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忍無可忍(下)_隋末我為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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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忍無可忍(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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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報信和道路,傳說中的‘梁成,公子真名陳應良,當然是很快就重新出現在了李家兄弟和柴倩、楊雨兒等人的麵前,跟隨在陳應良一左一右的,也是楊雨兒和李家兄弟等人見過的趙程和於樂,算得上都是熟人。

上次陳應良把柴倩送回家時,與柴慎之間的誤會其實隻要稍加解釋就能冰釋,可陳應良偏偏沒有這麼做,選擇了與柴慎針鋒相對造成衝突和口角,做為柴慎的女兒,柴倩對此當然是滿肚子怨氣,一直想找機會找陳應良發泄一通,質問陳應良為何如此對自己的父親不敬?可是當陳應良終於再次出現在柴倩麵前時,柴倩的滿腹怨氣卻突然的煙消雲散了,隻剩下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無數在心中醞釀已久的不滿責問話語,也一下子忘得於於淨淨了。

倒是陳應良的舉手投足一如往常的溫文爾雅,瀟灑不凡,先是彬彬有禮向在場熟人一一見禮,就連那對根本不認識的少年兄妹,陳應良也向他們行了禮,然後又主動與柴倩說話,很親切的微笑著向柴倩說道:“柴姑娘,真有緣啊,想不到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麵了,你的身子好些沒有?”

楊雨兒笑得更狡黠了,柴倩的小臉蛋也更紅了,扭捏著向陳應良還了一個禮,然後輕聲答道:“多謝公子關心,我已經好多了。”

“病情剛愈,最好不要多動,要好生休息。”陳應良對柴倩的態度出乎尋常的親切,溫柔的說道:“今天又是一個晴天,太陽很大,帶傘遮陽沒有?千萬彆曬著,如果沒有帶傘,我叫人馬上去買一把。”

“多謝梁公子,傘我帶了。”

柴倩的小臉也更紅了,心裡也象喝了蜜水一樣的甜,楊雨兒和李秀寧等人則是萬分驚奇,楊雨兒驚奇的當然是陳應良和柴倩這對活寶為什麼會感情突飛猛進,李秀寧在驚奇之餘,又趕緊仔細打量陳應良的舉止模樣,發現身著直裰的陳應良確實生得人模狗樣,很有一些勾搭無知少女和放蕩少婦的本錢,同時又對柴倩體貼有加,關係顯然不俗,李秀寧不由微微點了點頭,暗道:“不知道家世人品如何,如果合適,倒是可以了結公公與郎君的一樁心事。”

“那就快打上吧,太陽已經很大了。”陳應良又溫柔的催促了一句,然後更加溫柔的問道:“柴姑娘,你的父親和兄長呢?他們怎麼還沒來?”

“我父親和兄長在皇城任職,要參與迎接衛尚書的凱旋隊伍,一會才隨代王殿下出城,還不一定能見麵說話。”柴倩紅著臉解釋,然後架不住閨蜜楊雨兒擠眉弄眼的做鬼臉,趕緊又指著李秀寧轉移話題,介紹道:“梁公子,給你介紹一下,她是我的嫂子,與李建成、李世民他們是親姐弟。”

聽到這話,陳應良眉毛一揚,忙向李秀寧拱手作揖,微笑叫道:“嫂子。

“嫂子?”

李秀寧禮貌的客套笑容凝固在了臉上,楊雨兒瞪大了眼睛,柴倩卻是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趕緊衝陳應良埋怨道:“梁公子,你用錯稱呼了,應該叫柴夫人,嫂子是你叫的嗎?”

“是我叫的,我確實應該叫她嫂子。”陳應良微笑著難得在柴倩麵前說了一句實話。結果旁邊唯一知情的楊雨兒難免更是目瞪口呆,再是冰雪聰明,一時間也不知道陳應良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柴倩臉上更羞了,既是暗暗歡喜又是悄悄埋怨,李秀寧表麵上心情平靜,心裡對陳應良剛才那點好印象卻頓時間蕩然無存——畢竟,在這個時代,這樣的玩笑是不能亂開的。

“梁賢弟,客套敘完了吧?”對陳應良印象一直不錯的李建成站出來打圓場和轉移話題,向陳應良笑著問道:“賢弟,怎麼現在才來?今天這麼大的場麵,再來完些可就沒位置了,一會你的好友小陳慶之也要來,到時候如果有機會,可要幫愚兄代為引見哦。”

“一定,那是一定。”陳應良恭敬答應,又解釋道:“小弟本來是早就該來的,可是有事耽擱了。兄長你也知道,小弟是借住在衛留守的府邸裡,小弟臨出門時,衛留守府裡突然死了兩個人,轟動全府,結果小弟就耽擱了時間。

說這話時,陳應良一直在注意著李秀寧的表情,結果不出陳應良所料,聽到這話,李秀寧臉上神情果然微微一變,還飛快用眼角瞟了陳應良一眼。而李建成卻是結結實實的大吃一驚了,脫口問道:“衛留守府裡突然死了兩個人?出什麼意外了?”

“被人下毒,被毒死的。”

陳應良回答的語氣雖然輕描淡寫,可是在場的幾人卻是一起臉色大變,紛紛驚叫問道:“衛留守的府上,既然有人被毒死?真的假的,這事可不能開玩笑啊。”

“這麼大的事,我當然不會開玩笑。”陳應良換了一副嚴肅表情,眼睛看著李秀寧,嘴裡卻是向著柴倩說話,“柴姑娘,你知道被毒死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嗎?”

李秀寧繼續不動神色,但這麼反常的神情,卻讓陳應良更加明白她與這件事情有關。被陳應良質問的柴倩則是張口結舌,說道:“我怎麼可能知道?我又從來沒去過衛府。”

“看來你確實不知道。”陳應良仔細觀察了柴倩的神情反應,又冷冷說道:“但是這兩個人,卻都和你有關,他們其中一人,是你曾經的未婚夫陳應良,另一個人,是被你們柴府家丁打斷了左腿的一位老人,也是陳應良唯一的親人。”

柴倩如遭雷擊,頓時呆立當場,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同時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李秀寧也終於露出了一些驚訝神色,很驚奇的問道:“梁公子,陳應良在衛留守府上被毒死?你不是說笑吧?陳應良是楊玄感叛賊的同黨餘孽,正被大興官府全城通緝,怎麼可能會在衛留守府裡被毒死?梁公子,你開這樣的玩笑,難道就不怕影響到衛留守和衛子期公子的聲譽?”

這時,明德門的城門甬道中,已經出現了大興皇城儀仗隊的隊伍旗幟,官道兩旁的百姓也爭先恐後的伸頭張望。惟有陳應良身邊的幾人例外,表情各異的全都在看著陳應良,陳應良則微微一笑,還輕輕鼓了鼓掌,笑道:“高明,嫂子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女中強人,果然高明,被通緝的叛賊餘孽突然死在衛留守府裡,彆說是沒有官職實權的衛公子了,就算是位高權重的衛留守,也隻能是選擇吃啞巴虧。不然的話,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李秀寧的表情更加冰冷了,臉若寒冰的說道:“梁公子,聽口氣,你好象是在懷疑我們柴家了?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證據,休怪我們柴家反告你一個構陷朝臣、汙蔑官員的罪名。還有,誰是你的嫂子?”

“證據?那玩意對我而言不需要”陳應良冷笑著扔下了這句話,然後不再理會李秀寧,又轉向了柴倩,先是觀察了一番呆若木雞的柴倩,這才語氣溫柔的說道:“柴姑娘,很抱歉在一些事上欺瞞了你,但我必須明白告訴你的是,陳應良從沒恨過你,告示那件事是他衝動行事,他已經後悔了,已經知道他的處理方式錯了。”

此時此刻,柴倩當然不會去計較陳應良對他的隱瞞了,隻是失魂落魄的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他答應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他不再計較與你父親、兄長之間的過節了。”陳應良語氣誠懇的說道:“關於你的事,他有錯,所以他決定將功折罪,放過你父親和你的兄長一馬,隻要你的父親兄長不再糾纏下去,他就不再計較過去的恩怨,與你們柴家扯平,再無恩怨瓜葛。他還答應我,等到他能夠公開露麵的時候,一定到你的麵前,親自向你道歉請罪,請你原諒他對你造成的傷害。”

“可是……。”陳應良頓了一頓,又冷冷說道:“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我也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有人栽贓陷害陳應良是叛賊同黨餘孽不算,又打著衛子期衛公子的名譽,派人冒充酒樓夥計,給陳應良送去了一桌放了砒霜的酒菜,結果那個打算當麵向你道歉請罪的陳應良,就這麼死了,還有與他相依為命多年的老仆陳老三,也一起被毒死了,陳三伯死的時候,被你們柴家人打斷的腿,還沒有痊愈。”

柴倩神色木然,美目之中光芒閃爍,兩行晶瑩淚水緩緩從白嫩臉頰上滑落,陳應良始終沒說一句懷疑柴家的人,柴倩卻很明白,這件事的幕後主使一定是自己的父親兄長……

李秀寧臉色鐵青,版著臉不說話,出餿主意的李二微微低頭,心中愧疚之至,李建成、李玄霸和那對少年兄妹沉默不語,其中那小籮莉還也已經眼中含淚。惟有知道一些真相的楊雨兒神情複雜,還上前了一步,向陳應良說道:“……梁公子,倩兒姐姐是無辜的。”

“我知道她無辜,所以我不會和她計較。”陳應良坦然承認柴倩無辜,又向楊雨兒說道:“但是她的父親和兄長,我卻不能不追究。所以,雨兒,你要原諒我,如果他們隻是向陳應良下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他們連陳三伯那麼一位可憐老人都不放過,這點我絕不會原諒。”

“你……,彆亂來。”楊雨兒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他們,或許隻是針對陳應良,不是針對陳三伯那位老人。”

“傻丫頭,你彆說傻話了。”陳應良苦笑說道:“陳應良與陳三伯相依為命多年,感情深厚,肯定是食則同桌,這點那些聰明人能不知道?滅了陳三伯的口,不也可以乘機遮掩他們草菅人命和株連無辜的罪行麼?”

楊雨兒低頭不語了,柴倩眼淚落下更多,最終忍不住哭出了聲,李秀寧卻是忍無可忍,喝道:“姓梁的,你這話什麼意思?聽你口氣,你是想一口咬定這事是我們柴家所為了?”

“嫂子,是不是你們下的手,你心裡最清楚。”陳應良神情冰冷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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