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墨張了張嘴,無言以對。
“與屈塍一同去想想新軍的稱呼吧。老是降軍降軍地叫,太難聽了。……本王說過,你等既然歸降了我大魏,本王便一視同仁。不分什麼魏人、楚人。……決定好新軍的番號,記得派人告訴本王。”
說著,拍了拍晏墨的肩膀,趙弘潤便帶著一乾人走向遠處去了,隻留下晏墨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目送著趙弘潤那一乾人離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晏墨忽然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回過頭來一瞧,卻看到屈塍正詫異地瞅著自己。
“怎麼了?”屈塍不解地問道。
晏墨長長吐了口氣,說道:“方才,肅王過來巡視……”
“喔。”屈塍愣了愣,旋即好奇地問道:“什麼感覺?”
隻見晏墨琢磨了一陣,苦笑道:“感覺,要比熊拓大人……唔,比熊拓好相處地多,挺和善的……”
和善?
屈塍麵色古怪地瞅著晏墨。心說那是你沒瞧見當初那位肅王是如何逼降的,那可真是殺伐果決,哪怕說錯一個字,下場就是死。
不過平時,那位肅王倒還真是挺和善的……
仔細想想,屈塍勉強認可了晏墨對趙弘潤的初步印象,而他自己對趙弘潤可是存有幾分畏懼的,畢竟當初趙弘潤可是硬生生將原來準備詐降的他,說服地隻能將錯就錯,歸降於大魏。
那番犀利地仿佛尖刀般的言辭。屈塍自認為是永生難忘。
搖了搖頭將那些不好的回憶拋之腦後,屈塍岔開話題問道:“針對咱們整頓的事,肅王說什麼了?”
隻見晏墨聳聳肩,古怪地說道:“肅王叫咱想想新軍的番號。說是,老是降軍降軍地喊,不太好聽。”
新軍的番號……這我還真沒想到。
屈塍愣了一下,下意識地環首瞧了瞧四周,可惜並沒有瞧見趙弘潤那一乾人的蹤影。
“有必要麼?”
“當然有必要。”屈塍異樣地瞧了一眼晏墨,旋即由衷地感慨道:“事實上。那比整頓大軍還要緊要……隻有取一個新的番號,才能使我等如今麾下的兵將們忘卻曾經,久而久之割舍掉楚國……彆看那位肅王年紀輕輕,他所說的話,往往一語中的。”
“我亦有這種感覺。”晏墨信服地點了點頭,旋即好奇問道:“那咱……取個什麼番號呢?”
隻見屈塍站在原地,目視著遠處那正在整頓的五萬餘楚國降軍,沉思了片刻。
良久,他擲地有聲地說道:“平暘軍!”
平……暘……軍?
晏墨聞言麵色微變。
雖然說暘與陽同音,但晏墨絕不會認為是陽,畢竟平暘軍的寓意太明顯了:討平暘城君熊拓的軍隊!
似乎是注意到了晏墨的表情,屈塍正色說道:“眼下,咱們要考慮的,是如何取得肅王更多的信任,以方便咱們日後在魏國安穩立足。”
晏墨想了想,咬牙重重點了點頭。
“唔!”
當晚日落之前,屈塍與晏墨等人緊趕滿趕,總算是將整頓事宜給完成了。
同時,亦將平暘軍的番號遞交給了趙弘潤。
不得不說,當趙弘潤聽說平暘軍這支楚國降軍的新番號時,麵色古怪之餘,心中澄明:這必定是屈塍、晏墨等人在向他表明心跡。
這是一個好兆頭。
於是乎,趙弘潤命人將原暘城君熊拓那些輜重內的糧穀肉食酒水都拿出來,犒賞三軍。
待等次日晌午,待等眾軍士卒又飽食了一頓後,兩萬浚水軍、一萬鄢陵兵、五萬平暘軍,正式揮軍向楚,朝著楚、魏兩國邊境上蔡方向而去。
此時趙弘潤麾下兵力,已達八萬餘人!
ps:感謝“義心向呆”書友的萬幣打賞,話說哥們你可真給力啊,我才剛發呢。好吧,加更一章。注:類似的加更我會注明,比如“打賞加更/”,不會耍賴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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