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年輕的抄書小吏將手中的文書放回遠處,隨即整了整衣袖,與平日裡結識的同官署內的好友一起喝酒去了。
這個人,叫做何昕賢。
——與此同時,同在王都大梁——
在趙弘潤往日頻繁出入的一方水榭內,在一樓的大廳內,有眾多文士一邊等待著樓內花魁的出題,一邊談論著最近大梁內所發生的事。
而其中,就聊到了東宮太子重拳出擊讓雍王弘譽徹底跌入下風的這件事。
然而在那些文士興致勃勃地提起要投奔東宮時,在角落裡,卻有一名風流儒士撇了撇嘴,用帶著醉意的語氣不屑說道:“一幫蠢材。”
那些文士勃然大怒,指著那人罵道:“你這家夥說什麼?”
在言語衝突中,有人認出了那名酒醉的儒士,哈哈大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兩年前在考場上作弊被除名的溫先生……”
聽聞此言,那名被稱之為『溫先生』的儒士麵色漲地通紅,憤慨地說道:“是吏部,是吏部那幫混賬坑害我!他們恨我向肅王告密,因此勾結禮部官員用考場作弊的汙名坑害我!”
“是是是……”那些文士譏笑著。
溫先生滿臉慍怒,咬牙切齒暗暗說道:“好,說我作弊是吧……好,來年科舉,我就作弊給你們看看!看我如何將一群草包送上甲榜!”
這個人,叫做溫崎!
——與此同時,在上黨郡曲陽縣附近的一個小縣內——
“縣老爺,縣老爺。”
一名年輕的衙役,手捧著一份文書送到了縣衙內的書房,氣喘籲籲地對書房內一位正在縫補自己破衣服的年輕縣令說道:“老爺,這是朝廷剛剛派人送來的公文。”
“唔?”
年輕的縣令放下手中的衣物,邁步過來接過公文,三下兩下拆開,觀閱起來。
僅僅隻掃了幾眼,年輕的縣令便皺起了眉頭。
“老爺,什麼事啊?”年輕的衙役小心翼翼地問道。
年輕的縣令淡淡一笑,隨口說道:“與我縣無關。……朝廷準備將上黨、河東等地,那些閒置的土地租售給國內的貴族,叫後者組建私兵阻擋韓國的軍隊,為此,朝廷設下了重餌。”
說罷,年輕的縣令揮揮手遣退了衙役,獨自一人負背雙手站在窗口。
“周昪……哼!自以為天衣無縫麼?”
年輕的縣令撇了撇嘴,隨即繼續縫補自己的舊衣物。
這個人,叫做寇正!
——與此同時,滎陽——
一名讀書聲打扮的文士正目視著當地縣令貼出來的布告,不由地微微皺眉。
“介子,怎麼了?朝廷剛頒布的政策有什麼問題麼?”
隨著詢問聲,他的好友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旁,疑惑地詢問道。
在其身後,跟著數十名胡人奴隸。
“唔……有點在意。”文士點點頭,臉上露出幾許困惑之色。
見此,好友摟著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彆想那麼多了,咱們又賺了一大筆,應該找個地方慶祝一下。”
“好吧。”文士無奈地笑了笑,不過臨走前,仍瞥了一眼那張布告。
這個人,叫做介子鴟!
——與此同時——
在黃池縣的縣衙內,有一名看似主簿打扮的年輕官員,正站在該縣的縣令身邊,目視著朝廷的文書,麵有異色……
而在襄陵縣,一名剛剛回鄉苦讀詩經,準備三年之後再次參加科舉的年輕人,在聽到了屋外的喧吵後,轉頭望向窗外,隻見在他簡陋的屋院外,當地有名的富豪不知為何,變賣家產,準備前往上黨……
華陽……
山氏……
許縣……
鄢陵……
商水……
洪德十六年,以及下一屆洪德十九年的科舉,妖孽甚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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