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跟南宮婉兒是什麼關係?”歐陽千尋好奇問道。
李澤道隨意說了幾句。
歐陽千尋很是失望,不相信道:“就這樣?”
怎麼可能這麼平淡無奇?我要狗血,我要激情,我要愛恨離彆!
李澤道伸手在歐陽千尋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下:“那你還想怎樣?”
心想這神域也腦殘偶像劇啊,這歐陽千尋怎麼看起來像是被偶像劇給毒到了的女孩子?
“我還以為公子你單相思了。”歐陽千尋一臉幸福的摸了摸被李澤道拍了下的腦袋,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還尋思說你要是沒好意思跟人家姑娘表露心思,我幫你去。”
李澤道這個不滿,惱火道:“歐陽老師,難道你不知道你家公子我用‘公子世無雙’這樣的話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向來都是女孩子暗戀公子我的,公子怎麼可能會暗戀那些女人?”
“就比如說你,不就是在暗戀公子我?天天想著要幫本公子倒洗腳水?”
歐陽千尋又羞又怒,臉都紅了,啐口道:“公子,你又不要臉了。”
李澤道顯得曖昧一笑:“你沒暗戀本公子?”
“沒……有。”歐陽千尋的腦袋都不敢抬起來了。
“那本公子走了,以後再也不見!”
“啊,公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李澤道哈哈一笑,忍不住輕輕掐了這個女孩那張通紅的臉一下,說道:“去吧,讓那姑娘過來拜見本公子。”
片刻之後,來到跟前的南宮婉兒恭敬作揖,一臉感激之色道:“婉兒拜見前輩。”
“不必了。”李澤道擺了擺手,一副高人的風範。
隨即又隨口詢問了幾句修為什麼的。
自始至終,李澤道的心態再無太大的波動,他知道他這是徹底的放下這個女人了。
正如藥師青牛所說的那樣,無論是在修煉一途亦或者是在丹藥一途,南宮婉兒都不具備出眾的天賦,因此現在修為勉強踏入準靈神境的門檻。
至於丹藥一途,想必也沒有太大的進步。
“你將公子跟你說的事情跟她說說,好有個心理準備。”李澤道看著歐陽千尋說,“我還有事,過兩日過來帶你離開。”
“是,公子。”歐陽千尋一臉幸福的笑容。
一旁的南宮婉兒突然間有些羨慕,似乎還有些嫉妒。
來到一個沒人的角落裡,李澤道深呼吸幾口氣,黑布下那雙眼睛流露出一絲痛苦。
片刻之後,瞳孔裡的痛苦消失。
與此同時,黑布下的那張臉竟然變了。
不再是滅魂的那張臉,而是那張看起來普通的屬於百裡狂浪所認識的那位小二公子的臉,也屬於瓏公主所熟悉的那可惡蛇人的臉。
這是屬於一些魔人的手段。
李澤道自從可以控製魔之眼之後,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腦子裡出現了一些應該屬於那位魔之眼原本主人的記憶。
所以,他也就學會了這種屬於魔人的手段。
他可以把彆人的屍體拿過來用,變成那個人。
當然,他終究不是魔人,所以他的手段溫和不少,遠沒有魔人那般血腥恐怖。
當然,雖說變了張臉,但是若是用黑布一擋,其實也看不出來。
畢竟對於強者來說,他們判定一個人是誰壓根就不是看那張臉,而是感受他身上那種獨一無二的氣息。
李澤道強就強在他可以隨意控製甚至是改變自己的氣息。
換句話說,若是李澤道依舊以滅魂的臉出現在百裡狂浪麵前,百裡狂浪隻會認為這位是易容過的小二公子,因為他身上的氣息沒變。
若是變了,那麼眼前這位自然就不是小二公子了。
不過借助他人的屍體變成那個人,這種手段卻也不能輕易使用。
可能因為手段太陰損的緣故,竟然會損害到自身魂魄。
使用的次數越多,損害也就越大。
因此李澤道也不敢隨意使用。
畢竟魂魄一旦受損,是很難恢複,甚至不可恢複。
這也是為什麼,藥師青牛壓根就無藥可救,隻能等死。
回到客棧的時候,李澤道自然沒再蒙著那塊黑布了。
推開門走進去的他還看到瓏公主正皺著眉頭轉動著手中的一個公輸魔方。
瓏公主略顯緊張的站起身來說道:“我沒出去,這個東西是在那桌子上看到的。”
李澤道點了點頭,之前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的確看到了那桌子上有一個不知誰遺留下的公輸魔方。
當然,也可能是客棧方麵放在那桌子上的,就是為了客人休息時打發下時間。
另外他也知道瓏公主不可能離開這客棧,她的膽子沒那麼大。
“第一次玩?知道這東西叫什麼嗎?”李澤道指了指那公輸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