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合情理_隋末我為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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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合情理(2 / 2)

這時,突厥那邊又有了新動作,又有五千突厥騎兵出陣,以其中的一千披甲騎兵為先鋒,直接猛攻江都隋軍的烏龜陣正麵,好在王世充早就把重裝步兵安排在了最容易受敵的正麵,倒也用不著怎麼擔心正麵告急。不過這麼一來,江都隋軍的北東兩個位置也已經和突厥騎兵交上了手,隻有麵向李淵隊伍的西麵和後方暫時安然無恙。

戰事激烈,突厥騎兵猛攻,江都隋軍奮力支撐,你攻我守廝殺得不可開交,突厥騎兵來去迅捷,弓箭如雨,時而遊走放箭,時而衝鋒撞擊,象一把巨錘一樣,不斷敲擊江都隋軍的烏龜陣,喊殺聲如同打鐵聲,震耳欲聾;隋末唐初時以悍勇著稱的江都淮南軍則不負盛名,在身高個頭和體位高低都處於絕對下風的情況下,仍然憑借著密集的隊形優勢,與青麵獠牙的突厥騎兵展開近身搏殺,幾次打退突厥騎兵的集體衝鋒,那種以血肉之軀硬扛突厥駿馬彎刀而不落下風的悍勇意誌,讓之前鄙夷他們的太原友軍都忍不住生出欽佩——也讓李淵生出了一些警惕,暗道:“娘的,以前還真是小看這個王世充了,想不到這個馬屁精的嫡係這麼能打。”

靠著淮南將士的浴血奮戰,戰局被拉入僵持,上萬突厥猛攻江都隋軍的陣地局部,也因此始終無法取得突破,見此情景,陳應良和李靖等隋軍決策層倒是連連點頭,對自軍隊伍的陣戰能力更加充滿信心了,突厥那邊的阿史那·埃利弗卻又沉不住氣了,仗著局部的兵力優勢,阿史那·埃利弗再次一聲令下,又有七千突厥騎兵出陣,其中五千去攻打江都隋軍的左翼,兩千做為預備隊,布置在了江都隋軍與太原隋軍的交接處,防範太原隋軍東進增援王世充。

戰事進行到這一步,陳應良最應該做的選擇有兩個,一是出動一支大營預備隊給王世充幫忙,二是命令李淵出兵一支,直接東進增援王世充。然而陳應良稍一盤算後,卻做出了第三個選擇,把一個傳令兵叫到了麵前,向他吩咐道:“去告訴王世充,就說我的原話,叫他給我繼續頂住,他如果能吸引突厥再往他身上增兵五千,這場大戰我給他記首功再順便告訴他,我們又有後續援軍來了,他每犧牲一名麾下將士,我給他補充兩名”

傳令兵領命,帶著陳應良的節令飛奔去傳令了,旁邊的李靖則笑道:“大帥,厲害啊,真會捉摸部下的心理,聽到你這道命令,王郡丞想不硬拚也不行了。”

“他本來就該硬拚,我這個女婿難道是白當的?”陳應良很是理直氣壯的反問了一句,然後才抽空往李淵的隊伍一指,問道:“李郡丞,你發現不對沒有?李大使的箕形陣雖然攻擊力比較強,卻防禦力較弱,是突厥軍隊最理想的野戰對象,突厥那邊不可能不明白這點,怎麼反倒做出了錯誤選擇?”

李靖如果沒有發現這點不對,那他就不配是曆史上的大唐軍神了,聽陳應良直接問起這個問題,李靖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說道:“大帥,最好不要對李大使過於惡意的猜測,恕下官提醒一句,李大使的兩位公子都在營內,李大使如果有什麼異心,就不想要他的兒子了?”

陳應良點了點頭,也覺得李淵不太可能和突厥勾結,因為突厥這次的出兵來襲並不是決戰的架勢,就算李淵臨陣反水倒戈,也起不了一擊致命的決定性作用,但突厥軍隊故意放著李淵不打,卻揪著最難啃的王世充不放,這點就讓陳應良有些費解了。

“難道說……,是故意離間?”

喪儘天良的陳喪良就是喪儘天良的陳喪良,苦苦盤算間,陳應良突然生出了這麼一個念頭——這是否可能是突厥軍隊的故意離間?自己與李淵一家的矛盾很多人都知道,自己還故意設計讓長孫順德放出這個風聲用於誘敵,既然如此,突厥那邊故意放著李淵不打專打王世充,會不會是突厥故意給李淵製造嫌疑,讓自己與李淵的矛盾更加擴大化,進而促使自軍隊伍自行分解崩潰?

想到這個問題,陳應良趕緊向已經逐漸開始信任的李靖低聲說了情況,李靖一聽也是大點其頭,而與此同時,李淵那邊也主動派來了一名傳令兵,向陳應良稟報道:“稟大帥,我們李大使見江都友軍獨力迎戰,擔心敵眾我寡,未必難以久持,所以特派小人前來請令,分兵西進增援王郡丞,請大帥準允。”

與李靖互相對視了一眼,陳應良微微點頭,知道李淵肯定也在擔心這是離間計,為了表明心跡主動請戰了,稍一盤算後,陳應良吩咐道:“回去告訴李大使,他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不必著急,王郡丞還支撐得住,讓李大使繼續按兵不動,等待號令。”

太原軍傳令兵領命,又飛奔回了太原軍陣中向李淵稟報陳應良的答複,李淵聽了後也不惱怒,隻是哼道:“小畜生,算你聰明,真要是敢對老夫生出疑心,到時候倒黴的人隻會是你。”

這時候,江都隋軍與突厥軍隊的列陣廝殺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數量占據優勢的突厥騎兵如同狂潮洪水,一波接一波的反複衝擊江都隋軍的陣地,兵力處於劣勢的江都隋軍則努力保持密集隊形,以血肉之軀苦苦抗衡突厥騎兵的衝擊,方圓陣的占地麵積也在突厥的衝擊下不斷縮小,獲得了更多戰場空間的突厥騎兵則不斷向兩翼延伸,逐漸的把江都隋軍團團包圍。

看到這樣的情況,留守在大營裡的王世惲等江都將領當然是心急如焚,幾次請求陳應良出動援軍替王世充分擔壓力,陳應良卻根本不理這些老婆家的親戚;而其他的隋軍將領則是連連點頭,也總算是親眼看到了保持密集隊形的隋軍步兵在突厥軍隊麵前的陣戰優勢,信心大增,雲定興雲老將軍還不斷的向自己的幾個親信苗海潮、朱粲等人說,“看到沒有?突厥騎射也沒多少可怕,隻要咱們的隊形密集,扛住突厥衝擊絕對不是問題。”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鬨,也有不明白陳應良這麼做良苦用心的,至少差點成為陳應良大舅子的柴紹就疑惑的向李二問道:“二郎,我們的生力軍還有的是,突厥都已經把王世充團團包圍了,陳應良小子怎麼還不出動援軍幫忙?

“陳應良是在檢驗我們的陣戰實力,看我們的步兵陣形是否真能扛住突厥騎兵的衝鋒。”李二答道:“我們的軍隊以步兵為主,這一點非常重要,陳應良當然要做到心裡有數才敢放心用兵。至於援軍,到了該出動的時候他自會出動,學著點吧,父親那麼很他,都還對他捕捉戰機的能力讚不絕口,是值得我們學習的目標。”、

柴紹點頭,繼續去眺望戰場了,李二卻悄悄暗歎了一聲,眺望著陳應良的帥旗,心中無比羨慕,暗道:“總有一天,我也要象他一樣,以大地為棋盤,以千軍萬馬在棋子,在天下人的麵前,博弈出我的棋局”

靠著江都隋軍的浴血奮戰,勤王隋軍這邊倒是漸漸有了信心底氣,也隱約明白如何對付突厥這群草原上的強盜了,突厥那邊卻是越打越火大越憋屈了,尤其是指揮這場戰鬥的阿史那·埃利弗,那更是暴跳如雷火冒三丈,說什麼都沒有想到隋軍這個烏龜陣竟然會這麼難攻,投入了包括兩千披甲騎兵在內的一萬五千軍隊,竟然還攻不破砸不爛這個烏龜陣,相反還被殺得屍體滿地,傷亡不小。大怒之下,阿史那·埃利弗迅速盤算,然後大吼道:“鳴金,把軍隊退回來重整隊伍。”

鐺鐺鐺鐺,也不知道從那裡搶來偷來的銅鑼敲響,猛攻隋軍烏龜陣不破的突厥騎兵迅速脫離戰場,退到遠處去重整隊列,同樣遭到了不小死傷的江都隋軍如蒙大赦,趕緊歡呼著重新整隊,王世充也趕緊派出人手向陳應良求援,說是突厥軍隊隻是暫退,也許還要進攻,說不定還要猛攻自軍,請求陳應良速派援軍給自己充實兵力,補充戰力,以免力戰不支,危急友軍。

麵對著事實上老丈人王世充的求援,陳喪良也拿出了自己的喪儘天良風格,很直接告訴江都軍傳令兵,說道:“大隋開皇二年,突厥沙缽略可汗親率十萬主力騎兵入侵中原,我大隋大隋名將達奚長儒率軍迎戰,麾下僅有三千步兵,在三天時間裡與突厥主力激戰十四次,沒有後退一步,也沒有一兵一卒的援軍,卻最終擊敗了十萬突厥,殺敵過萬。回去告訴王郡丞,我相信達奚長儒將軍能做到的,同為大隋名將的他也一定能做到”

江都隋軍的傳令兵哭喪著臉飛奔回來傳令了,聽到不肖女婿的這個回答,王世充也徹底的欲哭無淚了,大罵道:“等老子回去,一定要把那個黃臉婆的肚子剖開,看看她是怎麼生出那個女兒的,怎麼給我找了一個女婿?把我當達奚長儒用,我要有達奚長儒那本事,勤王主帥的位置還輪得上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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