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李公子,你總算來了,人家好想你哦。”
聽著這跟母豬發情沒啥區彆的聲音,在看到麵前那道顯得如此妖嬈柔美的身影,看著那張驚世容顏,李澤道依舊難以接受此等絕色女子竟會發出此等讓人靈魂都忍不住要顫抖的聲音。
更是無法接受她那不斷流淌下來的口水。
不過,難以接受歸難以接受,但是至少沒有以往那種極度的惡心的感覺了,甚至李澤道還愈發的覺得這個女人聽可愛的。
李澤道忍不住感慨說男人果然都是賤骨頭,就覺得美女就是挖鼻孔,也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多情公子則仿若那被寒霜打過的茄子似的,蔫吧得異常厲害。
他本來想直接無視李澤道的存在,但是在感受到落花小姐那種可怕至極的眼神之後,不得不相當屈辱的上前行了下禮,甕聲甕氣的說道了句:“主人。”
很顯然,多情公子已經認命了。
當然不認命也不行啊,不認命落花小姐可就要大義滅親了啊。
多情公子的心在流淚,覺得自己實在太他媽悲慘了。
自己堂堂歸一境中品巔峰修為的強者,更是在那蒼穹榜上留下名字,怎麼會淪落到當一隻該死螻蟻的仆人的地步?
這一聲主人叫得李澤道心裡這個受用啊,忍不住誇讚了多情公子幾句,你好忠心啊,你看好可愛啊什麼的。
於是多情公子就覺得氣血翻湧得厲害,身體顫抖不止,嘴角處已然流淌出一絲觸目驚心的液體了。
李澤道為表示自己對屬下的關心愛護,還特彆送給了多情公子這個仆人一樣極其貴重的見麵禮。
正是之前他打敗多情公子取而代之時多情公子“送”的那件賀禮,也就是那張名為“屏障”的床。
這件原始空間孕育出來的魂器無疑是一件極其強大的防禦魂器,但是現如今對於李澤道來說,落花小姐就如同那狗皮膏藥似的怎麼甩都甩不掉,於是這件防禦魂器也就沒多大用處了,索性大方一些,賞賜給多情公子得了,免得多情公子認為他這個當主人的小氣了。
多情公子看著那床,聽著李澤道這顯得如此關懷的言語,氣得渾身直哆嗦,嘴角處流淌出更多的鮮血了。
李澤道看著落花小姐說道:“接下來我會去幽域府擔任府主,這副府主的職位非流水小姐你不可啊。”
落花小姐眼神癡迷的看著李澤道,口水不斷的往下流淌:“李公子,你好帥哦。”
“……”
李澤道覺得落花小姐這話實屬多餘,這麼理所當然的事情也就不需要在繼續強調了吧?
……
那景色怡人的山峰之上,流水公子正嘗試演奏某件樂器。
他研究這件樂器多時,卻是始終不得要領,雖說能彈奏出聲音,卻是不堪入耳,壓根就沒辦法演奏出音符出來。
流水公子心想看來答應跟那隻該死的螻蟻前往幽域府是對的,有那隻螻蟻在,自然可以更為輕易的掌握這些樂器。
更為關鍵的是,還可以學習到那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音樂類型。
流水公子想不明白,那個家夥究竟是從何處尋來如此多的樂器,又是從何處學習到如此多的不同種類的音樂。
就在這時,流水公子心有所感,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渾身上下緊繃,手中更是多了一把笛子!
他抬頭看向出現在前方的那道身影,冷冷道:“多情公子!”
多情公子麵無表情的看這個麵前這個在那蒼穹榜的排名比他還要靠前的強者,冷冷道:“流水公子,請吧。”
流水公子眼睛流露出顯得如此危險的寒芒出來,冷冷問:“何意?”
“主……有人要見你。”多情公子說。
“主人”這兩個字他實在沒臉當著流水公子的麵說出口。
流水公子的眉頭更皺了,流露出顯得如此濃鬱的警惕:“落花小姐?”
他自然知道,落花小姐是多情公子的師姐,而落花小姐的確有能耐命令得到多情公子此等可怕輕者前來邀請自己。
隨即又覺得不會是落花小姐。
流水公子太了解落花小姐了,那個女人若是想要見你,壓根就不會事先讓人過來傳話,而是會一邊流淌著口水,一邊發出讓人著實想死了再死的恐怖聲音,一邊朝著你撲了過來。
況且落花小姐雖說極其恐怖,但是卻是一個相當專一之人,她既然已經完全迷戀上那隻該死的螻蟻了,是不會回頭吃他流水公子這棵草的。
多情公子輕蔑的掃了流水公子一眼,淡淡道:“我師姐對你已經不感興趣了。”
“……”
這明明是一件值得放鞭炮慶祝的天大喜事,但是不知為何,流水公子卻是有了一種被往死裡羞辱了的感覺。
流水公子那眯著的眼睛裡流露出可怕至極的寒芒出來,冷冷道:“我若是不見呢?”
多情公子陰森森說道:“那本公子不介意飲酒作樂。”
“你想死?”流水公子微微握緊手中笛子,內心暴戾之氣沸騰。
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向來脾氣太好了些,以至於總是有人過來威脅恐嚇自己。
“你殺不了我。”多情公子滿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