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道在修補七彩圍牆,其實也是在磨練自己的煉器水準,之後對煉製魂劍大有幫助,所以天夢並不反對李澤道修補那七彩圍牆。
再說了,她有的是時間。
多等一年兩年對她來說,跟一天兩天並沒有太大的區彆,可能活太久了,所以她已經對時間沒有太多的概念了。
當然,這樣的七彩圍牆終究是修補出來的,遠不如女媧一開始所修建的那七彩圍牆來得強大就是了,不過卻也足以抵擋住蚩龍較長一段時間了。
修補完七彩圍牆之後,李澤道這才開始動手煉製天夢所想要的那種兵器。
出於絕對安全的考慮,李澤道其實並不想幫天夢煉製出那樣一劍兵器出來,更彆說此時七彩圍牆再次修建起來,這個女人也就沒辦反繼續用跟蚩龍聯手血洗神域來威脅自己了。
但是李澤道終究還是開始著手煉製,傾注進入了自己的全部精氣神。
男人可以無恥,但是不能不講信用……好吧,說到底,李澤道對天夢有著源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所以沒敢繼續無恥的敷衍於她。
否則一旦惹怒這個女人了,神域同樣會被腥風血雨所籠罩。、
另一方麵,李澤道也迫切的想提升自己的煉器能力,他渴望有一天煉製出比那破天斧的威力還有強大的魂器出來。
他想比盤古還要強大,甚至比天夢所說的那天還要強大!
這一煉製,竟然足足煉製了兩年時間!
最終,一把顯得如此醜陋的長劍出現在李澤道以及天夢麵前。
從外表來看,這把長劍就像是一個手藝不過關的工匠用石頭打磨出來的一把石劍。
但是李澤道的瞳孔是炙熱的,天夢的眼睛也是炙熱的,兩人那臉上都布滿了喜悅了,就差放鞭炮了。
他們死死的盯著那長劍看,那眼神就像是將其給融化了似的。
他們清楚的感受到從這把長劍裡所釋放出來的那股可怕至極的冰冷氣息,那股氣息甚至不弱於靈宇境強者的一擊。
所以,若是有一個靈宇境強者手持這樣一把劍砍向女媧所修補的七彩圍牆,那麼那七彩圍牆必定會受損。
多砍幾次,圍牆怕是要被直接砍碎了。
“天夢姐姐,幸不辱命。”
李澤道看向這個不知不覺已經在自己身邊陪伴了數年的女人,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見這個女人如此高興,他也很高興。
“小道子,你在煉器上的天賦,一點都不比你在丹藥一途的天賦弱,甚至這把劍若是融入盤古的魂魄的話,怕是又一把破天斧了。”
四眸相對,天夢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是要將李澤道給融化了似的,那性感得不要命的紅唇,讓李澤道有了想咬一口的衝動。
“就是品味太差了。”天夢咯咯笑了起來,一臉的嫌棄。
這劍這麼醜,她又是品味如此高的一個女人,實在沒好意思拿出手。
李澤道哭笑不得:“實在不好意思,水平所限,隻能是這樣了。”
“姐姐實在不想要,那我可就自己留下了。”
“滾!”
天夢臉上的笑意更甚,她伸手拿起這把實在沒有任何美感的長劍,那凹凸不平的尖峰卻是直對著李澤道的咽喉。
就如同變臉一邊,她臉上的嫵媚儘數被陰森若替代,冷冰冰道:“小道子,你說姐姐現在是不是應該就把你給殺了?免得日後你成為姐姐腳旁的那一塊討人厭的絆腳石。”
李澤道清楚的感受到從這把劍上所釋放出來的那陣陣可怕氣息,卻是沒有絲毫的恐懼之意,反而笑得相當曖昧:“你舍得?”
彆以為你已經被我的魅力跟技術所征服了,隻不過處於女人的矜持不願意承認罷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願意承認的啊,你承認了我又不會笑你對不對?畢竟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天夢被李澤道整得心慌了下,該死的小道子,沒事亂放什麼電?
她沒好氣的白了李澤道一眼,笑罵道:“小道子,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要不是一時間找不到可以替代你的工具,要不是還沒有將你的價值全部都給榨乾了,姐姐現在早就將你一劍殺了”
李澤道笑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這個道理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
李澤道大概算了下時間,他來到這神域,不知不覺得,已經快十年了!
也不知道任天堂她們怎麼樣了,不會墳頭都已經長草了吧?
聽天夢那其實並不是很確定的意思,神域跟凡域的時間似乎沒有什麼差彆。
“最好神域一年等於凡域一天,十天也行,實在不行就一個月,不能再多了。”
李澤道心裡突然間難受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