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李澤道問。
豆大的汗侵滿了周大富那張慘白到極致的大餅臉,絕對的恐懼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他努力的吞咽著口水,眼神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魔鬼,艱難的點了點頭。
天知道不順著這魔鬼回應的話,這魔鬼會如何折磨自己?
李澤道拿著手槍拍了拍周大富那張臉,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學會了就好,另外你那狗屁侄子是活該,還能喘氣就該偷著樂了,你覺得呢?”
“您……是對的!”周大富喘著粗氣,趕緊回應。
“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結束這件事情,應該夠了吧?”
周大富忙不佚點頭:“夠了……夠了……”
一個小時之後,那大晚上還在路上巡視的警察撤得乾乾淨淨,那些在暗中努力搜尋蛛絲馬跡的勢力也都停止了行動了,所有相關人員皆不得在繼續調查這件事情,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至於周大富為什麼要一改常態,禁止他人繼續插手這件事情,這也不敢問啊。
就在那無數暗流一一停止湧動之際,一朵雲靜靜的在那邊飄著。
站在李澤道雲頭上的李澤道一邊欣賞著下方那仿若一支支螢火蟲的點點燈光,一邊覺得天夢就是個白癡,想來酒吧飄過來不就行了,為什麼非得開車過來呢?
飄過來多環保啊,更關鍵的是逼格也高啊。
批評完那個女人不懂得保護環境,不懂得綠色出行之後,李澤道將目光落在不遠處那座山上,眼神迅速暗淡下來,整個人看起來仿若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
那座山李澤道有著模糊的印象,一百多年前他還在那山上飆過車。
那時候的他是李少,是層次比周少天不知道要高出幾個層次的公子哥。
他意氣風發,不可一世,卻又無比善良,實在不忍心目睹老奶奶獨自過馬路。
那時候的他最喜歡的就是裝逼跟泡妞,對於那一個個出現在他跟前對他表露愛慕的女人,隻要長得好看,來者不拒。
李澤道給的理由是,他心太軟了,實在不忍看到那些女人被拒絕之後的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
再說了彆墅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
“渣男啊!”
李澤道點燃了一支香煙,暗罵了自己一句,覺得曾經的自己實在太放蕩不羈了。
如果上天能夠讓他回到從前的話,李澤道想了想……彆墅的房間還是不宜空太多啊。
現在,那座山已經改名為天山了,那條被譽為飆車愛好者的天堂以及地獄的山路,也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就在那山上,被開辟出一片豪華墓地,那裡埋葬著李澤道的母親,埋葬著他那一個個摯愛的女人,也埋葬著他那一段段美好的記憶。
幾分鐘之後,這朵雲出現在那靜謐至極的墓地上方,似乎也將那朦朧月色給遮擋住了,偶爾傳來幾聲烏鴉的啼叫聲,使得整片墓地多了幾分瘮人的氣息。
李澤道身體輕飄飄落地,仿若孤魂野鬼。
這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怕是要直接嚇暈過去了。
腳踩在那厚實地上的瞬間,李澤道眼睛微微眯了下,他聽到了一些細微的動靜從這塊墓地的另外一頭傳來,離他大概有千米之遠。
李澤道身形仿若鬼魅,消失在那月光之下,不知所蹤。
千米之外,兩道黑影在那邊探頭探腦。
“媽的,這來的一路上怎麼那麼多警察在那邊查崗?嚇死老子了。”張三吧嗒了幾口香煙,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著實心有餘悸。
開車出城到這鬼地方來的這一路上,他們遭遇了三次攔截查崗,害得李四差點嚇尿了。
若非之際淡定應對,怕早要上演一出速度與激情啊。
關鍵就那破麵包車,最終也肯定跑不過條子那車啊。
“聽說好像是什麼鳳凰市的小皇帝被打了,條子那是在撒網捕魚呢。”一旁的李四比張三淡定多了。
李四鄙夷的掃了張三一眼,決定乾完這一票之後就換個搭檔。
張三遇到事情容易慌亂,要是哪次壞事了,怕是直接歇菜了。
“不過那些警察也是白癡,這麼一個大活人被咱們綁了,愣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張三掃了地上躺著的那陷入昏迷的女生,嘴巴一咧,露出滿口黃牙。
媽的,這個女學生長得太騷了,明明已經暈死過去了,卻是還在勾引著老子。
李四看向地上那女孩,罵道:“尼瑪的,還不是老子機靈,往這個女人的肚子裡塞了一件衣服,表示我妹妹快生了,這都疼暈了,不然就你那滿臉冷汗,你覺得條子不會察覺到啥?”
“李哥,要不,咱們哥倆先……嗬嗬……”張三吞咽了一口口水,陰森森的笑了起來。
“當然,這第一炮自然得讓李哥你先來,小弟一定會幫你把好風的,保證不會讓一隻蚊子騷擾李哥你的風花雪月……”
李四一巴掌抽在張三的腦袋上,沒好氣的罵道:“先尼瑪的,沒文化就彆學人家甩詞。更彆說人家都交代了,不能傷害這個女娃一根頭發絲,你把她給上了,對方要是不給錢了那怎麼辦?”
“再說了,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就不怕被色鬼給纏上了?尼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