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講過,美國人吃過太多次日軍特攻潛艇和特攻魚雷的虧,所以,防海警報聲一響,幾乎本能的,金馬上就產生了一種類似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的反應,這個時候他算是明白剛才為什麼總覺得不安了,原來本能已經給自己提了醒,可恨的是他居然沒把握住這個機會。【+..】
飛快的衝向聲呐室,半路上與科比相遇,隨即一前一後的快步走進了聲呐室,“賽比,什麼情況。”走到門口,科爾便問裡麵的聲呐室軍官賽比。
賽比也是剛剛趕到,轉頭看見科爾和金,他立刻雙腳並立敬禮道:“長官,現在我們還不能確定來襲敵艦的數量,我正在聯係一線的巡洋艦……”話沒說完,他卻發現金沉著臉直接越過他走到了值班聲呐兵的身邊並且摘下了聽筒戴在了自己耳朵上。
是的,金也會聽聲呐,薩比怔怔的看著金,看著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艱難的咽了口吐沫不敢再說下去。
聲呐室內的氣氛之前就很嚴肅,現在則越來越滯重,讓賽比等人有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幾分鐘之後,金摘下了聽筒,轉頭對上科比稍顯緊張的目光,他道:“立刻給所有的轟炸機裝上深水炸彈,我需要他們在二十分鐘內升上天空,電話呢,給我要特納。”
特納是美太平洋艦隊潛艇部隊的總指揮,此時,他正在自己漂浮於海麵上的旗艦上睡著大覺,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已經被之前的防空炮聲驚醒了,正坐在自己的指揮部內召集幾個參謀軍官商量是不是讓部隊潛到水下去,聽到淒厲的防海警報聲,他舔舔嘴唇道:“好了,不用再討論了,我們必須立刻到水下去。”他站起來正要給所有艇長下命令,一個通訊參謀帶著一個通訊兵跑進來,將一個話麥塞到他的手中,道:“長官,金上將的電話。”
特納接過電話同時挺直了身軀,響亮的答:“將軍,我是特納。”
“我們遭到了日軍規模潛艇部隊的襲擊。”金開門見山的道,“現在,我需要你們立刻到水下去,不惜一切代價阻擊日軍,特納將軍,我們不能再承受一次珍珠港那樣的損失了,我想您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聽見“阻擊”二字,特納的心跳就加快了,而等金講完,他隻覺得一股熱氣從尾椎骨沿著脊椎直衝大腦,立刻大聲答:“將軍,請您放心,潛艇部隊的小夥子都是最棒的,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護衛主力艦隊的安全。”
“特納將軍,我相信您和潛艇部隊的小夥子們一定可以做到。”
“是。”
特納等金掛了電話,轉身看著他的參謀們大聲道:“先生們,你們都聽到了,我想現在是證明我們潛艇部隊價值的時候了,該死的黃皮豬,這一次我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傳我命令,所有艦艇立刻下潛並做好戰鬥準備,我們去西邊狙擊黃皮豬的潛艇。”
新加坡,小泉敏一郎收到佐佐木正太親自發回的“進攻已經展開”的確認電報,本來略顯疲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張揚起來,先是伸個誇張的攔腰,然後站起來不顧儀態的一瘸一拐
的走向身後的碩大落地窗,透過玻璃看著遠處海岸邊璀璨的燈火,他大聲道:“看到了嗎,隻要那裡的燈火每晚都亮起,每天我們就能收獲一艘敏04特攻潛艇和兩枚神風三型特攻魚雷,你們說說,像支那人的黃帝號航母,最多能夠承受得了幾枚神風三型特攻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