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你可以把我放下了,老子都快被你勒死了。”兩人走出小區來到一個人少的角落裡的時候,懷裡那小男孩突然間開口說道。
那聲音顯得蒼老嘶啞,語氣裡更是滿滿的都是嫌棄,這哪裡像是一個四五歲而且還弱智的小男孩能說出的話?
婦女的嘴角也浮起了一抹莫名的笑容出來,整個人的氣勢也一下子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在是之前的那種沒見過市麵的緊張懦弱,反而給人一種極其陰冷危險的感覺。
當下她像是扔垃圾似的隨手將小男孩給扔了出去,小男孩卻是沒有想象中的一屁股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而是穩穩的站在那裡。
在看他那張臟兮兮的小臉,哪裡還是一臉傻笑的?相反的給人一種難以想象的滄桑的感覺。
“少陽,你的演技不錯嘛,不知道你底細的,還真當你是一個弱智的小屁孩,來,在叫一聲媽聽聽。”婦女滿臉莫名的笑容,揶揄道。
小男孩抬頭掃了婦女一眼,淡淡回應:“你也不賴,成功的讓那麼警惕的人當真以為你是一個丟失了孩子的心急如焚的來自鄉下沒見過什麼世麵的母親。”
婦女咯咯一笑,竟發出了少婦一般嫵媚的笑聲,但是因為這樣一副長相,所以自然給人一種這個女人被豔鬼給附身了的感覺,著實讓人頭皮難免發麻一下。
“剛剛臉在老娘的胸脯上蹭來蹭是不是很爽?”婦女聲音已然變得嬌滴滴的,充滿了挑逗的味道,“硬沒硬?哦,忘記了你找這麼一具肉體,小雞雞那麼小的,都還沒發育完全呢,肯定硬不起來。”
“你找的肉體也好不到哪去,根本就是飛機場,蹭個屁啊。”小男孩一臉黑線反駁道,旋即那張小臉竟然有著一絲相當猥瑣的神色流露出來,“少陰找的那具肉體倒是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當真誘人。”
“她誘人不誘人的對你來說有個屁用啊,就你那小雞雞就跟牙簽似的,還硬不起來。”婦女撇嘴冷笑。
“太陰,老子警告你,在拿老子這肉體說事的話,老子給你急。”小屁孩雙手叉腰,那張臟兮兮的小臉竟然滿滿的都是煞氣。
“老娘還怕你一個小屁孩?”婦女咯咯冷笑,滿臉的不屑,甚至還挽起自己的袖子來了,“要不現在找個地方打一架?這一千多年來,老娘哪次揍你不是跟玩似的?”
“也就你這種不要臉的老女人才有臉說出這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話。”小屁孩抬頭看著婦女,那張臟兮兮的小臉滿滿的都是嘲諷的味道,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高達二十幾層的寫字樓,“有種跟老子到那棟樓的樓頂上,老子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誰怕誰?”婦女滿臉冷笑,身形一閃的,瞬間消失在原地。
小男孩同樣身形一閃的,已然不見蹤跡。
兩分鐘不到,這兩人了已然出現在那百米外那棟高達二十六層的大樓樓頂了,兩人麵對麵站著,一副絕頂高手決戰模樣在那邊對峙著。
當然,一個的外形是飽受滄桑的農村婦女,另外一個卻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屁孩,所以兩人這樣的對峙的畫麵,著實給人一種相當滑稽的感覺。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
現場的氣氛凝固了,原本就帶著幾分寒意的空氣更是仿佛結了冰似的。
他們都在安靜的等待著,等待著給對方致命一擊。
雖說都互相看不上對方,但是打心底其實都認可對方的實力,因此誰也不敢大意。
突然,一片不知道從哪裡被刮來的紙屑飄飄蕩蕩的向他們站立的中間位置飛了過來,在紙屑即將落地的那一瞬間,一道顯得極其威嚴蒼老的聲音突然間響起:“住手!”
瞬間,就如同玻璃被打錘子“哐當”一下敲碎了似的,現場的那種已然凝固的氣氛也被這不容置疑的聲音乾脆的擊碎了。
“太陰,算你走運。”小男孩撇了撇嘴。那家夥來了,這架自然也就打不下去了,否則就是不給那家夥麵子,不給那家夥麵子的下場將會相當的慘烈。那個家夥的手段十分變態,他可不敢輕易招惹。
“走運的是你,否則你現在早就被我從這裡扔下去了。”婦女冷笑,對於聲音的主人又是恭敬又是忌憚,他的話自然不能不聽。
兩人針鋒相對了兩句之後,像是約好了似的一起抬頭看向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出現在那裡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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