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楊榮趕緊點頭,眸子深處有著一絲憐憫。
這個上官燕兒實在太倒黴了些,被撤了副府主一職也就算了,竟然還要被當作犯人扔進天牢之中。
這簡直就是捅了人家一刀子之後還往那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上官燕兒麵色慘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眸子深處有著極其濃鬱的怨恨。
等楊榮帶人離開之後,李澤道看著依舊一臉花癡看著他,正不斷留著口水的落花小姐笑道:“你今後便是這幽域府副府主了。”
“吼吼,李公子你好帥哦。”
“……”
李澤道無奈,又對無名子說道:“今後你便是巡查司司首了。”
“李公子,你剛才著實有些過分啊。”無名子搖了搖頭。
在無名子心目當中,李公子自然相當無恥的,但是他還真沒想到他竟然無恥到此等令人發指的地步看,壓根就沒有任何底線可言嘛。
看得正直無比的無名子著實咬牙切齒啊,恨不得過去踩他幾腳才好。
李澤道更是無奈了,隻能再次提醒道:“無名子啊,你可彆在忘記了啊,本府主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無名子也相當無奈:“正是因為李公子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否則在下現在現在就算不揍你也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
李澤道仰麵哀歎,他覺得奪走熾烈饕餮嘴旁那食物,著實是一種相當無恥的行為。
不遠處的流水公子若有所思,他大概知道這隻該死的螻蟻的真正目的了。
沒在搭理這隻白眼狼,李澤道繼續仿若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左看看右瞧瞧,顯得如此威風凜凜,不可一世。
流水公子再次來到跟前,冷眼看著李澤道,問道:“有何發現?”
“流水公子很關心?”李澤道反問。
流水公子淡淡道:“越早查出真相,本公子便能越早離開這個地方。”
在流水公子看來,堂堂蒼穹榜上的強者,竟然成為域府的一名工作人員,這要是傳出去,著實有損顏麵。
還是趕緊將這件事情處理好了早點離開為好。
李澤道顏色變得灼熱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流水公子那雙眼睛看,說道:“流水公子舍得離本公子而去?”
流水公子差點一個沒忍住轉身就走。
李澤道哈哈一笑,眉頭隨即皺了起來說道:“敵人要麼就在內部,要麼就來自外部。”
李澤道之所以如此囂張跋扈,小題大做,拿一名副府主以及司首開刀,便是為了將這趟水給攪渾了,查看眾人的反應。
他想知道那名膽敢擊殺三任府主的凶手或者說參與者,是不是就在這些人中。
流水公子看著李澤道的眼神跟看白癡沒啥區彆,這不是廢話嗎?
李澤道也不尷尬,繼續說道:“我覺得內部的可能性更大。”
“有何依據?”流水公子皺著眉頭問。
“事情發生之後,朱雀大人仔細查探了一番,卻是一無所獲。”李澤道仿若毛利小五郎附體,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若是外部之人所為,不太可能不留下一絲痕跡。”
“但若是出手的熟悉這裡所有一切的內部人員,便可輕易的將所有痕跡抹掉。”
流水公子繼續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李澤道,說道:“若是我出手,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李澤道眼睛眨了眨:“流水公子就這麼看不起朱雀大人?”
流水公子覺得這隻該死的螻蟻當真用心惡毒啊,淡淡道:“若是你出手,也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
李澤道有了一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肯定流水公子這說法,就是在看不起朱雀大人。
若是否定,那便是承認自己不如流水公子。
隻能當作沒聽到這話。
流水公子也懶得繼續在言語上占便宜,他又不是李澤道。
說道:“況且擊襲殺域府府主,非同小可,此人肯定也做了萬全的準備,這才動的手。”
李澤道歎服道:“流水公子所言甚是。”
流水公子懶得跟這個充滿虛情假意的無恥之徒多說廢話了,直接開口問道:“既然你懷疑敵人就在內部,方才那一番舉動,你發現什麼了?”
李澤道搖了搖頭:“尚未發現這些人有什麼可疑的舉動。”
流水公子微微點了點頭:“本公子去周圍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