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澤道在醫院裡可是聽到這個張冠新說了,他說他算出了他的寶貝孫子有血光之災……這不真有嗎?
當然了,李澤道可不敢當著北的麵說那個老頭算的卦還算是靠譜的,否則北不得殺了他?
“天樂集團的前身是城陽集團。”北看著李澤道,說出了一些這份資料沒有的信息,“城陽集團的老板叫馬連成,曾經的蓉市警局副局長馬天安的小兒子……六年前,他們一家六口全部都死在一場車禍裡……”
“呃……”李澤道聽著,眼睛微微睜大了:“你說的馬連成,就是當年在購物商場跟你爸爸起衝突的那個?”
看來這個女人六年前大開殺戒了一次,甚至還直接滅了他全家!當然了,那些人的死,毫無意外的,全都都死於意外,毫無破綻的意外!
北眼神冷漠的看著李澤道,微微點了點頭:“你覺得我殘忍?殺死了無辜的人?”
李澤道苦笑了下,點了點頭,他確實覺得北的一些做法有些欠妥,畢竟禍不及家人不是?
“我爸是無辜的,我媽媽是無辜的,我……也是無辜的。”被冷冷的說,“我們一家子有那樣的遭遇是活該?”
李澤道輕輕一聲歎息的,沒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跟她扯下去了,扯不清楚也沒什麼意義,畢竟人都死了。
況且假如時間能倒回到六年前,並且那時候李澤道也在北身邊,北想殺對方全家,李澤道也不一定去勸阻。
北五歲的時候被害的家破人亡,長大了有能力了,反過來報複對方,讓對方也家破人亡,這合理,但是多少有些不合情,畢竟終究禍不及家人。
其實,很多人在勸導彆人的時候,總是容易犯一個錯誤,就是覺得自己要給對方最冷靜、理智的分析,覺得自己隻要說出了正確的道理,對方就應該聽進去,然後接受、做到……他們完全忽略了,他們不是當事人,他們沒處於當事人所處的那種狀態,也沒去考慮當事人品性。
想了想說道:“這個楊凱以及張春潮原本都是馬連成的手下或者是員工什麼的,在馬連成死了之後上位的?又或者是他們後麵出錢收購的?”
如果是前者,那就頗有諷刺的味道了,自己的哥哥被自己老大或者老板給玩死了,當弟弟一點都不知情還狂拍老大或者是老板的馬屁……不拍馬屁的後麵上位有他事嗎?
“我現在隻知道,我想找楊凱麻煩。”北冷冰冰的說,那感覺,就好像那個楊凱已經是一個死人似的。
“那就走吧。”李澤道指了指前麵那家大上午的所以壓根就還沒開門營業的酒吧,說道,“把這家裝修如此豪華的酒吧給砸了,那個楊凱就會乖乖的主動出現在你麵前跪下唱征服的……”
這酒吧是天樂集團旗下最大最豪華的一家酒吧,在蓉市也是檔次最高級彆之一的存在,所以隻要把這酒吧給砸了,楊凱確實會大動肝火的然後趕緊過來,並且他肯定不會報警,這種半黑半白性質的人物,在場子被砸了之後,是絕對不會麻煩警察叔叔的,丟不起那個臉啊。
“他沒機會唱歌的。”北像是看傻逼似的掃了李澤道一眼,冷冷的說,“我也不想聽他唱。”
又一個冷笑話,李澤道身體顫了顫,好冷!
兩人下了車,朝著前麵那家酒吧走了過去。
大中午的,酒吧自然還沒營業,所以那擦得發亮的玻璃門緊閉,裡頭也是漆黑一片。
李澤道就好像回到了自家的店門似的,取出一枚回形針,三兩下的就把鎖給打開了,然後推開玻璃門。
“請。”李澤道對門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北像是看傻逼一樣看了他一眼,然後邁步走了進去,李澤道緊跟而上的,隨手把門給關好。
找到了開關的電源之後,李澤道將其全部打開,瞬間,這個豪華的酒吧的內部全部展現在李澤道跟北麵前。
酒吧有兩層,一樓是酒吧大廳,有吧台,有一個大舞池,二樓則是卡座,坐在卡座上可以一覽樓下的風景,而且,到時肯定燈光幽暗,想要在這卡座裡麵做點兒什麼小動作也不會有人看見。
“裝修得如此高檔,砸了可惜啊。”李澤道有些心疼的嘀咕著的功夫,已然走向吧台那裡,操起那椅子,朝著那裝滿各種酒的酒櫃上砸了過去。
“哐當!”一聲悶響的,玻璃碎末以及酒水四濺,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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