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豬得到這個消息之後,興奮得一把樓包住申公貓又是哭又是笑。
而戌狗,則神經一下子就緊繃了起來,實在頭疼無比。
話說這位爺好好的北麵不待,來南麵做什麼?
趕緊帶人迎了過去。
李澤道眸子冷冰冰的看著戌狗表示我到處走走,放鬆一下神經,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彆煩我。
於是戌狗趕緊賠笑,帶人離開,更是暗中吩咐下去,誰也彆招惹這位爺,隻當他是透明人就行了。
一日時間,李澤道在戌亥峰南麵大多數地方留下自己的足跡,也留下了斷根丹。
於是南麵的人,開始陸續相當幸運的撿到了“精血丹”。
撿到精血丹的人自是驚喜若狂,卻又不敢聲張,隻當是誰不小心遺失的,如獲珍寶或是珍藏起來,或是塞進嘴裡。
於是跟北麵一樣,南麵這些幸運撿到精血丹的人,誰也不知道說,前後足足有五百多號人撿到了精血丹。
回到那小屋之後,李澤道看著僅剩的一百多枚斷根丹,那張帥氣的臉布滿了猙獰。
“都下地獄去吧!”李澤道用僅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咆哮道。
數日之後,出發前往景門參加這次八門之戰的日子來臨。
李澤道離開戌亥峰北麵來到六入山山腳下那聚魂亭裡。
李澤道前腳一離開戌亥峰北麵,後腳亥豬激動得眼睛裡都出現水霧了。
躲著不敢見人的申公貓聽聞此訊,此刻也在顫抖,眼中留下了屈辱的淚水!蒼天有眼啊,那個該死的瘟神終於走了!
整體個戌亥峰北麵,到處一片喜慶,就像是每個人都相當精準的命中,然後順利的製造出新鮮血脈似的,就差敲鑼打鼓放鞭炮了。
李澤道來得有些早,因此此時聚魂亭周圍空無一人。
他後背靠在那大石頭上,眸子閉上,給人一種冷傲無比的樣子。
此次前往景門,一行總共七人。
參加修為之戰兩人,參加丹藥之戰兩人,參加血脈之戰兩人。
最後一個人正是囚牛長老。
每二十年一次的八門之戰,都由各門的長老帶隊,以確保行程安全。
至於各門的門主,是不是早就已經出發前往景門了,就連囚牛長老也不清楚。
事實上,大多數時候囚牛長老根本就不知道門主的蹤跡,不知道他是否正在那六入山山頂上修煉,爭取早日突破桎梏,成為靈宇境修為的強者。
門主早就不管開門任何事情。
不多時,參加這次八門之戰的人員一一到來,包括李澤道所熟悉的鯤鵬丹師,以及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來自辰巳峰的青莽。
剩餘三人,皆是生麵孔。
李澤道沒有多看這六個人一眼,這六個人也離李澤道遠遠的,眼神裡有著敬畏,如同躲避蛇蠍一般。
連申公貓那樣的魂匠都被他當眾羞辱,往身上撒尿,更彆說是他們了。
因此,此人萬萬招惹不起,甚至連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整個聚魂亭被一種詭異的死寂所籠罩,直到囚牛長老出現之後,這種死寂才被打破。
“參見長老。”眾人趕緊作揖。
囚牛長老眼神多在李澤道身上停頓了幾個呼吸,隨即驀然開口:“準備出發吧。”
話音未落,刺耳的嘶鳴之聲傳來。
李澤道抬頭看去,卻見一隻長相醜陋的大鳥呼嘯而至。
這是李澤道見過的最醜陋的一隻鳥,鳥身上的羽毛稀稀疏疏的且毫無光澤,就像是營養不良,又像是飽受欺淩毛被拔光了似的。
那鳥頭上隻有一隻眼睛,另外一隻眼睛被黑洞所替代,顯然曾經眼珠子被硬生生的挖了出來。
鳥腦袋上還長有一坨紅色的,看起來相當惡心的肉瘤。
不過,這鳥醜歸醜,體型甚至比蒼鷹還大不少。
“這隻翅膀上的羽毛都快掉光了的醜鳥,飛得起來?”李澤道暗暗表示懷疑。
囚牛長老身形一掠,率先上了那鳥。
其餘眾人這才紛紛掠上那鳥背,站在囚牛長老身後。
“走。”
囚牛長老低喝一句,那鳥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嘶鳴聲,隨即邁開那長有尖銳爪子的大腳,大步的朝著那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