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牛差點被這話給噎死。
“你可以跟警察叔叔說,你被一頓毒打的都變成豬頭臉了。”李澤道眼神在他身上掃了掃表情有些玩味,“你還可以跟警察叔叔說,你的菊花被爆了……我猜猜哈,用的是……馬桶刷吧?”
“……”高牛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副活見鬼的表情,這麼隱秘的事情他怎麼知道?下一秒更是菊花一緊的,疼得他咧嘴呲牙起來了。
吳馨俏臉微紅的,美眸瞪了李澤道一眼,不過心裡還是有些好奇的,看那個高牛的表情就知道李澤道說的是對的,但他是怎麼知道的?還知道用的是馬桶刷……他乾的?但是這好像不可能,因為從昨天到現在,他跟自己始終是膩在一起的沒分開過呢。
“你……你怎麼知道?你在場?”高牛一臉驚悚的表情。
李澤道詭異一笑說道:“你猜。”
“……”對方的這個回答讓高牛的菊花更是火辣辣的疼了起來了。
“如果我說,我有那能力讓你父親接受更好的治療,甚至說不定的,還能幫你父親聯係到匹配的腎源,至於後期的治療費用更是不用你去發愁了,你相信嗎?”李澤道看著高牛說道。
高牛一下子愣住了,良久才反應過來,然後眼神複雜的看著李澤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猜。”李澤道一副很是欠揍的樣子,就連吳馨都差點忍不住一拳過去了,這個家夥,太壞了。
“……”高牛差點就不顧一切的朝這個家夥衝過去,我猜你妹啊!
當下微微咬了咬牙的,臉色變幻了幾下,然後膝蓋一彎的,兩條腿已然重重跪在了地上了,朝李澤道重重的磕了下頭,聲音哽咽的說道:“我……我相信你……隻要你能救我父親……我……我一定為您做牛做馬的……”
李澤道心裡重重一聲歎息的,當初自己在天橋上不也是跟這個高牛一樣,是這樣的一個心態?就如同溺水者一般,拚命的抓住任何一根稻草,哪怕那根稻草壓根就是一個陷阱。
然後,李澤道又莫名的又想起一句話來了,很多時候,弱者,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沒有!
幸好,自己不是弱者,自己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而自己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都是誰給的?他……父親?沒有他十八年的那個決定,沒有那刻意降低自己智商的那藥物,沒有後來的神丸,自己能被改造成這樣?
自己到現在心裡還有滔天的戾氣恨意的是不是很不應該?自己是不是應該用一種感恩包容的心去麵對這事情?自己是不是應該去好好的弄清楚當年發生什麼事了去理解他的苦心而不是一味的怨恨回避?
想著,李澤道突然間感受有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抓住自己的手,一看,卻見吳馨正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
“你這樣,我很心疼。”吳馨輕聲說道。
李澤道臉上的那種痛苦瞬間被很好的收了起來了,然後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然後看著跪在那裡的高牛說道:“你為什麼相信我?或許我是在開刷你哄你開心呢。”
高牛的眼睛更紅了,低聲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知道,我除了選擇相信外,我沒有其他選擇了。”
儘力的當大發哥的一條聽話的狗,然後開大發給提供給自己的那出租車,每個月勉強的能得到四千塊錢,但是他這條狗在怎麼聽話的,大發哥也不可能給他幾十萬讓他給自己的父親治病。
“你的回答讓我很滿意。”李澤道說道,當初自己無非也是沒選擇了,這才傻乎乎的跟那邪惡的老頭走的,“我的確會幫助你父親,儘力為他提供最好的治療……不過……”
“無論你讓我做什麼,哪怕是讓我去殺人,甚至是讓我立即在你麵前自殺,我都不會皺下眉頭的。”高牛挺了挺胸膛,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不會讓你去殺人的,殺人可是犯法的,更不會讓你自殺……你要是掛了,你父親誰來照顧?你應該比任何人都要珍惜你這條小命的不是?”李澤道說道,“我隻需要你去辦一件小事。”
“小事?什麼事?”高牛趕緊問道,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的,小事就好,小事就好。
說真的,雖然嘴巴說得硬氣的,但是真讓他去殺人或者自殺,他的確會去做,但是絕對不會像自己說的那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至少自己就不敢拿刀子把自己的腦袋剁下來啊。
“不是有人‘賞’你一根馬桶刷嗎?把那送回去就行了。”李澤道嘴角微微的翹起了一絲詭異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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