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要改變這種事非常困難,除非她能取代王皇後,坐上皇後的寶座。
一想到這裡,施貴妃便怦然心動。
其實這件事,她早早就跟兒子雍王弘譽提過,但雍王弘譽委婉地拒絕了,因為這樣做是不合規矩的——王皇後是他父皇趙元偲立下的,彆說雍王弘譽如今連東宮太子都不算,就算他日成為了東宮太子,也絕不能做出企圖廢後的行為。
除非他父皇改立雍王弘譽的母親施貴妃為後,但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微乎其微。
但不死心的施貴妃,還是對襄王弘璟提起了這件事,因為在她看來,襄王弘璟爭位失敗,如今仰仗他們母子鼻息,已算得上是自己人。
結果,襄王弘璟的回覆與雍王弘譽一般無二,他義正言辭地說道:“貴妃娘娘不可如此,您這麼做,隻會給二王兄惹來麻煩……如今二王兄乃眾望所歸,切不可節外生枝啊。”
雖然襄王弘璟的回答讓施貴妃更加相信這是一個自己人,但在心底,施貴妃還是很不舒服,憤憤地說道:“難道,本宮就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搶走本宮的孩兒麼?”
聽聞此言,襄王弘璟笑著寬慰道:“施貴妃言重了,二王兄乃是您的親生骨肉,王皇後怎麼搶得走?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施貴妃問道。
隻見襄王弘璟沉思了片刻,說道:“前些日子,我試探過趙弘禮……您也知道,趙弘禮如今想要付出,除非得到王皇後的支持,才可勉強與二王兄爭奪大位。可奇怪的是,趙弘禮似乎並未得到王皇後的支持,就仿佛王皇後已決定將太子之位讓給二王兄……”
“有這回事?”施貴妃皺眉問道。
襄王弘璟點點頭,隨即笑著說道:“我猜,多半是想對二王兄示好吧。她兒子趙弘禮的德行,施貴妃你也清楚,那是萬萬不及二王兄的,我想,縱使王皇後身居高位,多半也在羨慕您生了一個如此有本事的兒子……”
這話,聽得施貴妃心中一沉,隱隱露出了咬牙切齒的表情:“那賤人……癡心妄想!”
說罷,她站起身來。
見此,襄王弘璟驚訝問道:“施貴妃哪裡去?”
“本宮是見見那賤人,叫她收起那份癡心妄想!”施貴妃憤憤說道。
“這……”襄王弘璟臉上露出幾許惶恐不安。
見此,施貴妃臉上泛起幾分冷色,淡淡說道:“弘璟,你怕連累到你?”
襄王弘璟咬了咬牙,訕訕說道:“施貴妃說笑了,小王當然是……當然是站在您這邊的。”
施貴妃深深看了一眼襄王弘璟,隨即曬笑道:“那就隨本宮一同到鳳儀殿走一趟吧!”
“這……是。”
襄王弘璟看似無奈地低下頭,然而嘴角卻不留痕跡地露出了幾絲笑意。
片刻後,正在垂拱殿處理政務的雍王弘譽,忽然聽到有內侍監的太監前來稟報,說是他母親施貴妃帶著幾十名宮女不知何故去了王皇後的鳳儀殿,對王皇後百般嘲諷,眼下錦繡宮、鳳儀殿的宮女們,都快打起來了。
聽聞此言,雍王弘譽滿臉震驚,隨即,心頭便泛起陣陣怒意:趙弘璟!!你臨走也不消停,非要給我惹出來點事來麼?!
想到這裡,雍王弘譽沉著臉,帶著宗衛們火速前往鳳儀殿。
而與此同時,長皇子趙弘禮的府上,亦有人前來稟報:“殿下,大事不好,施貴妃帶著錦繡殿一乾宮女闖到鳳儀殿,正對皇後娘娘百般羞辱……”
“什麼?!”
趙弘禮聞言大怒,憤然道:“豈有此理!”
說罷,他亦帶著宗衛們火速入宮。
大概半個時辰後,趙弘潤帶著雀兒與宗衛長衛驕從凝香宮出來,見幾名太監一臉著急從麵前跑過,卻好奇地詢問了一番,結果從這些太監的口中得知了此事,大為震驚。
“什麼?施貴妃與王皇後打起來了?”
臉上閃過幾絲愕然,趙弘潤與衛驕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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