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涅夫將軍,德國陸軍自詡最擅裝甲作戰,明天早上,你就率領英勇的紅軍官兵將這個名號給奪過來吧,從明天開始,我要讓德國人看到我們的鋼鐵洪流就渾身顫抖,諾維科夫將軍。”
    一個上將接替勃涅夫的位置,站到朱可夫身邊。
    “我估計德國人肯定會向中國人求援,所以明天我們可能會遭到中國戰機的空中壓製,我的要求是,彆給中國人攻擊我們地麵部隊的機會,能辦到嗎。”
    那個時空中,諾維科夫此時已經是蘇俄的空軍總司令,而在這個時空,因為蘇俄在二戰中敗北,再加上重工業基地和軍事工業基地幾乎被德軍摧毀殆儘,這嚴重影響到了蘇俄的飛機工業,在飛機產能一再萎~縮的情況下,諾維科夫也就一直被壓製在方麵軍空軍司令的位置上,直到去年下半年開始,隨著蘇俄飛機工業的複蘇,他才隨著蘇俄空軍的崛起而開始重新出現在世人眼中。
    諾維科夫沒有直接回答朱可夫的問題,而是先列舉了一堆數字:“我們現在擁有六百三十四架戰鬥機,其中,可用於和中國金雕作戰的有三百二十二架。”然後說:“如果,如果中國艦隊不傾巢出動的話,我認為沒有問題。”
    朱可夫轉頭看著他,鄭重的說:“不,將軍,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必須確保我們的地麵部隊的空中安全,將軍,這是命令。”
    朱可夫話說到這個份上,諾維科夫也不可能和他頂著乾,他隻能敬一節軍禮,正色說:“元帥,我和手下的小夥子們會儘最大的努力。”
    次日,淩晨四點鐘,武悼天王號航母,隨著一聲尖厲的哨聲響起,下一刻,艦橋和飛行甲板四周的燈光全開,很快,各色人等便出現在了飛行甲板上的各個位置……這樣的場景,同時發生在艦隊其它的航母還有重巡上,沒錯,重巡,為了保證這一次空中支援能夠將隆美爾和他的直屬部隊搭救出來,陳師昌和羊破虜決定動用一切能動用的部隊,包括重巡上不多的那些白鰭豚z改。
    站在艦橋上,陳師昌手捏著秒表問身邊的羊破虜:“我們是不是等李老總的電報,貿貿然出動,如果蘇俄人早上不發動進攻怎麼辦。”
    受航程的限製,中華鱘為主的轟炸機抵達戰場之後,隻有一刻鐘左右的滯空時間,而且,這是在確保將所有炸彈都投光的情況下,也就是說,一刻鐘時間內,如果不能發現敵軍,所有的中華鱘也必須將炸彈係數投下去。
    “這本來就是一次賭博,總座,我們已經沒有其它選擇了,而且我覺得,不管最終結果如何,隻要我們曾出現在戰場上,那麼就已經是一次成功的救援了。”
    皺起眉頭想了想,陳師昌沒有說話,空戰他也多少懂一些,但是卻絕比不上羊破虜專業,既然羊破虜堅持,那麼作為總司令,他除了表示支持也沒有太好的辦法,至於,等李鐵書過來電報再出發,因為德國人並不確定隆美爾能否頂~住蘇俄人的第一輪攻勢,而中國戰機從地中海趕過去,即使最快的金雕都要將近兩個小時,所以連德國人也覺得這並不是一個英明的決策。
    主動權握在羊破虜手中,對於隆美爾和他的直屬部隊而言,這倒有點聽天由命的意思,現在,包括勃勞希契在內,德國國防軍的高層和李鐵書還有陳師昌隻能保佑蘇俄人會在早上就發動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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