遠壯見到了自己的弟弟,心裡麵十分高興,前者因為“奉獻”了大把英軍戰俘立功非小,後者則受到了總司令的特彆青睞,兄弟兩個都得以站在歐陽雲身後,有感於杜蘭前後表現判若兩人,宋遠壯對宋思儒說道:“這個英國老鬼子不是好人。”
宋思儒更直接:“馬屁精一個。”
兄弟倆在拿杜蘭開涮的時候,查理和裡恩也在討論著歐陽雲,
查理是個大老粗,他品味著歐陽雲的笑容對裡恩說道:“我怎麼覺得歐陽總司令的笑像是奸笑啊。”
裡恩認真的看了看,說道:“這就是上位者的神秘感吧,查理,你真的會加入學兵軍嗎。”
“當然,宋上尉是我師父,我要跟著他學習神秘的中國功夫,再說,我殺了那麼多人逃兵,回去的話肯定要上軍事法庭,與此被監禁一生,不如去中國幫助打日本人。”
杜蘭毫無廉恥的當著眾人的麵大拍歐陽雲的馬屁,威利為之臉紅,終於,他忍不住了,開口打斷道:“歐陽總司令,我能向您提一個請求嗎。”
杜蘭或許是以為歐陽雲和他身邊的中國大兵們聽不懂英語這才肆無忌憚的大奉阿諛之詞的吧,可問題是歐陽雲的英語很精通而且臉皮還沒厚到一定程度,也想擺脫這個局麵,他接話道:“少校,請講。”
威利先敬一記軍禮再鞠一躬,然後道:“閣下,再次感謝貴軍的援手,是這樣的,我軍在新加坡戰俘營還有好幾萬的戰俘,我想請您幫忙救他們出來,閣下,您不知道,日本人根本不是人,這幫禽獸竟然拿我們的士兵做他們訓練特種部隊的工具,我就是從他們的訓練基地逃出來的……”
歐陽雲對日軍的這一手並不陌生,他凝神聽著,然後眼神一斂說道:“少校,我對貴軍戰俘的遭遇十分同情,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幫助你們將人救出來也沒有問題,可是,,你知道‘新加坡大撤退’嗎。”
威利就是從新加坡逃出來的,當然知道這件事,想到自己也有參與搶奪中國僑民的逃生機會,他臉色一紅,再次鞠躬道:“閣下,為那件事,我想您鄭重道歉。”
歐陽雲冷笑,看著他的軍銜道:“少校,你隻是一個團長吧。”
威利一怔然後馬上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登時囁嚅起來,
一邊的杜蘭感覺到了歐陽雲心中的怒氣,在感覺到四周學兵們殺人般的眼神,心中凜然,趕緊說道:“閣下,對於那件事,我並不讚成,。”
“你閉嘴。”郭達忽然喝道:“有你什麼事,一邊呆著涼快去。”
杜蘭對總司令阿諛奉承,郭達生怕他會帶壞總司令,早看不慣了,宋遠壯已經向他們彙報了這部英軍戰俘的具體情況,既然杜蘭隻是個草包旅長,郭達自然不會客氣,也算是報了耳朵受汙之仇,
歐陽雲忽然變臉是有目的的,他繼續對威利說道:“少校,無論如何,貴軍在新加坡的行徑都非真正的軍人所為,至於道歉,應該貴國政府和韋維爾司令官出麵才對吧,你好好看看,為了救你們我們死了多少學兵。”他忽然提高音量吼道:“我們中國人的性命難道不值錢嗎,,還是你們當我們是傻子,就該為你們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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