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森努力的在臉上表現出黯然無奈的表情的同時,心裡也實在很是納悶,那背包還有那兩水壺到底是誰拿走了,要知道,李澤道可是已經去閻王爺那裡報告了啊,那麼取走那背包還水壺的自然而然的不會是他了。
其他人聽著,臉上的表情皆閃爍不定的,他們是打心底看不起李澤道的,既然怕死,你一開始不來不就好了,為什麼要等到這時候才走呢?
但是心裡莫名的又有些惶恐不安了,畢竟那個遺跡的確是太詭異了,前麵去的人就好像被詛咒了似的,他們接下來的光陰都被上帝給拿走了,都變成了老頭然後死去。
“哦,這真是太遺憾了。”範佩西一臉遺憾的說道。他是很看好李澤道的,甚至,他覺得有李澤道在,那個遺跡的神秘麵紗一定會被掀開的。
雖然把解開遺跡之謎交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剛入行考古這一行的小子,顯得很是滑稽,但是範佩西卻是相信自己的那種感覺是沒有錯的。
想不到的是,李澤道竟然因為太過害怕,所以連夜逃走了。
“是啊,太遺憾了。”林子森苦笑。
“願主保佑他,順利的離開沙漠,彆在沙漠裡迷路了才好。”範佩西說道,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然後祈禱了一番。
金中基眼裡閃爍著幽光的同時,卻是覺得有些遺憾,聽林子森的說法,那就是說兩個水壺都被那膽小鬼給拿走了,那就意味著林子森喝不到那水壺裡的水了,也就意味著他看不到林子森在喝下那水之後的慘狀了。
不過那小子一定會喝下那水壺裡的水的,到時他的下場隻能是慘死在沙漠裡,最後變成乾屍或者是被那些禿鷹給吃了,被毒蛇給吃了。
一想到這裡,金中基的心情莫名的又好一點了,至於林子森,後麵在找機會收拾他也就是了。
範佩西都幫李澤道祈禱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在說啥了,隻不過看得出來,心情都有點壓抑,李澤道這一逃的已然勾起了他們心裡的那種惶恐,雖然那種惶恐被他們很好的收起來了。
很快的,穆罕默德以及其他士兵把帳篷之類的都收起來了,放回了車上,而這時候,大夥也簡單的把早飯給吃完了,然後上了車,五輛經過改裝的能很好的在沙漠上行駛的越野車繼續向前行駛,朝著遺跡的方向急馳而去。
這期間,穆罕默德又給了裝作心情很是低落的林子森一個裝滿水的水壺,畢竟到時發生什麼意外走散了之類的,這水可是救命稻草啊。
車子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停留了下,大夥在車裡滿頭大汗的簡單的吃了下飯喝了點水,也讓車子休息了下,降降溫,然後繼續往前行駛,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遠遠的看到了前方出現了兩個帳篷。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隱約的能看到幾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在那邊朝著他們揮手。
穆罕默德回頭看了目光落在窗戶外,表情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林子森一眼說道:“林先生,咱們已經成功的跟我的那幾個前來遺跡跟前勘探的同事彙合了,遺跡就在前方不到兩千米遠的地方。”
林子森回過頭來看了前方一眼,眼裡閃爍過一絲奇異的色彩,然後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很快的,車子停下來了,穆罕默德以及其他幾個士兵跳下了車朝著那幾個之前招手的身穿迷彩服的男子快步的走了過去,然後一一的抱在了一起。
“穆罕默德,你總算來了。”其中一個長相粗狂的男子緊緊的跟穆罕默德摟抱了一會兒笑道,“聽說你要來,我很開心。”
“是啊,迪爾,這樣一來,咱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穆罕默德笑道。
“哦,兄弟,這可不是戰爭。”迪爾說道。
“我倒是覺得,這也算得上是戰爭。”穆罕默德說道,然後幫迪爾一一的介紹起範佩西一行人來了,也幫範佩西一行人介紹起迪爾以及其他人來了。
迪爾是埃及某部隊的一名官員,這次他帶著五個士兵負責保護兩個埃及考古學家以及兩個技術人員事先到這地方來,負責收集有關遺跡的信息,並且將信息傳給西瑪以及穆罕默德,那些有關遺跡的照片就是迪爾他們用無人飛機進行拍攝的。
一行人寒暄了一番之後,迪爾說道:“各位尊敬的先生們,對於你們能來這個突然間出現的遺跡考察,我們埃及方麵表示衷心的感謝,也對我們下命令說,保護大夥的安全第一,解開遺跡的麵紗第二。”
“迪爾先生,遺跡就在前方?”範佩西問道。
“是的,範佩西先生。”迪爾回答道,“爬上那座沙丘就能看到那遺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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