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夥就更是不知道該說些啥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刺耳呢?
“豬爺,你覺得呢?”血煞看向亥豬。
亥豬點了點頭,說道:“這場修為之戰你是監督者,勝負自是應該有你來裁定,你來宣布結果吧。”
血煞點頭,站起身來,那雙冷冰冰的眼睛掃向下方,一股可怕的威壓更是一下子就籠罩住整個對站台周圍。
刹那間,原本喧囂的對戰台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當中。
“我宣布,此次對決的勝利者是,黑鯊,炎日,白蛆,以及……”
血煞停頓了下,隨即一個字一個字說道:“鬼麵!”
“嘩!”
全場一片嘩然,大夥幾乎都差點被這樣一個結果給活生生的噎死。
大多數人都以為,就算不殺了這個無恥之徒,也絕對不能將其當做是最終的勝利者,他壓根就不配。
但是,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這讓這些人根本就受不了。
“不服者,或是來找我,或是……死!”血煞又說。
刹那間,整個空間又一次陷入了詭異的死寂當中,這些人各個長大嘴巴,卻像是咽喉被死死的掐著似的,楞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對戰高台上,其他三人再不服氣,也隻能相當惡心的忍著了。
在戌亥峰北麵,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寧可得罪豬爺,不可得罪血煞。
你得罪豬爺,尚有活路,但是若是得罪血煞了,他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為了一個無恥之徒把自己逼上生不如死的那條路上,明顯是一種相當傻叉的行為。
什麼?他太無恥了?他玷汙女媧血脈了?是啊,我很憤怒啊,但是我人微言輕啊,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多謝豬爺,多謝血煞爺。”李澤道看著血煞恭敬作揖。
他那充滿感激的聲音顯得如此的刺耳,嚴重的刺激著周圍那些人的神經。
大夥幾乎都要將滿口的牙齒都給咬得稀碎了,去又無可奈何。
李澤道那獨眼深處閃爍著莫名幽光,這個血煞,真是太他媽聰明了,知道“巴結”自己,這樣一來這裡的大多數人,也就不用死了。
血煞沒有回應,甚至眼神都沒再李澤道多停留哪怕一個呼吸的時間。
他是一個隻看重結果不重視過程的人,因此鬼麵站到最後,那麼他就是勝利者。
在加上他是一個相當驕傲的人,他是這場對決的監督者,自是不允許他人對於結果有著任何的異議。
對事不對人,因此他並不認為自己幫了血煞。
“十日後,你們四人將在此地,迎戰南麵挑選出來的四名優秀後裔。”血煞淡淡說,“最後,能代表我戌亥峰對戰來自其五峰挑選出來的優秀後裔,隻有一人!”
“是。”四人皆神色微微一凜,躬身作揖。
除了李澤道外,其他三人甚至身上皆彌漫著極其濃鬱的戰意出來。
他們皆用殺人一般的眼神掃向李澤道,都在祈禱兩日後的對決可以碰到李澤道,到時定要讓這個無恥之徒橫屍當場。
……
在這戌亥峰北麵,鬼麵原本就具有超高的人氣,想當日他是教導部的部長,更是被譽為生育專家,母狗之友。
之後命根被斷,成為無根廢物,使得他的人氣又爆發了一陣,誰都想過來踩他一腳,往他臉上吐幾口口水。
而現在,隨著這場修為之戰的選拔結束,他的人氣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了。
甚至就連其他五峰的人都聽聞說戌亥峰有個叫鬼麵的家夥有多不要臉,他是如何如何用不要臉的手段取得勝利,簡直就玷汙了女媧那神聖血脈,他是我開門的恥辱!
對於被大夥記恨這件事情,李澤道壓根就無所謂,反正那個被他們喊打喊殺的人又不是自己。
當然,為了避免被眼神殺死,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李澤道相當識趣的將自己關在屬於狗皮的那小屋裡,除了睡覺就是想著如何在改進一下斷根丹。
雖說已經決定不改進了,但是腦子裡還是忍不住往那方麵想。
這種改進無疑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情,但是李澤道卻是樂在其中。
李澤道並沒有去找鯤鵬丹師,現在自己就是一隻過街老鼠,就彆將那位老人家拖下水了。
門外,狗皮看著麵前這扇緊閉的門,已然一臉崇拜得不行了的表情。
打死他都沒想到說,鬼麵竟然可以通過那場篩選對決,更是沒想到,他會以這樣一種如此無恥的方式取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