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裡默默的詛咒著師父……開玩笑,他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呢?雖然師父長得也就比他老那麼一點點的,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李澤道在心裡儼然當師父是他的父親一樣了。
甚至是對師父動手……李澤道才沒那麼愚蠢呢!
因此這個話題就算是結束了,李澤道收拾了一番心情的然後心情麼麼噠的繼續品茗來了。
“你母親把一些事情都告訴你了?”王梓看了他一眼繼續往紫砂壺裡注入熱水。這第三泡之後,這茶葉的所有的精華已然全部被釋放出來了,換句話說,在泡第四泡的話,儼然沒有什麼茶香了,就跟喝白開水似的沒啥區彆。
李澤道看著王梓點了點頭,心情卻是莫名的沉重起來了,之前極為吸引他的那茶湯的引誘力好像也沒那麼強了。
“你母親跟你說的那些話,有一些是我推斷出來的,事實不一定是那樣。”王梓說道。
“我知道了,師父。”李澤道點了點頭,沉吟了下再次問道,“師父,我父親……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雖然李澤道已然從母親肖薔薇那裡得知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帥氣陽光開朗的大男孩,但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不是?所以他也想從師父這裡了解一些情況。
王梓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拿起紫砂壺,輕輕稍傾手腕,將六個紫砂小杯倒滿,然後放下紫砂壺,拿起一杯茶湯當入口中,靜靜地回味著那入口的苦甘相雜一會之後,這才抬頭看著李澤道開口說道:“是個……自以為是的傻逼。”
“……”李澤道色變的,他沒想到從師父這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答案。
“小子,在這一點上,你多多少少遺傳了他。”王梓看著他繼續說道,而且顯得有些語重心長的。
“……”
“假如……我說的是假如。”王梓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道,“假如你的父親沒有失蹤,並且我跟他起衝突了,你幫誰?”
“……”
李澤道沒有回答,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師父的這個問題,他自己也無法想象真有那時候,他會站在誰那一邊?
站在父親那邊?那師父會不會寒心?雖然他總是喜歡打擊自己的但是他真的對自己很好很好,沒有他,自己早就死得很慘烈了。
站在師父這邊?可是另外一邊可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啊!
王梓看著他的嘴角卻是微微翹了起來了,露出了一個略顯詭異的笑痕,卻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而是快速的把剩下茶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完,然後收拾起茶具站起身來,在李澤道那顯得有些複雜的目光的注視下,走進了那小石屋裡。
……
因為那杯開水本身已然涼一點了外加馬仁傑一燙到之後大夥動作很是及時的把他的褲子給扒了然後往上麵澆淋冷水的緣故,所以馬仁傑的下麵傷得不是太嚴重,至少遠沒到燙熟的程度。
但是大半天下來,馬仁傑卻像是沒了半條命似的,一臉死灰的不說,身體更是不時的劇烈的顫抖著,就好像正麵對什麼恐怖的事情似的。
一旁的楊柏樹像是白癡一樣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死不了的……”
“棺材臉,你他媽的閉嘴,誰說死不了的?”馬仁傑低聲怒吼,打斷了楊柏樹的話,眼裡滿滿的都是惶恐之色。
怎麼可能死不了呢?他可是很是清楚的記得那個大胡子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喂食了一顆紅得詭異的毒藥啊,那可是毒藥啊,不是糖果!最最讓馬仁傑覺得驚恐的是,現在上哪找誰要解藥去?
也就是說,他現在隨時都可能毒發身亡啊,可恨的是這個該死的棺材臉竟然還說死不了的。
楊柏樹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他,然後當著他的麵解開起自己的皮帶來了。
“呃……棺材臉,你想乾麼?”馬仁傑的眼睛瞪大了,這王八蛋這是想……趁人之危?
楊柏樹沒有回答,扯掉自己的皮帶之後然後很是乾脆的把外褲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就這樣暴露著自己的下體站在馬仁傑麵前。
“……棺材臉,你他媽的有病?”馬仁傑瞪大眼睛足足愣好幾秒的,這才開口問道,拳頭更是微微的握緊了,這個禽獸要真敢亂來的,他就敢給他來個狠的!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被看一下是不會死的。”楊柏樹冷冷的說道。
“……”馬仁傑噴出半斤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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