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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儘全力抽自己一百個耳光子。”北說,聲音裡沒有任何的人類的情感在裡頭。
楊凱木了下,然後……笑了。或許是覺得對方這話確實好笑被逗樂,又或許笑一笑能減輕一下自己內心深處的那種恐懼,反震楊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他就是笑了,但是,他願意發誓,發最惡毒的毒誓,如果他事先知道他這一笑帶來的後果竟然如此嚴重的話,他保證不笑,憋死都不笑。
可惜,他不知道!
就在他露出笑容的那一瞬間,楊凱隻覺得眼前一花的,然後他就愕然的發現,那個女人竟然已經出現在他麵前了。
下一秒,他仿佛聽到了蛋碎了那種聲音,然後,他的那張臉已然完全凝固住了,雙手下意識的捂住那前一秒被重創了的下體,然後身體重重的跪在了那滿是碎玻璃渣子的地麵上,膝蓋瞬間被刺破流出血來了。
但是,膝蓋的那種疼痛跟胯下的那種疼痛比起來,還真不算什麼,或者說胯下是在太疼了,所以反而感覺不到膝蓋處傳來的那種疼痛感。
“唔……啊……”他發出了一聲極為慘厲的慘叫。
北的腳在地上一挑的,一根其中一個小弟掉落在那裡的棍子已然蹦跳起來,落入了她的手裡。
李澤道回頭捂臉,一副不忍心繼續看下去的架勢。
北舉起那棍子,毫不猶豫的猛地朝楊凱的那張臉砸了過去。
“砰!”一聲悶響,棍子狠狠的砸了楊凱的那嘴上,楊凱的哀嚎聲很是乾脆的被打回肚子裡,身體很是乾脆的向後倒,與此同時,鮮血更是大口大口的從他嘴巴上裡嘔出,還挾帶著好幾枚已然脫落的牙齒,整個人看起來淒慘無比。
“笑什麼笑啊,有什麼好笑的?為什麼不自己抽臉呢?傻逼!”聽到身後傳來動靜之後,李澤道很是感慨的嘀咕。
“很好笑嗎?”北居高臨下的看著大口嘔血的楊凱,冷冰冰的說道。
楊凱沒有回答,那種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痛楚已然讓他失去大部分聽覺以及視覺了,所以,現在他現在眼前一片模糊的,耳朵嗡嗡作響,壓根就看不清正居高臨下看著他的那個女人,也聽不清她在說啥。
“不好笑!”北自己給出了答案,然後,一腳踩在楊凱的手臂上。
“哢嚓!”楊凱的手臂被她踩斷了一隻。
然後北又是一腳踩在了楊凱的右腿膝蓋上
“哢嚓!”楊凱的右腳響起了清脆的骨折聲。
他已然痛苦得臉慘叫聲都發布出來了,那張血淋淋的臉已然擰成了一個包子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的抽搐著。
“真的不好笑”北說。
……
在北跟李澤道離開沒多久,幾輛警車呼嘯而至,身穿製服荷槍實彈的刑警衝下車,勇敢的衝進了那酒吧裡,就好像裡頭有什麼十惡不赦的罪犯在裡頭負隅頑抗似的。
然後很快的,那滿地躺著的傷員被一一的壓上警車,然後警車再次呼嘯離開。
不遠處的車裡,李澤道看著那呼嘯而去的警車,心裡一陣感慨的,果然,權利是個好東西啊,這不,北一個電話出去之後,這些警察立馬就趕到現場了。
至於對裡頭那場麵的解釋是:以楊凱未為首的犯罪團夥因分贓不均在自家酒吧裡發生械鬥……
所以,這回,楊凱不僅殘了,還得進監獄裡頭吃個幾十年免費的牢飯。
“覺得我殘忍?”北掃了李澤道一眼,冷冷的問道。
李澤道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很在意我對你的看法?”
“……”北不說話了,牙癢癢的,差點就一個沒忍住朝他撲過去,狠狠的咬他幾口。
“開車!”最後,她冷冰冰的說道。
“去哪裡?”李澤道問。
“醫院。”北冷冷的回應,眼神裡已然又流露出一股極為淩厲的殺氣了。
李澤道以為這個女人再次返回醫院是想像暴虐楊凱那樣也暴虐張春潮一翻,畢竟她這個名義上的叔叔也夠禽獸的,竟然對她母親做出那種如此寧人作嘔的事情出來,然後在狠狠的抽張冠新這對老夫婦幾個響亮的耳光子,讓他們羞愧想死,甚至跪下認錯的。
但是沒想到,北卻是在車上打了幾個電話,等她到了醫院之後,醫院的院長帶著幾位科室的主任竟然親自迎了過來了,還一口一個張主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